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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半年時光第125章第116張藍雨VS百花(2)“被錯誤估計的選手有很多,有些選手被高看,也有些選手被低估,這一點大家的看法各有不同。但是不管怎么說,鄒遠都是一個被明顯低估了的選手。在場上遇到他的時候,你要特別小心,這個人打起來很瘋,而且,瘋起來很強?!?/br>盧瀚文看了一眼大屏幕上自己的對手,走進了比賽席。他想起了齊玨曾經(jīng)跟他說過的話。瘋起來很強,到底是怎么一種強法?說實話,以他目前的閱歷,確實很難理解。不過他很快就懂了。鄒遠很瘋。事實上,他也不得不瘋——好不容易打進了季后賽,難道就要在這里停止嗎?不甘心?。?/br>賽前各大媒體做出的預(yù)測統(tǒng)計中,本輪支持藍雨獲勝的幾率高達81%,留給百花的只有區(qū)區(qū)19%而已。由于于鋒的關(guān)系,百花對藍雨也是多有關(guān)注,這樣,百花才會更直接的感受到藍雨的強大——眼下,百花背水一戰(zhàn)。對手,是號稱天才輩出的藍雨。鄒遠呢?他不是什么天才,他的上位本身就是個意外。作為一個平平凡凡的普通選手,一入職業(yè)圈,居然就成為了一只老牌戰(zhàn)隊的核心,更是在戰(zhàn)隊的宣傳中,成為了擁有各種各樣才能,從一開始就被寄予厚望的家伙。他彷徨過,困惑過,覺得壓力太大過——但是等他清醒過來,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已經(jīng)不知不覺的得到了這么多旁人一輩子也得不到的東西——這樣的話,也只能努力了??!他沒什么天賦,也不知道自己所謂的才能到底是什么。他只能加倍努力,相信才能,總歸是可以磨練出來的。現(xiàn)在,他,鄒遠,就要用自己辛苦磨練出的才能,與聯(lián)盟中被稱為天才的這些人一戰(zhàn)!他怕么?不,他已經(jīng)無所畏懼。他已經(jīng)不是第八賽季那個背負(fù)著百花繚亂惶惶不可終日的菜鳥。他抓住了匪夷所思的運氣。他擁有了量身定做的角色。他養(yǎng)成了屬于自己的自信。沖吧!繁花似錦沖上。絢爛的光影。繼承自張佳樂,卻又不同于張佳樂的百花式打法。繁花似錦與流云狠狠的糾纏在了一起——我不知道我有什么才能,但是,我可以擊敗任何對手!戰(zhàn)斗到最后一刻吧!百花!盧瀚文被打的有點兒懵。事實上,他對百花式打法不可謂不了解。聯(lián)盟中有三支把百花式打法作為常規(guī)武、器的隊伍,其中一支就是藍雨。齊玨也好,鄭軒也好,盧瀚文也都常常和他們交手——然而都不一樣。齊玨的百花更偏向于戰(zhàn)術(shù),身在局外甚至都看不出他用了百花。鄭軒的百花——鄭軒很少用百花。甚至張佳樂的百花,都是視覺效果更甚于殺傷的打法。而鄒遠和他們都不一樣。他就這么帶著一身兇悍的血性殺來——“彈、藥專家其實是很適合控場的職業(yè)。哪怕不考慮光影效果,那些加持著各種各樣異狀態(tài)子彈也有諸多妙用。”某天晚上齊玨就坐在訓(xùn)練室里和他聊閑天,順手抽了一張賬號卡給他做演示。齊玨確實很強,盧瀚文百般嘗試,卻并沒有什么辦法。“既然這樣,你為什么不改用彈、藥專家呢?”盧瀚文記得當(dāng)時自己是這樣問的。“但是這個職業(yè)其實弱點也很明顯。”齊玨撇了撇嘴?!叭簯?zhàn)先不說,如果是單挑的話,有兩個手段。如果是我的話,就盡量做好防守,等他空藍。我是神槍手,攻擊距離比他遠,是完全耗得起的。”盧瀚文想了想,覺得他說的有道理。畢竟百花式賣藍法的效果簡直有目共睹。不過自己肯定是做不到的,一方面是職業(yè)定位的問題,另一方面,久守不攻,自己恐怕不一定能守住。“受不住也得守。藍雨的選手,竟然學(xué)不會防守,這怎么能行?”齊玨當(dāng)時是這么說的,“不過別的辦法也不是沒有——其實也很適合你。強攻就行了。主流的彈、藥專家打法,也就是所謂的百花式,往往需要連續(xù)的技能來堆砌場面。”“我懂了,只要不讓他把場子架起來就行了。”盧瀚文高興地說。齊玨點點頭,顯然認(rèn)同了他的話。但是真正到了場上,盧瀚文才明白齊玨常常掛在嘴上的‘知易行難’是怎么回事。在那種狂暴的沖擊下,流云就像驚濤駭浪中的一條小舟。強攻之類的打算都可以放下,現(xiàn)在能做的,只有防守,也只能是防守——然而說實話,他做的很不錯。以守代攻,即使是在這樣的攻擊下,他也沒有失去自己的節(jié)奏。漸漸地,竟然也能尋隙遞出幾招像樣的進攻,消磨著繁花似錦的血量——“瀚文能明白這一點,也算不錯了。”喻文州深深的嘆了口氣。從一開場鄒遠毫無預(yù)兆的爆發(fā)開始,他就知道要糟。這種水平相當(dāng)?shù)膶?zhàn)中,一方搶到了先機,就幾乎立于了不敗之地。不過,擂臺賽畢竟和個人賽不同,即使盧瀚文沒能拿下比賽,盡量消耗了繁花似錦的血藍,也能對團隊做出貢獻。“也不一定,還有的打?!饼R玨睜大了眼睛盯著場上的局勢。他對鄒遠、對彈、藥專家都有一定了解,因此也能看出繁花似錦的不少破綻。有些是盧瀚文未必能看得出來的,有些是即使看出來,也未必能抓住的。但是僅僅是他能看出來、也能抓住的那一小部分,只要切實的把握住,也未必不是致勝之機——但是這時候,盧瀚文賣出了一個破綻。不同于場外解說的“盧瀚文選手出現(xiàn)了失誤”,齊玨一開始也是關(guān)心則亂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這應(yīng)該是盧瀚文有意賣出的破綻。“我不太喜歡等別人失誤?!北三R玨矮了半個頭的男孩憂郁的說道,“也許我的失誤比他們還要多也說不定?!?/br>“那怎么能行?”齊玨一邊復(fù)盤一邊說,“找到別人的破綻未必就能贏,但是自己全身都是破綻,就一定會輸。而且,一定的耐心是必要的。重要的是能夠真的抓住機會?!?/br>“那么我要是制造別人的破綻呢?賣出破綻,然后設(shè)下陷阱什么的。”盧瀚文想到藍雨的拿手好戲,問道。“正是因為大家都這么玩,所以大家都開始防著這一手了?!饼R玨撐頭扶額,“而且這對你的要求反而更高——引導(dǎo)別人露出破綻可不僅僅是抓住別人的破綻那么簡單”“我一定能做到!”盧瀚文舉著雙手表忠心。當(dāng)年男孩稚嫩的模樣還在眼前,而今天,他就已經(jīng)做到了這個地步——盧瀚文一開始的手忙腳亂是真的。他所處的劣勢也是真的。既然是實實在在的劣勢,那么出現(xiàn)了破綻也是常有的事——鄒遠在戰(zhàn)術(shù)上并沒有什么特長。因此他只是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