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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風(fēng)不以為然:“怎么可能!若是公子心尖尖的人光著身子躺在他床上,他難道......”隨風(fēng)越想底氣越是不足,面色憋著一口氣漲得通紅:“會去泡澡!”隨影輕嘆了一口氣。這廂,柴子然已赤腳走入院子,見到院子里種滿了桃花樹,一棵比一棵開得粉嫩,清風(fēng)徐來,桃花被吹落了幾片粉花瓣,輕飄飄地跌落茵茵綠地上。他腦子忽然一炸,如此花前日下、良辰美景,若是墨九君狼性大發(fā),被他的美□□惑住,他真有可能貞cao不保。胳膊一抖,赤腳的腳丫子恨不得轉(zhuǎn)身就走,可一想到他是來拯救蘇虞縣的無辜百姓于水深火熱中。滿是苦海悲憤的俊臉皺成一坨,把摟著藍色被褥的大手往下松了松,露出自己胸膛上性感的喉結(jié)。心里驀然生出一種英雄末路的惆悵之情。嘴里不得不輕喊:“墨九君,九君公子,九君哥哥,九君好哥哥。”“作甚。”屋舍里大門開啟,墨九君單手放在門板上,盯著他的臉蹙眉:“你不熱嗎?”柴子然腳尖一頓,“熱”字涌上心頭,又被他充滿正義感的心壓了下去,吐出二字:“不熱?!?/br>墨九君側(cè)身,讓柴子然入屋。柴子然既是要□□,須要拿出無私奉獻的高尚精神,把藍色被褥往下又拉了拉,露出白皙的胸膛,站在墨九君身前,把平坦的胸部一挺,搖了搖晃悠在地的藍色被褥尾擺,壓低嗓門道:“九君好哥哥,人家好想你?!?/br>墨九君冷漠的臉仍然冷漠著,問:“昨夜可有去那有污穢邪神之地?!?/br>柴子然面色一僵,因墨九君的頭比他高出半個,不由得抬了抬眸子才能注視他的眼眸,默了片刻。如孔雀般擺了擺身后的藍色被褥:“你不覺得英俊的我今日很有魅力嗎?”挺了挺平坦的胸膛:“你不覺得我如雪的白色膚色很誘人嗎?”倚在門框,一腳搭在門檻問:“你不覺得站在你屋子門檻上的我很感性嗎?”“你今日......”墨九君見柴子然充滿期待的目光看向他,不禁把手握成拳,放在嘴邊輕咳了咳,道:“是很不同?!?/br>柴子然眨眨亮晶晶的眸子,鍥而不舍問:“哪里不同?”“腦子不同?!?/br>柴子然:“......”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古人誠不他也!但柴子然是個越挫越勇的好漢子,步入墨九君的屋子如來到自己的家一樣,裹著被褥就這般坐在桌案邊,眉梢輕佻,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精致的茶壺和茶杯。不解風(fēng)情的墨九君已坐道書案旁,輕捻起一本詩集,看得津津有味。柴子然唯有輕咳了咳,引起他注意。這人果然是注意了,卻問:“阿然,你眼睛有毛病嗎?”“……”柴子然迫于無奈,只好把裹著的被褥夾到腋下,自己倒茶喝。墨九君這才了然,道:“原來你是渴了,無需客氣,你把這當(dāng)自己的家好了,順帶給我也倒一杯?!?/br>“……”柴子然依言給他倒了一杯,放在桌案上。墨九君抬了抬拿詩集的手,道:“拿過來?!?/br>既然□□這般難以啟齒的事情都干了,送個水也沒什么大不了。柴子然一手捂著被褥,不讓其滑落,一手提著杯盞,慢慢挪至他跟前,陪了個大笑臉:“九君公子請喝茶!”墨九君接過茶盞,輕抿一口,不甚在意地問:“你為何要穿這么一件……與眾不同的衣衫?”