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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地抬頭瞪著那青衣姑娘:“你居然敢打你老子?”青衣姑娘呵呵直笑,側(cè)頭看了眼小家碧玉的蘇漫雪,勾了勾嘴角,柔美的五官如一副好看的水墨畫,笑道:“這個姑娘與我年紀一般大,你自稱我老子,還敢調(diào)戲你阿女年紀般大小的姑娘。”一腳踩在萬貴的肚子,碾了碾:“不知廉恥。”萬貴哭得昏天黑地,連求饒都不顧上了。青衣姑娘又道:“叫姑奶奶?!?/br>萬貴哭了一陣,見青衣姑娘腳底的力道小了些,一雙大手捉住她的小腳,目露兇光。青衣姑娘一聲輕笑,另一只小腳踩在萬貴的大手上。咔嚓咔嚓的骨頭斷裂聲清晰可聞,萬貴更是嚎得跟殺豬一般。蘇漫雪驚恐地看著兩人:“不可,他乃是縣太爺?shù)挠H弟弟。”青衣姑娘絲毫不在意:“他是縣令的弟弟,我還是縣令的情人呢!”蘇漫雪本以為這青衣姑娘藝高人膽大,只是憑著一股熱心,胡謅了一通。她在青海縣沒見過這姑娘,料想是路過的,只要趕緊跑了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大礙。誰知縣太爺萬富正好路過漫雪小店,也正好要進來喝一碗豆腐花解解饞。縣太爺萬富微服私訪,渾身最亮眼的就是一襲華衣下包裹著一個如大冬瓜般的肚子。他蹙眉看向私自打斗的現(xiàn)場,皺眉喝道:“這是怎么回事?”“阿哥~”萬貴的這一聲哭,嚎得如同死了親爹。萬富眸光先是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兩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其次才是嫌惡地盯著倒地哭嚎的蠢阿弟,他阿爹阿媽這輩子什么都好,唯一不好的就是生阿弟時,讓他少生了個小腦,是個腦殘的。嘆息道:“你這是又怎么了?”聽著萬富這哀愁的話語,眾人便知他有一個這樣的阿弟是cao碎了心,心里想到他這蠢阿弟的行為,眾人不禁替同情了他一把,他阿弟確實夠蠢的。可蠢的不僅是他阿弟,還有他那穿著青衣的小情人。只見那小情人一改剛才的彪悍之姿,走得風(fēng)情萬種,三兩步就靠近了萬富,貼身挨著他,呢喃道:“萬大人,你讓小女子好找啊!”此話一出,滿座皆驚呼。眼前的女子,面容姣好,身段婀娜,倚靠在縣太爺身上如美人蛇般妖艷多姿。縣太爺真是好大的艷福??!海清縣縣太爺兄弟二人,兩個都是老百姓飯后閑談的對象。兄長萬富家中有悍妻,外號人稱豹子膽母老虎,一雙虎目一瞪能讓她丈夫自己跪搓衣板,一張口能讓她丈夫半夜尿失禁。萬富包了個美麗妖嬈小娘子的事情,整個縣城都知道了,唯有豹子膽母老虎是最后知道的,她氣得燒了縣衙的廚房,大吼:“姓萬的,你對得住我,你敢養(yǎng)野女人。好,老娘跟你同歸于盡,一塊兒餓死得了?!?/br>萬富滿面愁容地跑來,苦得不能再苦:“夫人??!你誤會了。那顧青青并不是我養(yǎng)的?!彼m然想養(yǎng),可沒那本事??!豹子膽母老虎揪著他的衣領(lǐng),睜大了虎目:“你有種再說一遍。”“別說一遍,我一萬遍都敢說?!彼_實有賊心賊膽,奈何他不符合人家姑娘的要求。“怎么回事兒?”豹子膽母老虎盯著他,一字一頓道:“你、最、好、給、老、娘、交、代、清、楚?!?