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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還要慢些,快上來?!?/br>嚴慶生不動,他也不動,直到感受到背上多了點重量,程水自然而然地將手背到后面托住了他:“摟我脖子?!?/br>嚴慶生原本抓著程水的肩膀,過了兩秒,一點點松開手指,伸到前面,他不好意思摟,就那么耷著。程水的手卡在他大腿根,走一段就稍稍調(diào)整一下,幾次下來,等嚴慶生意識到的時候,程水已經(jīng)抓在他屁股上了。他暗自糾結(jié)了幾戶人家。“阿水……”程水低低應(yīng)了,聲音沒什么異常,可嚴慶生莫名聽出他似乎心情極好,笑得很開心的樣子。“你的手……”程水裝傻充愣,手指還不正經(jīng)地在那兒摁了摁:“怎么了?”嚴慶生反應(yīng)過來,程水根本就是故意的,于是最后半條巷子,嚴慶生決定不理程水了。單方面的懲罰持續(xù)了一分鐘,實在是非常嚴厲。嚴慶生進了家門就被程水強制要求坐在床上,他一個人里里外外一通忙活,自己洗完,又給嚴慶生備好了熱水,才準他下來。“用不著這樣的?!眹缿c生小小聲說著,他只是不太方便,程水把他照顧得太好了,他像個地主似的。程水把外套褲子全脫了,扯了條被子披著,盤坐在床上看他洗,“我樂意,哥得讓我?!?/br>嚴慶生把燈給關(guān)了,但程水的眼睛是亮的,照得他在黑暗中還洗得像個忸怩的大姑娘。他不看程水,但知道程水一定在看他。“哥。”程水的語氣里帶著年輕人特有的沖動與熱情,每個字都呼啦啦地跳著小火苗,“今天你們老板娘說的話,你還記得么?”嚴慶生當然記得,記得老板娘一門心思想招了程水當她外甥女婿!一想到這,他心里就悶悶的。“她說,年紀大的知道疼人?!眹缿c生不理他,他就自顧自地往下說,“哥,你知道她說的疼人是指什么嗎?”他把疼人念得微微上揚,又頓了一頓,格外強調(diào)了其中的含義。嚴慶生再不明白,就對不起這二十來天大早上洗的褲頭了。他搓毛巾弄出好大動靜,假裝沒聽見。秋衣褲頭從外面收進來都是冰涼的,還在被子里用熱水袋焐著,他身上是胡亂撈了棉襖,光著身子套上去的,下身干脆沒穿,仗著剛用熱水擦過,撐到床上去就行了。他搓完掛好,必須上床了。程水看他走過來,聽見他急促的呼吸聲,就知道他什么都清楚——也是,他的生哥可是他那方面的老師呢。他跳下床,張著被子,兜頭把離床還有兩步遠的嚴慶生和他自己一并裹起來,攬著人倒在床鋪上。他裹得嚴實,兩人的呼吸導(dǎo)致被子里的溫度迅速升高,嚴慶生甚至覺得那熱氣有些燙人,瑟縮著想避開。程水一挨到他,喘得更加厲害了。“哥……”他抖著聲音,并不進行下一步動作,一連聲地只顧喊:“哥,我喜歡你,好喜歡你?!?/br>這種少年般的青澀表白,簡直與剛才離得遠時嘴上功夫判若兩人。嚴慶生被他喊得心口熾熱,他想回應(yīng),也應(yīng)當回應(yīng),但他著實害臊,尤其是程水雖然并非故意,但自己下身還光著,一來二去的擦蹭總會出現(xiàn)點什么,這副模樣來表白,嚴慶生覺得做不得數(shù)。程水半張臉貼上他的側(cè)頸,嘴唇若有似無地觸碰著他頸窩,像在隔著看不見的紗親吻。“哥。”他又喊了一聲,自己先眼熱了。嚴慶生知道他想做什么,都是男人,情之所至,無論如何逃不過那點兒事。也不能說逃,嚴慶生腦子里亂哄哄地想。他自己也想干那些事,程水的衣服,程水的肌rou,程水的東西,沒一樣他沒想過。在他的想象中,這時候他應(yīng)當扒了程水的衣服,緊緊摟住他的腰身,相互急切而情色地撫摸,他們會情不自禁地接吻、啃咬,會坦誠身體每一處,進行最私密的交流。嚴慶生被自己的想法燒得躺不穩(wěn),但羞恥心就像數(shù)九寒天河面上的冰,那些事他一樣也做不出來,那些夢里面的下流話也都是聽來的,他光是要開口說,都恨不得鉆床底下躲著了。于是,最后被程水迷惑得神志不清的嚴慶生只抬起他右手,攥住了程水的衣擺,一點點一點點地,將團起的拳頭緊緊抵著程水的腰。皮膚特有的觸感將兩人的體溫融合到一起,形成一種心照不宣的曖昧。“哥,”程水經(jīng)他一碰,渾身的熱氣幾乎要現(xiàn)出來了,“叫我。”嚴慶生輕微地動了動腦袋,嘴角碰上了程水的粗硬的鬢角,他心一橫,干脆徹底扭過去,程水不避不讓,他便結(jié)結(jié)實實親在了程水的太陽xue上。“阿水,阿水?!?/br>他只叫了這么兩聲,剩下的就被堵消了音。程水舍不得離開他的親近,連抬頭去尋他嘴唇都用了更久的時間。嚴慶生親了他的鬢角,他的臉頰,擦過他的嘴角,最后被程水咬著唇瓣,強勢地探進濕熱的嘴巴里。就跟那些在巷子里親熱混戰(zhàn)的男女一樣。濕漉漉地開始接吻。他的舌頭橫沖直撞地撒野,毫無顧忌地纏弄嚴慶生的舌頭,舔他的牙根,勾他的上顎,儼然成為這張嘴巴的主宰,嚴慶生不知他哪來學(xué)的這些,連他這個看過現(xiàn)場教學(xué)的也不至于學(xué)到如此細致。程水親吻的時間并不長,他來勢洶洶,退出去的時候也不曾拖泥帶水,最后在嚴慶生唇上印了一下,滿懷希冀得像個過年討糖的孩子,“哥,還……還成吧?”嚴慶生實在扛不住那樣的眼神,垂下眼,到底說了實話:“……挺好,舒、舒服?!?/br>程水心中石頭終于踏實了。他沒敢跟他生哥說,他其實……還覺得自己在做夢。程水寫小野貓的事完全是無心插柳,當他今天中午看到那四個字的時候,他真心恨自己沒好好念書,起碼總該多上兩節(jié)語文課才對。生哥寫這句是什么意思?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他要是貓,那生哥到底是喜歡不喜歡呢?這也罷了,程水更擔(dān)心的還是床上的事兒。上回貼了下嘴巴生哥反應(yīng)都那么大,以后活動舌頭怎么辦?一個男人,還是他待之如親弟的男人這么親他,他不惡心?更進一步,他們總要做那事兒。嚴慶生要不是真如愛人般喜歡他,能縱容他到哪一步?親了,動舌頭了,沒問題。生哥還……說舒服。程水急急地低下頭,去親他脖子,嚴慶生裹著棉襖,拉鏈都沒拉好,他一躺下就攤開了,這可正巧方便了程水。他一路親下去,慌慌張張毫無章法,完全掩飾了他帶著羞的喜悅。嚴慶生的胸膛腰腹起起伏伏,一時抓他肩膀,一時去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