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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湊這些趣兒的向督軍也親自來了。 碼頭上處處飄紅掛采,加上早春繁花,擠擠壓壓看比試的人群實在是比春節(jié)廟會還熱鬧三分。 還沒滿月,得到公公首肯身份的趙銀蓮穿著大紅旗袍,披金戴銀的由幫里兄弟們開路去了左側(cè)看臺。 抬眼間,熟悉的身影錯身而過。 想到公公囑咐的話,雖然她依然不可置信,更不愿相信,還是在身后丫頭的催促下開了口。 “江江?!?/br> 正跟鄭家大姐鄭明珠挽手,說笑往中央看臺去的江江聽見陌生的聲音喊住自己,停住腳步,回頭后愣了愣。 這還是她這么久,第一回看見宿主親身母親,果然絕色。 以她的審美眼光看來,銀蓮比青澀宿主還多了分風(fēng)情美艷。 怪不得她會自傲自憐自戀的,死活不信自己沒有做正室大夫人的命。 一直怨恨是宿主的緣故,是這個年幼無知生下來的孩子,害的她失去了嫁近豪門的機會呢! 腦子里轉(zhuǎn)念間,江江禮貌的回問。 “這位夫人是叫我嗎?” 面對不用裝自然冷淡疏離態(tài)度的江江,銀蓮有點氣惱。語氣很不好。 “夫人,江江你說的什么話,我是你jiejie。還不快過來。” “哼,好笑,亂攀親也要動動腦子?!?/br> 不等江江說話,大姐鄭明珠已擋在了她身前高抬下巴口氣不屑。 “我meimei只有我一個嫡親的jiejie,至于鄭家本家外房里的女孩子我可都認(rèn)得,可沒有您這號人?!?/br> 借光跟江江到中央看臺正三排,看熱鬧的鄭明珠對這個meimei滿意死了。 不光人大方隨和,還給家里爭了多大臉,得了多少利??! 丈夫那個罐頭廠,不過她一句話就專供軍需了。 不僅如此,meimei還給出了手里的秘方,讓廠子里東西的質(zhì)量,效益都是驚人的翻翻。 讓她這個做jiejie的不管是在婆家,還是小姐妹圈子里,那是風(fēng)光的不行。 如今,誰要是敢搶走這個meimei,她就敢跟誰拼命。 三言兩語擠兌完想搶走寶貝的趙銀蓮,她趕緊挽著好妹子離開。 生怕江江心軟動了他念,不讓她做唯一的好jiejie。 下面的比武并沒什么看頭,尤其對于曾經(jīng)修行仙道,武藝非凡的小蛇精。 不過為了后面的好戲,她還是得體微笑坐著,不時跟隨看臺上大呼小叫的人們鼓鼓掌。 順便,在很遠(yuǎn)側(cè)臺不時看過來趙銀蓮的目光里,回想著宿主前生悲慘結(jié)局。 上輩子,宿主選擇跟劉虎粉身碎骨,同歸于盡時還不到17歲。 可宿主不知道是還有不忍,還是來不及,竟然放過了這個比蛇蝎還毒的‘jiejie’。 色欲熏心,占有欲扭曲的劉虎折磨夠了,服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又充好人把精神崩潰的宿主接回了家。 老天不憐憫可憐人。 神智已經(jīng)被打擊不正常的宿主偏偏懷了孕,她不知道肚子里孩子是誰的,可趙銀蓮這個賣了她設(shè)套的jiejie是知道的。 她清楚的很,劉虎那個男人的獨占欲多霸道。 但因為她自己沒生下來的兒子,在劉虎一句身世不詳中,還什么都沒有得到。 她不敢報復(fù)強者,反而遷怒恨上了無辜但好欺的宿主。 