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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看不見,腿上也有傷,這又不是老宅有條件,你怎么能留他自己在房間還要洗澡?!?/br> “那我怎么辦,少爺?shù)钠饽阋膊皇遣恢?,從來不讓人近身,也從來是不肯聽人勸的?!?/br> …… 空曠大廳里,醫(yī)生和管家在樓下互相抱怨的無計可施。 站在二樓的江江咬了咬唇,回房間拿了別針去了走廊另一邊。 咔噠,門響。 “誰?” “我?” “滾出去!” “對不起!” “對不起,以后再也不會了,求你給我次補(bǔ)償?shù)臋C(jī)會?!?/br> 自覺過份的江江,走到沙發(fā)旁。走到只穿了襯衫,內(nèi)褲,正和襪子作斗爭的夜霖身邊,語聲低低道著歉。 她向來是行動派,說著話,人已經(jīng)蹲下,手麻溜的伸到少年腳下,幫他褪襪子。 少女剛沐浴過的清香就在鼻端,纖細(xì)的手指在腳踝上劃過。 呆了下的夜霖反應(yīng)過來她要做什么,又羞又氣又心頭酸軟的隱隱發(fā)澀,雙手猛地推下。 不管是為抱歉,補(bǔ)償,還是今后任務(wù)。 都決定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厚臉皮到底又顏癌晚期的江江,本來就對美人一向?qū)捜荨?/br> 不還手的任他推打,嘴上還痞痞的。 “輕點推,一會你該手痛了…… 你眼睛看不見,腿上也有劃傷,不能沾水的…… 反正你身上,我哪都看過了。還有什么害羞的。乖啊,讓jiejie好好照顧你……” 這死女人,知不知道什么是羞恥,什么是矜持。就這么大刺刺脫自己衣服。 等等,jiejie,她是跟自己一年生的,生日比自己還小,裝什么知心阿姨?。?/br> 死丫頭! 心頭暗暗歡脫的跟她斗盡了嘴,面上卻冷漠如霜的男人,繼續(xù)阻止這個壞壞色阿姨剝光自己的命運。 可命運從來都是殘酷的! 本來體力就不如她這怪力女的夜霖,如今還是個瞎的,就更不是對手。 很快全身上下,除短褲外被扒了個精光,小野狼成了個赤|裸、可憐、可愛的雪白軟嫩小羔羊! 看他跟自己纏斗這么久,最終被剝光還是沒喊沒叫只動手,向來會討巧的江江心里就有了底。 偷偷竊笑了兩下,暗道,果然是個可愛的傲嬌精分。 看到他那精致五官下慘人的后背,又鄭重沉聲坦蕩認(rèn)錯。 “今天是我錯了,請你原諒?,F(xiàn)在讓我照顧你,將功補(bǔ)過好不好?” 向來死不低頭,驕傲如夜霖,在這個給過自己太多第一次,太多不同。 讓人恨讓人氣,壞到放不下的少女一句坦誠、真誠的祈求下。手上抵抗的力量漸漸變得無力。 對于這個女無賴,他真的真的! 無可奈何,也放不了手了。 肩背上拼死護(hù)衛(wèi)貞cao,夜霖手推拒的力量變?nèi)?,最會抓機(jī)會的女人趕緊起身。半扶半抱著他進(jìn)了浴室。 怕他太害羞,也為了方便照顧他還綁緊白布的眼睛,小腿,江江小心把人放在浴凳上用淋浴。 做戰(zhàn)地醫(yī)生照顧過很多重癥病人,竹馬位面也伺候過斷腿丈夫多年,還在戲中養(yǎng)育過多個寶寶的江江。 伺候起大少來,相當(dāng)駕輕就熟。 