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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他問了一嗓子,藍葉就立刻回答,“啊,這記錄一下提高了5分鐘,實在是給我們省了很大的功夫?!边@對答得那個迅速,好像早就準(zhǔn)備好了臺詞一樣。葉修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他點完確定、又轉(zhuǎn)了個面向朝藍河的人物看了一眼,雖然只是用系統(tǒng)捏出來的人物模型,卻讓他還是忍不住皺了皺眉。藍河?神之領(lǐng)域叫藍什么來著?自己認識這個人嗎?葉修左思右想,實在沒有頭緒。最后他又看了眼自己的物品欄,發(fā)現(xiàn)本應(yīng)只有2個的密銀吊墜居然肩并肩地占了3個格。“?”雖然也說過多給幾個,但最初的訂單上也就是2個吧。以防萬一,他又給藍河去了個消息,卻沒有在隊聊頻道里,也沒有用語音。“3個密銀吊墜?這個是額外贈送的嗎?”藍河這還強作鎮(zhèn)定地等著君莫笑退出公會的系統(tǒng)消息呢,見好友欄閃了閃也就習(xí)慣地點開,結(jié)果瞧見這么段文字,拿著鼠標(biāo)的右手一抖、差點把東西丟了出去。什么?3個密銀吊墜?藍河突然想起了什么,連忙點開自己的包裹……果然,他把知月傾城進副本前給自己的那個密銀吊墜一起給人交易了。雖然那是知月傾城多打出來的,但上繳的物品無論如何都屬于公會,藍河一個失神就給了葉修,這會是要回來也不是、不要回來也不是。“?”大概是見對方半天沒有回話,葉修又發(fā)了一條消息過去,一條接完還附了一句,“在嗎?”副本門外,包括系舟在內(nèi)藍溪閣的幾個精英都呆在那里,見藍河和君莫笑面對這面都沒動彈,以為在談什么重要的事情,也就默不吭聲地只在私下里交流。經(jīng)過幾年的歷練和被葉修多番的折磨,如今的藍河也算皮實了不少。這點小事他還不至于抓心撓肺糾,不過轉(zhuǎn)念就把回話敲了上去,而且答得頗為老實。“給錯了?!?/br>三個字而已,反倒換來葉修一愣,他坐在顯示器前眨了眨眼,換了個姿勢才回過話去,“那還給你?”這完全不符合他畫風(fēng)的文字敲上去后,還沒等藍河驚訝地把大嘴張開,緊接著又刷上了后面那句,“不過你也說了,密銀吊墜多少個都無所謂,那就直接給我好了。不過我說你堂堂一個大公會的會長,明明有3個居然硬說2個,欺騙我們這種平頭百姓可不應(yīng)該??!”“……”藍河無語了,之前打本時除了秀技術(shù)外,這人的言行還算靠譜。自己也就倒退了幾年,怎么就忘了葉修是個嘴欠的玩意?!藍河本想叫他趕緊退完公會,有多遠滾多遠,最好立刻回職業(yè)戰(zhàn)隊別再來網(wǎng)游給他們搗亂!最后還是抽了抽嘴角,打了句“……知月進本前給我的……”算作解釋。“喔!那謝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葉修突然懶得打字了,這么咋地爆出句語音,嚇了眾人老大一跳。再然后,系統(tǒng)就顯示君莫笑退出公會了。這一次藍河壓根就沒和他說“以后常聯(lián)系、多合作”的廢話,見人一滾終于吐出口起來。結(jié)果君莫笑又來了一個消息,寫著:“怎么?我一走就松了口氣?”藍河默默地回過頭,瞧著后面空空無也的墻壁,還是感到背上陣陣發(fā)毛。