墨九君問得如此含蓄,柴子然也沒臉說,這是為了引誘你而準備的,衣衫里面的內(nèi)涵會讓你羞得面紅耳赤。笑瞇瞇地看了看敞開的大門,啾了兩眼,在墨九君再問一次他是否有眼疾或腦疾前,慢騰騰地挪去關(guān)門。燦爛的金色光亮被關(guān)著門外,門內(nèi)也不覺得陰暗,柴子然卻忽然有些心慌,糾結(jié)著該如何開口為徐娘子求情最為妥當(dāng)。墨九君開口:“你這衣衫雖……特別,可穿著怪難受,去換一件吧!”柴子然愣了愣,又呆了呆,才發(fā)現(xiàn)墨九君是在下逐客令。傻呆呆地看著他:“你……趕我走!”除了年幼不懂事騙墨九君下水險些淹死他那一次,無論他怎么作,墨九君從未趕過他。墨九君抬眸看向柴子然額頭熱汗?jié)L落,面無表情道:“自然不是,你去換我的衣衫吧!”“哦!”柴子然心里松了一口氣,他還當(dāng)他未勾引墨九君便被發(fā)現(xiàn)了苗頭,嚇得真的起了退意。墨九君寢居有一個富有詩情畫意的屏風(fēng),畫的是小荷才露尖尖角,幾只蜻蜓立枝頭。柴子然隨手翻他的衣柜,他雖比墨九君矮了一點兒,瘦了一點兒,可穿他的衣服也不是難事??勺筇粲姨?,件件都是漆黑漆黑的,胸口均繡了一頭銀光閃閃的狼頭,看著甚是怪異。柴子然只好隨手拿了一件,躲到屏風(fēng)后面穿衣服。之所以是穿,那時因為他藍色被褥里頭壓根沒任何衣物。為了蘇虞縣的黎民百姓,他也是豁出去了。在屏風(fēng)后頭,柴子然想了想,忽然道了句:“墨九君,我是個大老爺們,我穿衣服,你可不能偷看?!?/br>隔著屏風(fēng),墨九君淡淡的一聲“嗯”傳入柴子然的耳中。他絲毫沒有松懈感,反而多了幾分惆悵,沒想到有一日自認風(fēng)度翩翩的少年公子主動脫衣送上門,居然是這般待遇。他心有不甘,覺得怎么也該真勾引勾引他。裹住身體的被褥驀然一離手,赤著的大腳往下一滑,人斜斜地栽倒向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優(yōu)雅屏風(fēng)。“砰”地一身巨響。墨九君猛地從地上站起,飛快地撲來:“阿然,你如何了?!?/br>赤條條的身體呈現(xiàn)在眼前,白花花的一片撲倒在充滿詩情畫意的屏風(fēng)上。柴子然淚汪汪地抬起眸子,扁了扁嘴:“阿君,我摔倒了?!?/br>墨九君想扶他的大手停在半空,腦子仿佛溢滿了血,兩耳發(fā)鳴,兩眼發(fā)懵,口干舌燥地咽了下口水,喉結(jié)被水劃過,卻更加干了。柴子然趴在屏風(fēng)上,掩蓋了身體的主要部位,忽然想起一件大事,問:“你覺得你長得有沒有一朵花兒好看。”墨九君即將伸向柴子然的魔掌就停在與他肌膚外一指的距離,目光呆愣地看著他。柴子然又問:“你覺得我長得有沒有一朵花兒好看。”見墨九君依然沉默著,柴子然氣憤地摟過身邊的被褥,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順勢坐到屏風(fēng)上,哭嚎:“你們這些沒眼光的人??!當(dāng)真庸俗!”“……”墨九君問:“你不疼了?”柴子然耿直地道:“氣得好了?!?/br>“……”墨九君愣了片刻,熱情的眸光看著柴子然被藍色被褥貼身包著的身體,目光呆滯:“你……”竟是沒穿衣服。柴子然被他盯得毛骨悚然,終于從他的目光中找回了一點兒男人的自信。被一個老太婆嫌棄不要緊,一個花花樓的頭牌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