在劉虎出門一個月為幫中辦事時,惡毒的她反復(fù)編造謊言,刺激已經(jīng)崩潰的宿主。 說宿主肚子里的孩子有多骯臟,多少個男人會是這孩子的父親。 偶爾清醒苦苦哀求jiejie,想要墮胎藥不能的宿主終于絕望,在趙銀蓮刻意引導(dǎo),支開看守后縱身一躍。 孩子是沒了,宿主自己也摔斷了腿在花園里,一張無暇的臉也劃花了。 病床奄奄一息的宿主,聽趕回來的劉虎往死里打趙銀蓮,還有那些對罵的話后,才知道所有陰謀殘忍的真相。 生不如死的她用身體為代價,從一個內(nèi)jian那換來了一顆炸彈,才算徹底了結(jié)了自己悲慘的一生。 上輩子宿主對他們的懲罰真是太客氣了,要如今的江江說,這一對沒人性歹毒的男女,千刀萬剮都不解恨。 所以對接下來的計劃,她這個替天行道的可是理直氣壯的很呢。 采青,終于輪到三江幫的人了。 看著高大健壯劉虎在看臺上輕松取勝三場后,江江的笑意越來越深。 擂臺上,被劉虎一個飛腳踢的滿臉是血,三江幫死對頭的青苔幫二幫主趴在地上好一會爬起來,摸了一把臉上的血吐了口吐沫大聲道。 “哎,算了,火氣大拳頭猛,下手沒輕重也不怪你,畢竟你都為了個老婊子當(dāng)便宜爹了,心氣不順也可以理解。” “你說什么?”都要下擂臺休息的劉虎,暴喝一聲目赤欲裂。 那個擂臺上的失敗者得意一笑。 “說什么,香南水幫里都傳開了,你寶貝不得了,還明媒正娶去公所登記的婊子,給你生了個野種?!?/br> 依然站在臺中的二幫主得意揮了揮手,早有準(zhǔn)備的手下立刻把厚厚一沓醫(yī)院證明送了上來, 他抽出一張抖了抖。 “那個趙銀蓮是o型血,你也是O型血,怎么能生出b型血的兒子。虧你們?nèi)疫€喜當(dāng)?shù)臉泛恰?/br> 瞪什么瞪,聽不懂,沒文化真可怕,拿去找懂醫(yī)的人。給你好好講講吧。傻逼!” 手一揚,單子滿天飛。。 看熱鬧的紛紛爭搶,對于那個孩子是不是自己血脈并不在乎的劉虎,卻丟不起這個大臉。 嗷的一聲猛虎下山,撲過來就要與二幫主拼命。 “哎呦呦,我好怕?!?/br> 早有準(zhǔn)備的男人躲在兄弟人墻后繼續(xù)挑釁。 “青瓜蛋子,那千人騎的不會是你第一個女人吧,所以才迷得你五迷三道,連野孩子都愿意認(rèn)下,真是沒見識啊。” 猛虎架不住群狼,左圖右擊的劉虎牙齒都咬出血了。 二幫主擂臺上刻意的聲音傳的很遠(yuǎn),到處都有笑聲哄聲一片,坐在左側(cè)臺上的趙銀蓮臉色煞白。 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血型是o,也不知道是誰給他們一家三口驗的,更不知道驗血能看出孩子是誰的來。 更讓她恐懼的是,那個月她雖然常出去玩樂,也賭氣跟別的男人親近些,可明明只跟了劉虎有過真槍實彈一次啊。 孩子,怎么會不是他的! 嗡嗡嗡的大腦終于有絲清明后,銀蓮她的第一反應(yīng)是看向江江的方向。 可惜擔(dān)心下面亂,向橫已經(jīng)護著心肝寶貝下樓,從后面走了。 茫然四顧后,她只能木呆呆一個人僵坐著。 坐在窗邊跟向橫下棋的江江,看著端著果盤風(fēng)姿搖曳過來的少女蹙了蹙眉。 一把胡亂了棋盤,扭頭欣賞起窗外細(xì)雨來。 聽見腳步聲的向橫更是眉頭緊鎖。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