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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證據(jù)嗎?沒有證據(jù)你就是污蔑,我可以告你?!蓖跫液H耘f沒有慌亂,他背后的勢力足以讓他有恃無恐。 “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呀,你覺得我沒證據(jù)會輕易動手嗎?還是你身后的人,哦,你是堅信我找不出他是誰么?還真是可惜我一定會讓你失望的?!睂⑺骂I(lǐng)放開,尚雅晴看向尚景睿,“老爹,你可長點兒心吧?!鄙芯邦o語的摸摸鼻子,揮揮手讓自己的心腹將人關(guān)了起來,著重看管。 尚雅晴坐在一邊的臺階上,手在左腕的光腦上點著,目光凝聚且集中,尚景睿守在一邊也不知在想什么,直到尚雅晴將查到的東西也存到U盤里,從地上站起來,尚景睿才回過神來。 “小晴,現(xiàn)在做什么?”尚景睿并不知道自己閨女查到了什么,但他愿意給予支持,哪怕天塌下來也有他給頂著。尚雅晴的電話響起,看著上面的信息,她笑得更冷了,“雅晴,有人襲擊醫(yī)院,已經(jīng)被抓住了。柳一銘” “爸,去見你的上級吧?!避姺降囊惶柺组L柳孟嬴上將,與尚家老爺子是一輩的,尚雅晴的mama是他的侄女。誰也不知道尚雅晴,尚景睿和柳孟嬴三人聊了什么,只是在那次密談以后S市戒嚴(yán),軍中很多高職位的軍官被逮捕,但這場混亂沒有在普通人中造成任何影響。尚景睿父女倆對那次談話也是只字未提,生活仿佛再次歸于平靜,尚雅晴也獲得了任務(wù)獎勵,由柳孟嬴親自授銜的少尉軍銜,尚雅晴只覺系統(tǒng)太坑。 ☆、第十九章 再遇宮爵 休息了一天后,尚雅晴著手去完成第二個任務(wù)。入侵了公安系統(tǒng)找到了她想要的東西,尚雅晴正好趁著周六雙休日可以自由活動的機會來查案,換上簡單的休閑服,帶著單反和筆記本,尚雅晴就開始了走街串巷。 “柳巖街,兩個月內(nèi)三次少女失蹤,共計5人?!鄙醒徘缈粗P記本上的記錄,她不能使用光腦,那太先進了,會被人盯上,雖然她在家人面前使用過。尚雅晴可以感受到暗處有人盯著她,應(yīng)該是蹲守的警察。 胡同里一道反光吸引了尚雅晴的注意力,她快步走過去,“鉆石項鏈,是第二個失蹤者的,血跡,野貓的?!苯o這個位置拍了幾張照片,將項鏈裝在證物袋里。 “隊長,那個女孩兒在這兒呆了很長時間了?!泵姘?yán)锏木靺R報著,“她找到了什么,要不要把人抓起來?!?/br> “靜觀其變。” 尚雅晴收拾好東西就打算去下個目的地,結(jié)果一出胡同就撞進一個人懷里,“嗯?!眮砣藧灪咭宦?,尚雅晴可以感受到他身上粘稠的血液,和濃重的血腥味。尚雅晴站直身體,那人卻整個人傾倒在她身上,她下意識的伸手扶住他,他的臉也露了出來。 “宮爵!你醒醒?!鄙醒徘绫粐樍艘惶?,宮爵的身上都是血,這可是白天,果然,那群警察圍了過來,尚雅晴懶得和他們廢話,只是將□□扔給他們,堵住了他們的嘴?!拔乙x開,今天的事到此為止,你們什么也沒看見,你們應(yīng)該學(xué)過保密條令。”警告完這群警察,尚雅晴就將宮爵架著走了,路過拿著□□的警察,尚雅晴將證件抽了回來。 尚雅晴很糾結(jié),她是把人送去醫(yī)院還是帶回家呢?這兩種選擇都要坐出租車,她怕嚇到司機,而且宮爵的傷很重,不止有外傷,最嚴(yán)重的是內(nèi)傷。 “帶他進空間吧,他值得你信任?!币驗樗悄愕拿凶⒍ā?/br> “T,真的沒問題嗎?”