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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款的披肩,即使在國外買便宜,價格也過萬了。 “高總,這不合適,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千里送鵝毛,禮輕情意重,如果你知道故事背景,就會明白那純屬無奈之舉,而我明明有能力送一只天鵝,為什么要送你一根鵝毛?我說了你不用有負擔”,高旻理所當然地笑了笑,“買禮物的錢相比我的財產(chǎn)不過滄海一粟,假設(shè)我送一袋蘋果給朋友,還對朋友說,禮輕義重,笑納為幸,那我肯定人品堪憂,不是虛偽就是吝嗇,既然送禮,當然以我的能力來衡量,更何況這點禮根本不算什么!” 高老板的邏輯無敵了,打個比方,你有10000塊,花了1分錢置辦禮物,你會覺得自己大手大腳奢侈嗎?舒楝無可置辯,只得暗暗提醒自己以后還禮時也要按著高總的水準來,不然怎么看怎么像占他便宜。 舒楝扯扯嘴角沒說話,高旻只當她心悅誠服,認同了他的理念,接著又翻出一個精美的黑色木盒,掀開蓋子,“哈瓦那COHIBA雪茄,尼古丁含量比較低,送給你父親” 顧不上想什么人情往來規(guī)則了,舒楝做了個“?!钡氖謩荩案呖?,你能查出我媽的名字,不會不清楚我出身于單親家庭吧?” “抱歉,你的個人資料是公開的,想查到并不難,但涉及到你和你父親的關(guān)系,屬于隱私,并不在DMC人事聘用調(diào)查的范圍之內(nèi),送給你父親不方便的話,你大可以送給家中男性長輩” 你能怪送禮人細心周到嗎,不僅你,連你的親朋好友都考慮到了,簡直人人有份,舒楝覺得怪怪的,具體的又說不上來,難道有錢人送禮都這么大方?最關(guān)鍵的是,他倆的朋友模式尚在預(yù)熱階段,如此大禮,這不是為難人嗎? “別多想,我對朋友們都比較照顧,你也不例外”,像看出了舒楝腦袋里轉(zhuǎn)的念頭,高旻解釋。 舒楝當即打消了自作多情的想法,不再小家子氣地推拒,豪爽地表示搬到自己車上,還一再保證以后她送禮時絕對將心比心。 高旻似笑非笑,“我最喜歡用‘心’的禮物,我來搬,怎么能勞駕女士呢” 跟在高旻身后,舒楝切實體會了一把紳士風度受惠者待遇,她替高旻拉開車門,讓他把箱子放到副駕駛座位上。 “那什么……高總,我先撤了,回頭咱們找時間再聚,到時好好請你!” “誒,等等,有事問你” “啥事?”,跟高旻聊天燒腦,舒楝迫不及待想上車一腳油門開出他的視線。 “為什么提醒藍蕊心,你打算禍水東引?” 舒楝手撐住車窗作恍然大悟狀,“哦——前面鋪墊那么多原來跟這兒等著我,怎么,替你的員工主持正義?” “絕無此意,鑒于你們兩次碰面,她都對你態(tài)度不恭,你就算學雷鋒做好事也輪不到她頭上” “誰說我沒在做好事?告訴藍主管她愛慕的男人有個秘密情人,這個情人和她在電視臺還是競爭關(guān)系,處在那個位置的男人僅有一個,資源也有限,怎么能把我們優(yōu)秀的藍主管蒙在鼓里呢?”,舒楝挑起嘴角壞笑,轉(zhuǎn)身走到對面鉆進駕駛艙,點火啟動車子。 高旻緊隨其后,俯身敲了敲車窗,舒楝無奈,降下車窗,歪頭問:“還有事?” “所以,你想整的人是劉聞”,高旻篤定地說。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有種開后宮,自然就有宮斗的一天,做人呢,不能光享受不吃苦!”,舒楝笑嘻嘻地戴上墨鏡,“今天陽光有點刺眼” 高旻貼近舒楝的耳朵,低聲說:“也對,你的前任領(lǐng)導(dǎo)最近日子可不大好過,質(zhì)管部的經(jīng)理廖建國似乎和他杠上了,你離開城投前玩了一手無間道,我想姓閆的不會風光太久了” 舒楝笑意不變,緩聲說:“高總,你的‘調(diào)查’侵犯了我作為公民的隱私權(quán),往大處說涉嫌非法獲取公民信息,這可是犯罪!” “你約那位廖總在GuViTa密談時,我正好坐在隔壁”,自揭其短的事高旻不會承認,他只承認合法的部分,況且他的確根據(jù)事后的調(diào)查才將那晚聽來的一鱗半爪聯(lián)系到一起。 舒楝的記憶模糊了,約莫有點印象,她朝高旻勾勾手指,后者玩味地笑笑,再次俯首靠近,近到看清彼此的睫毛,接著聽到她用耳語一般的聲音說:“我不睚眥必報,也不以德報怨,最好明白我是什么樣的人再考慮要不要做朋友” 高旻直起身,笑著挑眉,“過分善良和懦弱沒有分別,很慶幸你不是毫無還手之力的人!” 摘下墨鏡,舒楝仰頭看了高旻幾秒,覺得從這個角度看他還挺順眼,三觀合的朋友她喜歡,“嘿,高總,有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找我,真心的!那么,回見” 望著車子消失的方向,高旻哭笑不得,這是他見過最敷衍的“真心”。 高旻吐槽,舒楝即使聽見了也毫無壓力,更何況背后的說嘴,她回到家差不多快天黑了,把重的要死的箱子擱在走廊,換上拖鞋,像背著無盡的負荷,塌著肩膀走進客廳,哐當一聲把自己扔到沙發(fā)上。 “以后可不能熬夜了,撐不住,跟二十歲時不好比了,哎喲,我的頭——”,舒楝用手按摩太陽xue。 舒楝決計和沙發(fā)相親相愛一輩子不動彈時,手機鈴煞風景地響個不停。 不情不愿地接聽,“喂,哪位呀?” “你連來電顯示都不看嗎?”,胡琳不滿。 “哦,是你,我累得什么都顧不著,就想躺下睡覺” “知道你累,小王mama出了事你一個人在醫(yī)院盯了兩晚,我和孟源也幫不上忙,她就快結(jié)婚了,自己還一攤子事呢,我又懷著孕,總之你出來,我好好犒勞你” “算了,等下我洗洗睡了” “洗什么呀洗,你晚飯不吃了” “隨便弄點唄” “你在家還要開火,出來我請你吃好的,晚上做SPA,舒舒服服地睡五星級酒店怎么樣?” “行,地址給我”,一個人實在沒動力燒飯,再想還要洗碗刷鍋,頓時全身的懶骨頭都在抵抗。 胡琳坐在酒店大堂最醒目的位置,確保舒楝來了第一眼能看到她。 舒楝拎著換洗衣裳欣然赴約,等著吃頓現(xiàn)成的飯,到了酒店,她一眼看見了胡琳,主要是大肚子的孕婦就她一個。 “你的肚子比我上次見你時大了不是一點半點”,舒楝走近驚訝地說。 胡琳笑她少見多怪,“咱們都多長時間不見了,胎兒每天都在發(fā)育,能不大嗎?” 舒楝坐到她旁邊,斜身靠在椅背上喟嘆,“讓我歇歇” “看把你累的,誒,我問你,王如燕她媽出車禍了,為什么不讓肇事者賠償?” “阿姨闖紅燈在先,肇事者不用負全責,真要追究的話,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