于是他索性沒回,直接把窗口給關(guān)了。與此同時,一直守在旁邊并沒走遠的幾人也圍過來,紛紛問著怎么回事。藍河雖然是個大男人,神經(jīng)卻沒粗到經(jīng)歷了一場時光倒轉(zhuǎn)又打了個副本……還被大神折騰一遭尚能滿血滿藍活蹦亂跳的程度,于是只能揉了揉太陽xue,疲憊地說了句:“這個人,我們沒戲?!本秃捅娙烁鎰e,先下線了。第3章噯?!拔了賬號卡,藍河也沒立刻去睡覺,他先在屋里來來回回地走了幾圈,與之前在副本時晃眼而過不同,而是將每一處都細細地檢查了一次。這個地方他住了五年,每個地方都十分了解。三年前換掉的電腦桌,去年換的床墊,今年剛替掉的鼠標(biāo)、鍵盤和主機都變回了最初搬進來不過半年的樣子。藍河默默地看著一切像按了reset似的恢復(fù),頓時有種一夜回到解放前的悲哀。系舟的電話適時打來,顯然對他狀態(tài)的突變有些擔(dān)憂,藍河心里溫暖,卻只說是被君莫笑震了這么一下又有點感冒,想好好睡一覺罷了。廢話,總不能說自己是因為重生的打擊回不過勁來吧!就算是再怎么要好的哥們,也非得送你去神經(jīng)病院!原本就因為下得匆忙而感到有些抱歉的藍河,正好趁這個機會交代了系舟幾句。公會剛剛建好,忙到不能說特別的忙,但他這么甩手就下確實不對。好在他早就經(jīng)歷過一次,這個時段會發(fā)生什么心中有譜,大事沒有,而那些瑣事,以系舟的能力撐幾個晚上也都能行。不過明早肯定要回歸的?!运{河的性格,偷懶一晚上都有些過意不去,更別說長時間怠工了。一通電話打完也算讓藍河清醒了點,無論擺在眼前的一切多么神奇、多么難以置信,但他絕不認為自己會叼到讓全俱樂部協(xié)同葉修大神一同戲弄的可能。更何況轉(zhuǎn)眼之間就從千里之外傳送回G市的屋子,還對著電腦打副本……如果喻隊喊自己一聲就有此等威力,葉修肯定早就被他喊得重新投胎了。……要不要建議喻隊去開發(fā)一下潛力……?藍河默默地縫上自己天馬行空的腦洞,覺得再想下去脖子上的球體就要漏成蜂窩煤。他重重地躺在床上、也沒脫衣服就把被子扯著蓋了起來。屋子里頓時安靜無比,只有床頭上的鬧鐘滴滴答答,一次又一次企圖清空自己腦袋的藍河大大翻來覆去,最終還是苦著臉坐了起來。泥馬,這估么才起幾個鐘頭,各種睡不著?。?/br>抱著被子糾結(jié)了一會,藍河最后還是一拍開關(guān)讓室內(nèi)亮了起來,然后默默地爬回桌去打開電腦、這才想起賬號卡已經(jīng)交給輪班的練級去了。于是漫無目的地刷起網(wǎng)頁……然后悲劇地發(fā)現(xiàn),無論新聞、視頻還是論壇,但凡他會感興趣的,都已經(jīng)被打上了“已閱”的烙印。藍河大大憂傷地覺得,人家重生都是開掛變回小不點,裝慫賣萌、重新選擇與眾不同的嶄新生活。但自己這是什么鬼,就往回倒了4年?!泥馬身體長成、大學(xué)畢業(yè)、工作穩(wěn)定,一切都已成了定局,別說大小鍛煉手速、培養(yǎng)意識了,就連去電影院找個片看都不行啊!這日子還要再過四年,簡直就是了無生趣,外加毫無意義!哦,對了,還得再被葉神輪上一個漫長的周期……想到葉修,藍河的胸口就堵得慌,因為除了之后即將發(fā)生的種種、他還想起了剛才失手給出去的密銀吊墜。就算賬號卡在手,自己的號也沒次數(shù)了,藍河想了想,終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