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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配時間,不像我們一直被支配!” “準確地說,我是愛比鄰的顧問不是主編,光老板就有兩個,時代精神的楚老板,暗物質(zhì)資本的高老板,一個比一個來頭大,但是艾米,最好不要有被支配著工作的想法,要這么想,我們是為了財務自由為了興趣工作,如果做得不開心大不了跟我一樣重新?lián)Q個跑道”,環(huán)視了一周,舒楝笑著說:“你們的工作環(huán)境一流,聽說福利也很給力,換了工作,說不準優(yōu)渥條件也沒了,畢竟像高總這種財大氣粗的老板可不好找!” “承蒙你舒主編看得起,好心幫我挽留員工!” 舒楝和艾米劉一齊扭頭,高旻梳著復古油頭穿著英倫風三件套西裝牛津鞋錚亮地站在辦公室門外。 艾米劉彎腰偷偷溜回自己的座位,舒楝走過去和他寒暄,“喲,高總,你今天格外范兒,瞧瞧你這打扮這著裝都能登上男性時尚雜志封面了。我真挺佩服你的,漂洋過海地公務出行又連夜返程時差不用倒就來上班,關(guān)鍵是還這么精神,你要不成功天理難容吶!” 有種人你一見她就會笑,高旻眼角眉梢都掛著笑意,虛攬著舒楝的肩膀往前走,“舒主編謬贊,在我們這一行有句話叫金錢永不眠,你想日進斗金就絕不能懶惰!咱們先開會,回頭再接著聊” “我就不明白了,我一外部人員干嗎要參加你們的內(nèi)部會議?” “當然是因為我想請你當DMC的PE投資分析師,提前感受一下行業(yè)投資分析的會議氛圍沒準你就接受我的邀請了,即使不答應,你不還炒股嗎,聽聽我們的專業(yè)分析對你沒損失!” 舒楝想想是這么個理也就識趣閉了嘴跟著高旻進了多媒體會議室。 行政組的八卦魂又熊熊燃燒起來,一個妹子說:“你們誰見過咱們老板和異性把臂言歡過?工作之外他有和異性來往過嗎?我一直懷疑他是鈣來著!” 有人嗤之以鼻,“得了吧,老板的私生活有向你報備嗎,還是說你躲在老板家床板兒下了,別動不動就亂猜男人是gay!” “你們不覺得面膜女氣質(zhì)很攻嗎,有點拉拉的感覺,天下基友是一家,你們看咱們老板和面膜女根本就是閨蜜情深嘛!” 說得好有道理,大家竟然無言以對。 投資策略分析當真是各種高能,舒楝表示很受教,比如來自賣方GS集團投研部的分析師說不管是對沖基金、公募基金還是投行都非??春眯”P股中的軟件和服務行業(yè),大盤能源股基本不被看好,但從反面交易的角度看,油價處于低位,市場看空情緒高漲是牛市復蘇的跡象,至于什么時候抄底,什么時候增持,端看投資眼光和膽識了。 舒楝作為編外人員,參與度自然沒有在座的其他人高,她就樂呵地當成科普聽,順便欣賞與會者的精彩表現(xiàn)。 其中有兩位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不能用精彩來形容了,簡直將一心二用的技能發(fā)揮的爐火純青。 這兩人一個是DMC直投團隊的主管藍蕊心,商業(yè)領(lǐng)袖頒獎晚會上見過,另一個是和舒楝在永和豆?jié){相過親的鄭浩然,DMC的策略分析師,包括頒獎晚會那次,都見過三次面了,有種強行變熟的尷尬感。 鄭浩然不自然的反應舒楝可以理解,藍蕊心嫉恨交加的眼神是怎么回事?老公被她搶了還是飯碗被她砸了,不可理喻。 會議一結(jié)束,舒楝率先走出去,不友善的氣氛太明顯了,她可沒空玩猜猜猜的游戲,干脆茶遁,鉆進茶水間給自己沖一杯提精神的咖啡。 奈何想別苗頭的人緊追不舍,抱著雙臂堵住門口沖著舒楝冷笑。 舒楝不緊不慢地攪了攪咖啡,閑閑地問:“藍主管有何指教?” 藍蕊心冷哼一聲,“別揣著明白裝糊涂了,為了混口飯吃死皮賴臉地巴結(jié)高總也就算了,居然還敢打劉聞的主意,也不照照鏡子看自己長的什么德行,可笑!” 舒楝心里想這是撕逼來了,但聽到藍蕊心信息量巨大的找茬理由她忍不住笑了,看在后者眼中無異于挑釁。 “你笑什么,少得意,劉聞會看上你?” “劉聞看不看得上我,我不知道,可至少有一點我知道。華文衛(wèi)視的財經(jīng)頻道之所以能打出知名度,你藍主管立下了汗馬功勞,劉聞卻把挑大梁的大好機會給了新人,還讓藍主管給她做配——我有個建議,藍主管姑且一聽,算總賬前,最好搞清楚對家是誰!” 藍蕊心咬住嘴唇直至發(fā)白,“你是說柳婧?” 舒楝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高旻眼光老辣,他說劉聞非常擅長漁場管理還真沒說錯,劉聞和藍蕊心搞曖昧,與柳婧瓜田李下,兩個女人相安無事,這手太極耍得太妙。 然而終究有紙里包不住火的一天不是嗎? 望著藍蕊心憤怒的背影,舒楝好整以暇地品了口咖啡,眨眼的功夫茶水間又多了一個人。 DMC的員工組團找她PK嗎? 鄭浩然憋了半晌說:“藍主管心高氣傲,她——你不用理的!” 舒楝放下咖啡杯,“我和藍主管之間有點小誤會,你無需費心,已經(jīng)解開了” “不,我是來道歉的” “鄭先生有什么對不起我的地方嗎?你是指相親那次?客觀地說,以鄭先生的條件根本不必通過相親求偶,既然不合常理地去相親,想必應該是長輩的意思,你推拒不了,況且還有女朋友,這種情況下你的做法無可厚非”,舒楝笑瞇瞇地說,顯得特別寬宏大量。 “不管怎么說,我當時的做法有小人之嫌” “嘿,讓我們放輕松點,這事沒什么大不了的,別放在心上好嗎?”,說完,舒楝朝鄭浩然點點頭,錯身走開。 鄭浩然嘆了口氣,心中說不清是解脫還是遺憾。 舒楝剛走出茶水間沒幾步感覺有異回頭一看是高旻。 “你不會也要找我談談吧?”,舒楝調(diào)侃。 “是的,我有疑惑向你求解”,高旻施施然地走近說。 “說說看” “我不明白一個獨身主義者為什么要去相親?” 高旻的直白讓舒楝避無可避,“呃……高總,我說過不給自己貼標簽,也從不標榜什么主義,我當然能為你答疑解惑,問題是偷聽真的好嗎?” 高旻聳肩,“誰偷聽,我?不,那不叫偷聽,那叫光明正大地聽,只是你們聊得太投入沒發(fā)覺而已!” 舒楝無語,倘若諸葛亮在世也會說,我從未見過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高旻自然也清楚給出的解釋很牽強,他笑著攤手,“好吧,開會時,藍蕊心、鄭浩然,還有你,你們?nèi)恢g的氣氛很古怪,所以我特別留意了下,發(fā)現(xiàn)散會后,藍蕊心尾隨著你進了茶水間,接著,鄭浩然也進去了,這種狀況換誰都會有好奇心的,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