尚雅晴害怕空間的消息泄露,那她和家人將永無寧日。 “你該學(xué)會信任別人?!?/br> 尚雅晴不置可否的揚揚眉,兩個人在沒人注意的時候消失在原地,空間中的竹樓里,尚雅晴將宮爵平放在床上,“幸虧空間里有各種醫(yī)療器材和藥物?!?nbsp;將止血藥丸塞進宮爵的嘴里,又從溪水里取出靈泉水,遲疑了一下,尚雅晴解開宮爵的衣服,用毛巾擦拭他身上的血跡,有止血丹加上靈泉水的共同作用下,宮爵的外傷好的很快。 “他的內(nèi)傷需要你用靈力替他醫(yī)治?!盩的聲音簡直就是她的噩夢。尚雅晴將宮爵扶坐起來,盤膝坐在他的身后,手掌抵在他的背上,靈力慢慢滲入他的體內(nèi)。宮爵的體內(nèi)可以用一個亂字做總結(jié),尚雅晴用靈力引導(dǎo)他體內(nèi)的靈力安穩(wěn)下來。 收回靈力,宮爵倒在她的身上,將人平放在床上,又蓋好被子,尚雅晴抹了抹額上的細(xì)汗。給家里打了電話報平安,尚雅晴來到了自己的花店二樓,將宮爵從空間中移了出來,她還是不能完全信任他。 ☆、第二十章 賴著養(yǎng)傷 宮爵聽到樓下的交談聲睜開了眼,看著四周陌生的布置他撐著身體坐了起來。門被尚雅晴從外面推開,“既然醒了,就把藥喝了?!睂⑺幫敕旁诖差^柜上,尚雅晴將他的手拿了過來,手指搭在他的脈上,“內(nèi)傷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了,喝完藥趕緊回家吧,天快黑了。” “丫頭,我還是很難受,可不可以不走?。俊睂m爵可憐兮兮的看著她。 “宮爵,你” “好了,就這樣了,啊好疼啊?!睂m爵打斷了尚雅晴的話,耍賴的躺回床上。尚雅晴眉毛微挑,這人怎么這么賴皮呢?宮爵歪著頭睜一只眼偷瞄著她,見她盯著自己,又閉了回去。 “好了,別裝死了,起來喝藥?!鄙醒徘绾眯Φ恼f,將人扶了起來,又將藥碗遞給他,“這是我的花店,我一般中午和晚上會在這兒,你若不想走就呆在這吧,有什么事情要辦就趁我沒在的時候,還有,別帶亂七八糟的人到這來?!?/br> “丫頭,你知道你剛剛叮囑的話像什么嗎?”宮爵見她一臉嚴(yán)肅就想逗逗她。 “像什么?”尚雅晴警惕的看著他,她總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像一個妻子囑咐丈夫不許出軌?!睂m爵一本正經(jīng)的說,尚雅晴一臉惱怒的錘了他一下,“咳咳咳?!鄙醒徘绲膭幼饕鴮m爵一陣咳嗽,尚雅晴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走出房間。 宮爵見尚雅晴被氣走,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胸口的疼痛還可以忍受,想起這次受傷,宮爵的臉色再次冷了下來。支著身體下床,宮爵走出房間,在二樓拐角處就看見樓下忙碌的尚雅晴的身影,身上的冰冷氣息漸漸收起,尚雅晴不經(jīng)意的抬頭就看見了拐角那個挺拔的身影,宮爵對著她勾了勾嘴角,有些痞了痞氣的笑容再次惹惱了尚雅晴,她又瞪了他一眼。 “呵呵?!鄙醒徘绲穆犃芎?,自然聽見了宮爵的低笑,耳朵不禁紅了紅。 天色漸漸的更暗了,尚雅晴關(guān)了店門,“餓了嗎?”尚雅晴看向?qū)m爵問道。 “有點兒,出去吃?”宮爵摸了摸肚子,明明是很不文雅的動作,由他做出來卻帶著幾分慵懶的萌,尚雅晴忍著笑,推開他上樓進了廚房。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