/br>雖說萬富是問心無愧,但久久在豹子膽母老虎的yin威下,他聞言還是渾身一抖:“顧青青是個歌姬,她一手琵琶彈得好,還會點功夫,曾在京都開了個花樓,揚言說只要有男人打得過她,就把自己多年的積蓄和自己這個人都送給他。”討好道:“你看看我,我哪里有這樣的本事?!币姳幽懩咐匣岩傻捻猓Φ溃骸斑B阿弟都被她打了一頓,我哪里敢惹這樣的狠女人?!?/br>豹子膽母老虎點頭:“確實,雖然你們兄弟倆的身體不怎么好,可萬貴確實要比你強上那么一點兒?!?/br>萬富的臉色垮了下來,但礙于他們兄弟倆加起來都不能比過夫人的一只手,他識相地沒有逞威風(fēng)。豹子膽母老虎挑了挑眉梢,惡狠狠道:“小賤人,居然敢勾引我的男人?!?/br>萬富眼皮子一跳,夫人這是要找顧青青單挑嗎?衙役大步走來,朝夫妻二人行禮道:“門外一個姑娘自稱是縣太爺?shù)那槿?,說要拜訪夫人?!?/br>豹子膽母老虎心里火氣一蹭,挑眉看了看面色慘白的萬富:“姓萬的,你說你們沒關(guān)系,這女人怎么找上門來了?你是不是當老娘傻,好糊弄。”萬富見夫人擼起袖子,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胳膊,一副要擰死他的模樣,惶恐道:“夫人??!這里有外人,有什么事情回頭說。我這就去把她趕走?!?/br>她夫人收起了袖子:“你親自趕?”“當然得親自趕?!比f富義正凜然道:“我絕對不能讓那些沾染了煙花之地的女子玷污了夫人的眼睛。”既然丈夫如此說,作為妻子,萬氏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輕哼一聲,眼眸瞇了瞇:“若是她再敢找上門,你可別怪我?!彼隽艘粋€抹脖子的姿勢。萬富道:“請夫人放心,本官絕不讓夫人犯上命案?!彼鸺被鹆堑刳s到縣衙門口,時不時還回頭看看萬氏,那一臉擔(dān)憂足以讓萬氏被天下女人羨慕??芍灰f富自己知道,若是這兩個女人撕起來,指不定誰給誰買棺材呢!顧青青那個女人,也不是個好相與的。門外的顧青青坐在門檻百無聊賴,見萬富火急火燎地趕出來,氣喘吁吁,埋怨道:“你怎么現(xiàn)在才出來?”萬富咬了咬牙,聳了聳肩膀,雙目在顧青青身上流連。她一身青紗衣罩住玲瓏有致的身段,雪白的小手撫上美麗的臉頰,嘟起小嘴甚是嫵媚可愛。若是這樣嫵媚可愛的女人讓他睡了,他被纏上了,就當還一段風(fēng)流債,雖然難纏了些,可好歹風(fēng)流過??伤麎焊鶝]風(fēng)流過,這風(fēng)流之名,他不敢擔(dān)??!“你究竟想如何?”萬富垂頭喪氣,恨不得跪地喊她一句,大姑奶奶。顧青青嗤笑一聲:“萬大人干的風(fēng)流事兒,怎的自己居然不記得了。”她風(fēng)情萬種地摸了摸自己的肚皮。萬富一個頭兩個大:“那不是我的?!?/br>顧青青溫柔地拋了個媚眼,美麗的臉龐滿是慈愛:“你說不是就不是啦!你覺得你夫人能信你嗎?”萬富捂住發(fā)痛的頭,認命地道:“開個價吧!”他是個懼內(nèi)的人,交的好友大部分也是懼內(nèi)的,其中有一個便是京都的大官。他們初識顧青青的那個夜晚,便是他們難得膽子大的那一回,一起結(jié)伴去了顧青青開的花樓,調(diào)戲了她一把,不禁被打得面腫唇白,還讓她殺上門狠狠地訛詐了一把。京都并非是他的地盤,而顧青青選擇訛詐的就是那位大官。大官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豈能讓她隨意訛詐,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