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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看來是早做好被自己發(fā)現(xiàn)的準(zhǔn)備了。 是不是以為成婚這些時日以來,她給大業(yè)出了不少主意,幫了忙。自己府中又沒有側(cè)妃姬妾,只獨房專寵她一個,還千依百順的千嬌萬寵。 這丫頭就以為自己不敢拿她怎么樣,把自己的警告全當(dāng)耳旁風(fēng)了。 果然女人是寵不得的,哼。 既然王妃管理偌大王府還有如此多的閑心思,那自己就給她找些jiejiemeimei忙起來好了。 氣到腦子里想出昏招的肅王,一把接過師爺遞過來王妃勾引jian夫的證據(jù)。 越翻這些灑脫飛揚(yáng)字跡下旖旎動人讀來都心動不已的詩詞,要氣瘋了的肅王臉色就越陰沉。 …… 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 …… “好詩真是好詩啊!” 怒極而笑的他掃了眼跪了一地的奴才們,語聲溫和的不像話,眼睛里卻陰鷙森寒。 “本王怎么不知道,自己王妃還有如此令人驚才絕艷的才氣?!?/br> 平靜語氣下是雷暴颶風(fēng)的信號,有點眼色的都不敢接話??梢灿猩荡竽?。 “是啊,就連府中幾個進(jìn)士及第以詩才揚(yáng)名的師爺,看了也佩服的五體投地,想要等王妃畫畫空閑請教一二呢!” 看了眼沒有什么靈活腦子,卻很有些文人狷介,和王爺搭話的二管家,再看一眼王爺捏著信件發(fā)白的骨節(jié)。 把自己縮成兔子很怕死的青云,默默為此時還夸贊王妃跟其他男人傳情,不知死活的家伙點了支蠟。 兄弟,明年我會給你墳頭拔草的! 氣恨非常,又真不好將心腹都斬盡殺絕的肅王,一腳踢飛身前大案,把詩詞畫稿團(tuán)了團(tuán),扔下跪了一地的人,大步流星沖向后院。 “王爺回來了,王爺萬安。” 婢女嬤嬤們紛紛行理,大丫頭盈月聽見外面響動立馬打簾子迎了出來。 “王爺安,王妃午后作畫淋了墨汁,此時正在沐浴?!?/br> “嗯?!?/br> 攥著那疊皺巴巴書信,走進(jìn)內(nèi)室,聽著隔間隱隱約約的水聲。 肅王大刀金馬坐在內(nèi)室榻前,一巴掌把手里東西拍在小幾上幾乎扣不下來。才再動也不動的沉聲吩咐丫頭上茶。 “是?!庇麓饝?yīng)一聲,慢吞吞退下。 這位爺平時公務(wù)繁忙,外面看起來對王妃并不算多熱絡(luò),可只要到后院恨不得時時刻刻跟王妃黏在一塊。 端茶倒水的丫頭婆子在跟前都嫌棄礙眼,不顧白日宣yin規(guī)矩,直進(jìn)浴室更是平常。怎么今日怒氣沉沉還穩(wěn)穩(wěn)坐在這。 盈月是忠仆,低頭應(yīng)聲后退下趕緊叫了淡月過來伺候,自己溜到側(cè)間浴房。 正懶洋洋享受貴族腐敗待遇,趴在暖玉溫泉池泡鮮花浴的江江。聽心腹丫頭說王爺?shù)漠悹睢T缬袦?zhǔn)備的她并不著急。 輕聲吩咐道:“讓漫云把那套淺碧新裙送過來,你親自去把書房紫檀金線盒拿過來。聽我跪下請罪,就噗通跪進(jìn)來把盒子撒開,懂了?!?/br> “嗯。放心吧主子?!?/br> 剛出浴,粉唇未點的江江把剛擦干及膝黑發(fā)順滑披散在后背前衽,越發(fā)襯得那張不施脂粉的俏臉白玉般可人。 