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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都用來打工了,唱個k烤個rou之類的集體活動難覓她的身影,老王的人生路走得相當風塵仆仆。 王佐弋調(diào)好話筒,隨意撥動了一下,飽滿的吉他和弦直抵心底——“Try to remenber送給走過十年的我們!” Try to remember The kind of September When life was slow And though so mellow …… 十年,轉(zhuǎn)眼小半輩子過去了,喜歡過的女孩成了別人的妻,這會就站在我的眼前,我握著她的手,我們緩緩回旋,溶溶的暖光中柯柔微垂著臉,幾乎細不可聞得她輕聲說:“你過得好嗎?” 我過的好嗎?六年前那夜下著雨,去深圳的火車票捏在手中,王佐弋和猴子幫我扛著行李——冷靜得回想一下,幾乎算負氣離開的,打我聽說柯柔要嫁給大志時我就開始生氣,氣自己無能,氣自己連個喜歡你都說不出口。可我覺得有些話是不用說出來的,她一定了解,我覺得她對我來說意義重大,大到不能隨隨便便講給任何人聽。 那不過是少年意氣,事實上我過得還不錯,有過幾段情,每次都象吃筵席,開胃菜時興致勃勃到杯盤狼藉時又覺得意興闌珊,好像根本不曾餓過,只盼著快點離場。 “好”,我聽到自己的喉音沉寂許久后干啞地說“好” “對不起” 嘆氣般,柯柔低聲自語—— Try to remember The kind of September The grass was green And grain was yellow Try to remember The kind of September When love was a ember About to billow Try to remember And if you remember Then follow,follow Follow Act.10 蒙甜甜脾氣上來了倔的象頭驢,從聚會上出來就沒給我好臉色。懶得理她,回到家老兩口已經(jīng)睡下了,進我以前的房間后,蒙甜甜瞪著我,一副欲殺之而后快的模樣。 “你今天怎么回事?” 我就知道她忍不住,故意不搭理她,等她攤牌。 “瞧你那樣子!” 嘿,我樂了,“我樣子怎么啦?” “打你看到那個叫柯柔的就開始不對勁了” “我怎么不對勁了?” “你的眼神”,蒙甜甜開始帶哭音了,“你一直盯著她看,瞧你那個心猿意馬樣,不就一老女人嗎!” “你說什么?”,我火了,鞋脫了半拉,一把抓住蒙甜甜,“老女人?我告你,我他媽的就喜歡老女人!” 蒙甜甜哇一聲哭了,我慌了,吵醒了老人還了得,不過還是晚了,老媽在門外說:“快休息吧,明天還趕飛機呢” 蒙甜甜拼命得壓低抽噎的哭泣聲,我說知道了,媽你也早睡吧。直到門外沒了響聲,我才放開蒙甜甜。 “忘了我對你說過什么嗎,最好不要管我的事,乖乖的就行了,要是不愿意隨時都可以離開,我和你在一起是為了開心,這點你最好弄明白” 我不跟喜歡的姑娘講意義,什么天荒地老之類的純屬扯淡。我曾經(jīng)講過卻一敗涂地,直到現(xiàn)在我還沒弄清楚是怎么回事。我愛的姑娘對我說,對于她而言我的出現(xiàn)意義重大,是非常特別的存在,進一步的發(fā)展令她害怕,害怕一旦擁有就會失去,所以轉(zhuǎn)眼她嫁給別的男人,我被踹了,按她的說法,我倆的感情得以升華了。 除了自我鄙視還能干什么,我那時也試圖把感情升華到新境界,就讓它像朵花獨自開放,可我辦不到,愛就是一種占有,我沒辦法搞曖昧,把付出過真感情的姑娘當成知己或朋友,這根本就是意yin! 象林棟說的,如今要勾搭上誰還不容易,難的是這顆心未必有那種熱情。到了奔四的年紀,身邊的女人不指望她天天陽光燦爛,但也不希望她怨靈上身哭哭啼啼,使小性鬧別扭,這特別不經(jīng)濟,到了這步只好say googbye。 在飛機上任蒙甜甜繼續(xù)生氣,我閉目養(yǎng)神,到這步也沒什么意思了,當初我覺得這丫頭腦子不靈光吧勝在甜美可愛,哪知也這么喜歡吃飛醋,我不能說跟你一起了就把自己重新洗牌,以往忘光光,我沒逮誰向誰解釋自己歷史的義務,把這段尚算愉快的關(guān)系搞復雜。 一下飛機,我讓等在機場的司機送蒙甜甜回學校,看到她咬著嘴唇眼淚打轉(zhuǎn)的樣子有點不忍心,到現(xiàn)在我也不特別討厭她,只不過對方要是有受傷害的感覺了,那也只能到此為止了。 晚上接到媽的電話,老太太的聲音頗忐忑,估計想問那晚上我和蒙甜甜之間的突發(fā)狀況,她說人是有點嬌氣,不過還算懂事,對你爸和我也挺好……她的意思我明白,提醒我這回認準了就走到底,我不是沒想過,想好好的過讓父母安度晚年,也許不會大富大貴,但我會給她全部的愛,她跳芭蕾,我養(yǎng)家。 這是我曾想像過的美好生活,僅止于想像。 作者有話要說: 嚴格來說,這是舒楝的競爭對手楚西的番外,他對初戀的感情是愛而不得,對女友,是補償心理,談不上多愛,對王佐弋哥們式的情誼,這種男人在言情中成不了傳奇,因為他的感情不純粹不排他。 王佐弋是舒楝的另一面或者說另一種現(xiàn)實,對感情不積極,又對世事看得太明白,她有鐘愛的事業(yè),也投資喜歡的項目,經(jīng)濟上無壓力,生活也很自由,但我給她安排了BE的結(jié)局,是想說明沒有十全十美的人生,得到的雖多,失去的卻永遠無法彌補,比如不幸福的童年,無愛的家庭環(huán)境,情感上的缺憾。 第32章 番外:白晝之月 4 Act.11 林棟約我在他的Milonga Ashes會所見面, 我說你搬到上海啦,最近往這兒跑得忒勤快。林棟說聽聞你情場失意,正好有單生意給你做, 好讓你得意一下。 “喲,改行當私家偵探啦!” “碰巧看到你的小女朋友身邊粘了個拎包的, 小心戴綠帽子” “別假惺惺啦,什么事呀到底?” “我是替大志約你的, 他們產(chǎn)品的廣告想交給你打理” 在商言商, 就算我跟大志有什么疙瘩,也沒任何理由拒絕找上門的生意。王佐弋不是說過嗎,買賣交易的雙方除了錢談別的顯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