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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帶著笑意滿滿的四姨太一起,落座在了江江身前。 四姨太先叫了兩杯咖啡,轉(zhuǎn)過頭, 朋友聊天般笑著問她 。 “小姑娘,剛才你贏了不少,怎么不趁運氣好在玩下去?” “哈,我是真覺得贏的夠了,才收手的。” 看著落座身前的四姨太和奇怪男人江江有點忐忑。她之前可是試探著,打聽過些賭客的。 知道這場子里每天贏走幾百萬的也常有,還都平平安安帶錢離開了。 憑著這份誠信,香南賭坊雖然不少,四姨太的賭城卻一直繁盛不衰,讓所有人趨之若鶩。 如今,她這二十萬實在是不起眼的價位啊。怎么會讓她們特意跟過來呢? “贏夠了,夠了什么,能付起保全公司的錢嗎?” 戎裝的向橫微微抬了下巴,示意她的桌面忽然開口。 哈,眼睛可真毒,腦子也好使。 垂眸看著桌上剛才自己翻到保全公司信息頁的報紙,被人一語道破的江江點了點頭。 “嗯,我是想找人安全護送我離開香南?!?/br> 聽她坦誠承認,四姨太一愣,見向橫微不可察示意的眼神,馬上溫聲關(guān)切。 “姑娘,怎么要保全護送才能走嗎?是不是仇三還找你麻煩?你放心,有我在他們不敢了。 再說你一個女孩子,漂泊在外總是很難的。你又長成這副乖模樣。實在是懷璧其罪了! 其實,這世道香南這里不錯了。不如留下吧。相逢就是有緣,有什么困難跟我說說,看看我能不能幫你下。” 呵,呵呵。 天上掉餡餅,不是陷阱就是火坑。 早就見識夠了人心不古的江江,可不真是十幾歲天真純善,見別人誠意相幫,就覺得自己好運遇到好人的宿主。 可對于這個一句話就能左右仇三的四姨太,她不好拒絕,恐怕也拒絕不了。 既然她如今以好人的面孔主動要幫忙,自己何不配合著裝裝傻。 反正已經(jīng)沒有再壞了,有一線機會總要試一試,如果真的后果更糟,大不了自殺,讓任務(wù)失敗?;乜臻g被系統(tǒng)君懲罰好了! 想想仇三那邊的虎視眈眈,沒有人性的畜生劉虎,變態(tài)扭曲的生身母親,想到宿主記憶里被抓住的可怕噩運。 狠狠咬了下唇,江江故意做了豁出去的樣子,仿佛委屈一瞬決堤般,不能控制了。一股腦把自己的麻煩,殘酷遭遇都說了。 “我姓趙,名江江。父母都已離世。如今投靠的名義上表姐,其實是我的生身母親…… 她要把我送給現(xiàn)在她的相好,未來的丈夫,做小,做玩物,做個生兒子的工具,好給她換個堂堂正正的名份,未來安穩(wěn)生活的依靠…… 巧的是,這個男人,也是我曾經(jīng)喜歡過的人呢。但我不愿意,也不肯答應(yīng),在表姐給我鎖起來給那個男人享用時,我打傷了他從家里跑出來…… 無處可去時,正巧碰到曾經(jīng)的鄰居,就是你們剛才看到的,賣了我的王城。還以為自己遇到了好人…… 誰知道,他已經(jīng)跟我jiejie他們做了套,剛才如果不是您開口,我已經(jīng)被仇三抓走,送到下等小妓院被禍害了…… 等我遭夠了罪,嚇破了膽子,沒有勇氣出門,也再沒臉面出門后。 我的好姐夫劉虎,就會把不聽話,經(jīng)過一番折磨痛苦后,終于認識清楚世道險惡,知道人心歹毒,再也不敢跑的我。以大英雄的身份救贖回去。 而且,這個拯救者,還不嫌棄我已經(jīng)千人騎萬人枕了的,會大度寬容的把我收成暖床玩偶?!?/br> ??! 想不到她的遭遇這么可憐,也想不到她會不加修飾的直言相告。 雖然四姨太自己也是留洋求學(xué)時,被想攀附權(quán)貴躲避災(zāi)禍父兄,騙回來倒貼著送到大帥府。如花年紀(jì)給了比自己爹還老的男人做第四房小妾。 但相比江江不管從名份,地位,大帥的尊重與寵愛看,自己都幸福太多了。 所以,一時比較,憐憫心起的四姨太驚呼之后,扭頭看了眼臉色依然平靜無波的向橫,張了下嘴。 最后,卻到底沒敢多說句求情真心幫忙的話。只能低下頭做嘆然惋惜狀。 眼風(fēng)飛快掃過的江江,把四姨太的種種反應(yīng)全看到了心里,見她對身邊戎裝男人如此懼怕服從,不由隱隱心驚。 這個男人到底是什么人呢? 被江江在心里暗暗猜測的向橫,在聽她說完自己眼下的可嘆遭遇后,并沒有象四姨太一樣驚訝。只是壓抑不住想殺人的暴怒! 母女共侍一夫嗎? 這種事雖然大多人不認同,可不管是平頭百姓還是高管顯貴中,也不算什么新鮮。 不說遠的千古帝王,就說眼下香水兩岸,一到晚上就燈火通明的花船花樓里。 那些娼門世家,不都是母親年輕時靠著年輕的身體養(yǎng)著女兒,等女兒長大了反過來回贈母親嗎?伺候恩客哪里還分個你我! 還有前些時候,劉將軍的美艷遺孀,不就帶著自己親生的,才豆蔻年紀(jì)的姐妹花,一起給了蘇省長做了外室!母女三個每天還驕傲的招搖過市呢! …… …… 雖然對這種沒倫常的情|事并不吃驚在意,可人都是有雙重標(biāo)準(zhǔn)的,尤其對于自己所在乎的人。 就像此時的向橫,因為被強迫的是他越來越喜歡的江江,所以他下巴緊繃著,眼睛里止不住外溢的殺氣滿滿。 店里客人早就被清場,四姨太裝聾作啞,江江靜待回音,站在左右的副官近衛(wèi)雕塑一樣筆直大氣不出。 一時間房間里靜寂非常。 在空氣仿佛都沉郁凝滯后,向橫才冷淡的開口打破壓抑的寂靜。 “你曾經(jīng)喜歡過他,為什么不喜歡了,現(xiàn)在是真死心了嗎?” 好奇怪的問題? 可已經(jīng)領(lǐng)會出來這里誰老大的江江,依然要回答,還要答的好。 她垂眸看著桌子上水杯里一圈圈的漣漪,飛快理了理思緒,聲線平靜,不急不緩回道。 “我父親被三江幫和五湖幫爭地盤流氓們打死,不管是演戲還是真的那么多巧合,劉虎在我最難過時確實幫過我很多忙,我自然對他有好感。 做了快一年朋友,有一天知道了他是混混,還是三江幫定江堂堂主的獨子。我當(dāng)然接受不了。 當(dāng)時就直言示意了下他,說不想跟幫派的混混在一起,想好好過清白安穩(wěn)的日子。 結(jié)果可能是溝通不良,到底在一句句有些傷人的話下,吵翻了分手。” 說道這江江停頓了下。 她清楚,想要打動這些位高權(quán)重,一句話就可定她生死的人,軟弱與風(fēng)骨是都不能少的。 沉沉呼了口氣,把情緒調(diào)整到低落哀傷放低聲線。 “我回家,發(fā)現(xiàn)他摟著表姐在沙發(fā)接吻時都嚇懵了。后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