不到十分鐘,還沒等夜霖砰砰砰的心跳緩過來,渾身亂竄的熱血平靜下來。 她已經(jīng)相當(dāng)專業(yè)的把人從頭頂?shù)侥_趾縫,輕柔迅速的清理了個干凈。 只有被咬牙切齒男人,死死捂住的小小夜,沒有盡心盡力照顧到。 覺得很遺憾,不夠完滿,意猶未盡女流氓。 看著倔強(qiáng)決絕少年不為所動的樣,把溫?zé)岬臐衩?,往被夜霖牢牢捂住男人隱秘那塊地方一按。服軟道。 “喏,這是浴巾。我閉著眼幫你沖水,你自己洗好后,喊我總行了吧?!?/br> 說完話,又暗暗替他著急的搖了搖頭。 少年啊,你也18了,是個成年男人了!總這么羞澀,將來可怎么是好?。?/br> 難道將來洞房時,要你老婆把你主動推到、揉熱、親軟、摸酥…… 在腦子里歡快開火車嗚嗚嗚的江江,想著未來小野狼被豪放女王老婆,壓到咬著小手絹,眼淚汪汪求輕一點的美艷畫面,差一點哈哈哈笑出聲來! 而不知道她如何猥瑣編排自己小劇場,眼睛看不見,腿腳不方便的夜霖,此時臉上像是在著火。 他雖然腿暫時不方便,身體也瘦弱單薄些,可到底是個生長發(fā)育都很正常的男人。 當(dāng)時江江手快,他又把心思都放在撕扯阻攔,還有別的地方,也就沒什么本能反應(yīng)。 可進(jìn)到浴室十幾分鐘了,溫?zé)岬乃?,柔柔的手指?/br> 少女滑嫩的雙手,把他從頭發(fā)絲到腳趾頭‘?dāng)]’了一遍,身體要是不發(fā)生點物理變化,那就真特么見了鬼了! 呃,鬼也阻止不了身為男人的本能反應(yīng)啊! 所以他一直死死彎腰捂著自己短褲下的小弟弟,不只是為了防止被江江偷襲,徹底扒光。 還是因為,腿間那一處,不肯聽話,沒有骨氣的小兄弟。 早已經(jīng)不可抑制地抬頭挺胸,勃勃向上的把小褲褲撐起帳篷來了。 真丟人,可現(xiàn)在,要怎么辦好? 早知道,早知道他就不進(jìn)浴室了。 可現(xiàn)在,進(jìn)都進(jìn)來了! 小野狼啊,你之前雨夜和我對咬,對打不是挺狂野的嗎?怎么現(xiàn)在跟大姑娘似的。 舉著淋浴頭,開始無聊的江江見這家伙滿臉羞紅糾結(jié)的可愛樣。暗暗腹誹一句,忽然壞心眼的蹲下,故意悶聲悶氣。 “你洗好了沒?我手都舉酸了,可以睜開眼了嗎?” 說著話,她的手指頭仿佛無意亂劃,正落在脫與不脫中反復(fù)斗爭夜霖光裸胸口間。 纖細(xì)的手指在他的胸口軟軟劃了一個圓,夜霖瞬間酥麻的從尾椎骨那起開始哆嗦,隨后四肢百骸瞬間僵硬,腿間的小弟弟更是要爆了。 他那玉白的臉本來只是淺紅,這一下呼啦紅透,簡直能媲美極品朝天紅辣椒! 熱辣死人。 都不知道是怎么才掙脫那失魂感覺的他,理智剛回歸一點,趕緊開口阻攔. “你,你,不許睜眼,我,我還沒洗好呢!” 不知道為什么會在浴室里,溫水下突然口干舌燥地夜霖,只覺得自己的聲音都啞了。 猛的抓住在他胸膛作亂的手,握緊了,頓了下,又猛地甩開。自己的后背因力的反作用,也狠狠撞到了后面冰冷的瓷磚上。 隨即,這意外的冰冷讓他臉上紅暈退了一層,腦中陰云隱隱堆積。 自從他被綁架,尊嚴(yán)盡失的被人囚禁折磨,一直屈辱著卻主動以己侍獸,舍身相護(hù)的母親為他死去后。 除了逃出來讓爺爺和醫(yī)生治病的一段時間,他再也沒有把自己臉下的肌膚給別人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