嫩柳綠柔紗的曳地長裙,裙邊襟口都繡著亮綠的纏枝葉紋、走起路來花枝翻飛搖曳生姿。誘的人忍不住想把那不盈一握纖腰摟住掐緊。 難得見她如此素雅打扮,公務(wù)繁忙三天沒回府的肅王心像漏跳了一拍似得,沒了規(guī)律。 “王爺,回來怎么不洗漱換衣舒服的躺一躺,這些天累壞了吧!” 仿佛沒看見男人黑云壓城的臉色,散落在小幾上她不守婦道的罪證,也仿佛全忘了今兒上午佛寺里自己與榮王哭哭啼啼依依不舍的一幕。 甩脫繡鞋自動上了寬大矮榻后的江江,小心拆了肅王的玉冠,十指梳順那比自己還黑亮幾分的長發(fā),手指輕壓在各種xue位上,不輕不重的揉捏按壓。 這死丫頭別的不說,這手按摩的手藝到十分不錯,比專業(yè)的醫(yī)師也不差,力度好認(rèn)xue準(zhǔn)確實舒服解乏。 僵硬的肌rou慢慢放松下來??吭谏砗笕塑浵銘牙锸娣]上眼的肅王,并沒忘了自己的目的,大手在小幾上敲了敲,示意有些人主動認(rèn)錯坦白從寬。 善解人意的江江馬上從善如流解釋。 “王爺,您也知道,這半年多,皇上身體越來越糟。太醫(yī)開的方子都是清心寡欲,靜心安養(yǎng),貴妃的枕頭風(fēng)在沒了用武之地。 他又把西大營交了你親掌,允太子參知政事,榮王那伙人有多氣恨,如今就要狗急跳墻。 可不管逼宮奪位,還是弒兄殺弟他都要先對您下手。 我不過是用書信敷衍哄哄他,想讓他放心利用我而已,根本目的還是為了王府,為了您啊!” 說的真是比唱的好聽,不喜歡自己頭上綠油油,哪怕做戲也不行的肅王,一聲嗤笑,冷嘲里隱約妒忌流瀉出來。 “哄哄,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足可以傳世的名句,是隨便敷衍想出來的?!?/br> 哎呦,這悶sao醋勁還挺大的。 不,不該說醋,只能是直男的獨占欲作祟,畢竟他們兩個只是盟友沒什么感情的。 在他背后翻了個白眼的江江軟下聲實話實說。 “王爺,夫妻這兩年,你還不知道我的底細(xì)。除了書畫還過得去,詩詞押韻都勉強(qiáng),這些都是我從無意看到古書里得來的。” 從頭頂?shù)郊珙^,越來越向下的小手落到胸口,看似順氣的撫摸讓本就憋了幾天的男人更是血熱難靜。 不行,這女人每次都來美人計這招,是吃定了本王離不開她的溫柔鄉(xiāng)了。 忍住要把人摟緊懷里壓下的欲望,舔了舔干澀的唇,別開臉去,起身脫離開那沐浴后幽幽惑人花香。 保持住冷臉的肅王站到床邊,捏下美人瓶里同江江身上一樣幽香的薔薇花瓣,在指尖輕輕撫摸片刻,以丈夫口氣吩咐妻子。 “月娥去年二月就已出孝了,本王一直忙碌也沒顧得上踐諾,準(zhǔn)備在一月后,中秋后半月迎娶她入門,你準(zhǔn)備準(zhǔn)備吧!” 啊,愣了愣江江才明白過來。 為什么今天自己特意洗到香噴噴,著清雅長裙楚楚可憐,也沒讓曾經(jīng)見了她跟餓虎似的男人動心動情,忘了計較錯處。 原來是心心念念意中人,就快能給他兩情相悅的一解相思了。 早就對今天這一出有準(zhǔn)備的她很快反應(yīng)過來,真心實意的微笑點頭。 “王爺放心,雖然我資質(zhì)愚鈍,不過幾個管家嬤嬤都很得力,一定會把婚禮cao持好的?!?/br> 平平靜靜的語氣,臉上淡淡笑意比剛才還要真誠些。 無驚,無怒,無妒,無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