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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不是亂世罷了。他平時的訓練并沒有減少,反而因為當上忍者的緣故,還增加了分量,但興許是因為收到旁邊這人憊懶態(tài)度的影響,他的心情卻不如以前的沉重壓抑了,不知不覺就放松了不少。流光日常練習也很勤快,但是他總是表現出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很容易讓人產生一種他是在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錯覺。流光攤手無奈的表示他天生就這樣,實在沒法做出一副熱血漫男主的上進模樣,但是他確確實實有著一顆想要拯救世界的心。往往他說完這句話就會被天羽老師敲一個爆栗,表示拯救世界之前,你先把自己給搶救一下吧。這個場景幾乎已經成為了一頓家常便飯,他基本都是在一旁默默看著二人的互動,而后在回去的路上再沉默著聽著少年對天羽老師的吐槽。后來他不止一次想到過,如果當時天羽老師沒有死,這種平淡到了極點的日常是不是就能一直持續(xù)下去。天羽老師曾經說過,從下忍升到中忍,變化的不僅僅是名稱和等級,還有責任與心態(tài)。流光悄悄跟他表示,他如果當上中忍,摸魚起來就能更加順風順水,畢竟當上中忍之后,就沒有個人整天一直看著你,就算光明正大的摸魚也沒誰會突然從旁邊給你一爆栗。但事實上,等真正成了中忍,身邊再也沒有那個人時不時的咆哮與訓斥,那個總是想著偷懶的少年卻變得比誰都要勤快與認真。少年跟他告白的時候,他還有些沒反應過來,等弄清楚少年話里的意思,還沒等他說些什么,對面的人先開口了。“你先不要急著拒絕,跟我在一起是有好處的,我說完你再考慮給我回答。”他沒有反對,只是平靜的看著面前的少年。“首先......”流光伸出一根手指,“我家里就只有我一個人,所以你要是跟我在一起了,我的萬貫家財都是你的了?!?/br>他繼續(xù)沉默。“咳咳?!?/br>流光清了清嗓子,繼續(xù)說道,“其次,忍者是個高危職業(yè),一不小心就容易受傷,嚴重的甚至還有可能會丟掉性命,所以,有個靠譜的醫(yī)療忍者給你補紅補藍是相當有必要的,跟我在一起,你就相當于有了個綁定奶,再也不用擔心出任務會受傷了?!?/br>他依舊一副不動聲色的模樣。“行吧。”流光見他這副不為所動的模樣,輕聲嘆了口氣。“最后一個理由......”流光看著他如同黑曜石般純粹的雙眼,深邃如一口古井的眸子里沒有一絲波動。流光突然笑了,如一片落葉慢慢悠悠的沿著井口,落在紋絲不動的水面。“我喜歡你。”千百年來都未曾有過波動的古井之水,終于因為一片落在落在水面的緣故,蕩開了一圈又一圈細小的漣漪。最后他也沒能給出答案。他的傷口剛被包扎好,暗部就來了新的指令,他連一句告辭的話都來不及說,就離開了。在那之后,他一直忙碌著暗部的事情,家族與村子里的矛盾日益激化,整天忙碌于處理家族與村子之間的矛盾,他根本沒有多余的精力去想其他的事情。但是后來想想,當時他也許并不是沒精力去想,而是不愿意去想。借著抽不開身作為理由,減少與少年的碰面,他是這樣想,也是這樣做的,但他也沒料到,再和少年碰面的時候,會是在那種場合。早在進入暗部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遲早有一天會在家族與村子之間做個抉擇。宇智波是高傲的一族,與其讓它背上叛村的罪名,被村子徹底抹消肅清,還不如由留著宇智波一族血液的他來動手,保留宇智波一族的驕傲,以及最后的那一絲傳承。正如面具男所說的,為了村子的和平與安寧,為了宇智波一族的驕傲,他什么都可以舍棄。父母,朋友,以及......愛人......他不知道流光為何偏偏選在今夜來到宇智波的族地,他也不知道他在看到這里淪為人間地獄時,臉上是什么樣的表情。他只知道,他將手里的刀送入少年的心臟時,少年的手指著他的眼睛,輕輕呢喃了一句。“我果然還是喜歡黑色的。”......“喂,流光,喂,流光!”有人在他耳邊大聲呼喊。流光冷不丁打了個顫,回過神來,看著在自己耳邊大呼小叫的男人。“你是......”面前的這張臉,既熟悉又陌生,流光想了好一會,才從疼的快要爆炸的腦中想出來一個名字。“二肥?”“二肥你大爺!老子叫爾非好嗎!再敢叫我二肥我就......”對面的青年聽到這個名字,頓時就炸了,噼里啪啦說了一大通威脅的話,流光被他吵得腦子炸得疼,只好換個話題。“我們這是要去哪里?”他看了一眼四周擁擠的人群,人來人往,唧唧喳喳,各種味道混雜在了一塊,有種缺氧的感覺。爾非瞥了他一眼,一臉你腦子沒病吧的模樣。“不是你小子說要看煙火表演,非要拉著我跑這么遠陪你來看,不是我說啊,咱好不容易來趟日本,不去秋葉原的女仆咖啡廳,不去神奈川的江之電,跑來這里跟一群人擠來擠去看什么竄天猴,你該不會是傻了吧。”流光沒有回答,他捂著一直突突突跳個不停的太陽xue,只覺得腦袋快要炸開成好幾瓣。一直在一旁神神叨叨抱怨著的爾非終于發(fā)現了他的不對勁。“我說你怎么了?不會是中暑了吧?要不要現在回去啊?!?/br>他有些擔憂的望著自家好友。流光擺擺手,示意他沒事。果然緩了一會,那種頭痛欲裂的感覺就好了許多,兩人找半天才找到了一塊空地,將提前準備好的餐布鋪了上去,席地而坐。“你在這待著別走,我去給你買點水?!?/br>見他的臉色還是有些蒼白,爾非站起身,準備去買點水,流光點點頭答應了。爾非走后,流光望著四周擁擠的人潮,有一小部分人的身上穿著浴衣,但更多人穿著常服,流光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白襯衫牛仔褲,莫名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他總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些什么事情,但是卻怎樣都想不起來了,而且越想腦子就越痛,他干脆放棄了回想,雙手撐著下巴,發(fā)起呆來。天色漸漸黑了下來,之前說去買水的爾非卻一直沒有回來。不會是迷路了吧......流光小聲嘀咕道。他的這個友人的路癡屬性,某種程度上來說,堪比某個綠藻頭的劍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