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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好的裝飾品。 舒楝大力鼓掌,又雙手豎大拇指,“絕了,總算見識到了什么叫昂貴的簡約!” 高旻托腮哦了一聲,“聽你的口氣好像不大喜歡” 舒楝攤手,“也不是不喜歡,只不過不是我欣賞的風(fēng)格,怎么說呢,你的房子極富設(shè)計感,現(xiàn)代、時髦,將‘少既是多’的簡約美發(fā)揮到極致,可我喜歡屋里家當(dāng)安排得滿一點,看著比較有生活氣息,就拿床品來說吧,我的床上枕頭靠枕抱枕蓋毯一樣都不能少,想想看,隆冬的晚上,你鉆進被窩,四周邊有這些枕頭啊毯子啊擋著,一絲冷風(fēng)都吹不進來,陷進軟綿綿的床褥里,多溫暖多有安全感啊,再看看你的床,沒有人氣兒,冷冰冰的!” “多謝你解釋,我明白了,但是呢,還有一間房你沒看,我敢肯定是你喜歡的風(fēng)格” 高旻轉(zhuǎn)身,舒楝將信將疑地跟在他后面,穿過走廊,推開一扇隱藏門,仿佛變魔術(shù)換了布景一般,利落簡潔的風(fēng)格陡然變得靡麗,舒楝站在門口好半天邁不動腳,喃喃自語,“我是進入叮當(dāng)貓的任意門瞬移到英國的白金漢宮了嗎?” 屋內(nèi)的面積比主人房還要大,舒楝仰頭,繪飾精美的穹頂布滿了鎏金玫瑰花蕾浮雕,二十盞精雕細(xì)刻的玻璃弧面燈簇?fù)碇窕ㄊ?,正中心倒垂下巨大的波希米亞水晶吊燈,打眼瞧像掀開的珠寶盒,流光溢彩,讓人忍不住探究裝的到底是什么寶貝。 舒楝覺得自己兩只眼睛不夠看,屋子布置的實在是太富麗堂皇了,桃紅色金銀絲鑲邊的天鵝絨墻壁,十扇拱形落地大窗,透過窗戶能將露臺的美景盡收眼底。護壁以青金石和漢白玉貼面裝飾,淡綠色的大理石柱環(huán)立四周,加強了奢華綺麗的氛圍。 兩尊金色女神雕像手舉水晶燈矗立在掛著金絲繡花帷幔的四柱床兩側(cè),舒楝踩著軟綿綿的土耳其地毯走到床邊,敲了敲刻著精靈的柱腳,“喂,是黃銅的沒錯吧?” “猜對一半,確切地說,黃銅鍍金,這張四柱大床是我從蘇富比拍來的古董,據(jù)說曾為維多利亞時期的一位公爵所有”,高旻站到舒楝身邊說。 舒楝感嘆這位哥壕的非同一般,她指了指掛在墻壁上的巨幅油畫說:“不用問也是真跡”,接著發(fā)現(xiàn)了更不得了的東西,“你不會把英女王加冕的王冠弄來了吧” 玻璃罩中陳設(shè)的黃金王冠鑲滿鉆石和祖母綠、紅藍寶石,舒楝心想太夸張了吧,沒準(zhǔn)是假貨,現(xiàn)如今人工鉆石比天然的還閃呢,這頂王冠也就做工精巧點,做家居擺件還說得過去。 高旻在舒楝背后說:“你又猜對了一半,這頂王冠的確是用來加冕的,不過不是英女王的,來自于歐洲的一個王室,經(jīng)歷一戰(zhàn)后,王冠輾轉(zhuǎn)流傳于收藏家之手,王冠上鑲嵌了三千顆珍貴寶石,包括一顆上百克拉的超級鉆石,哦,百合花底座用純金打造的!” “嘖嘖,和王冠比,房子算什么!我說,你就用一玻璃箱罩著,心夠大的!萬一招賊了怎么辦?多貴重啊,換我老早鎖銀行保險箱了!”,對于高旻的花式炫富,舒楝無法茍同。 “首先,玻璃不是普通玻璃,是防彈玻璃,其次,玻璃箱安裝了紅外線防盜報警器” 舒楝有不好的預(yù)感,“那有人觸發(fā)的話——” 高旻聳肩,“下場會很慘” 舒楝噌的閃到一邊急眼了,“早說呀你,差點我就犧牲了!” 高旻大笑,“逗你玩呢,沒那么可怕” 舒楝驚魂未定地拍拍心口,“家里要放這么一頂王冠,我遲早會得心臟病——這間房不符合你的審美情趣啊,風(fēng)格差異太大了,怎么想的呀你?” “這個嘛……”,高旻翹起嘴角神秘地笑了笑,“這間房是專門設(shè)計給女客使用的,風(fēng)格自然要華麗些” “豈止華麗啊,簡直是高級復(fù)刻,我前兩年去歐洲旅游,在巴黎的留影最多,什么凱旋門巴黎鐵塔凡爾賽宮通通來張到此一游的合照,但進了宮殿內(nèi)部,都顧不上拍照了,特別是瑪麗王后的寢宮和鏡廳,華麗的讓人找不到合適的詞匯形容,依我看,你這間宮殿風(fēng)房子絕不是簡單模仿” 高旻扶額無奈,心說你倒是把洞察力的敏銳分點給感知力呀,“我邀請的是為威廉王子的住所肯辛特宮裝修的設(shè)計團隊,應(yīng)該沒有人比他們更了解如何裝潢出宮殿的感覺” 舒楝用胳膊肘碰了碰高旻,“我說,又是宮殿,又是王冠的,你該不會紅鸞星動有情況了吧?最近兩年我這紅包送得有點頻繁,但鑒于是你高總,我會包厚一點的!” 高旻不答反問:“你喜歡什么樣的婚禮?” “我嗎?”,舒楝撓了撓頭發(fā),“我這輩子還有婚結(jié)嗎?”,說著自己忍不住笑了,“我是鄉(xiāng)下人,又不信基督,所以結(jié)婚的話,婚紗啊王冠之類的就算了,我喜歡有人情味的婚禮,傳統(tǒng)點,認(rèn)識的親朋好友圍坐著吃頓飯,至于我媽肯定回老家敲鑼打鼓大擺宴席,好讓全村的鄉(xiāng)親們知道,她家的老姑娘終于出貨了!哈哈,為了避免這種狀況,說什么也要單身到底!” 高旻若有所思地看著舒楝,舒楝卻看向窗外,“哎喲,我得撤了,天不對頭呀,這才多大會兒功夫,陰成這樣了,不行,我去你露臺觀察下,有門出去嗎這兒?” 舒楝重復(fù)問了兩遍,高旻才回神向外看了一眼說:“這邊走” “這是門?神奇,我還以為是鏡子”,舒楝嘖嘖稱奇,門上鑲了一面實木雕花全身鏡,不仔細(xì)看還真發(fā)現(xiàn)不了這是扇通向露臺的門。 然而剛踏出去的一瞬,天上開始噼里啪啦下雨,聽著動靜不對勁,舒楝縮回門內(nèi),動靜越來越大,叮叮當(dāng)當(dāng)像硬物砸到地上,探頭一看傻眼了,天上下冰雹,有大個的跟乒乓球似的。 “天氣預(yù)報歪到姥姥家了,沒說有雨啊,大冬天的!”,舒楝無語。 高旻反倒喜笑顏開,“天有不測風(fēng)云,你現(xiàn)在走可就冒生命危險了!” 舒楝愁眉苦臉,“說的是啊,就算撐著傘保不齊也砸滿頭包!可眼瞅著天擦黑了,怎么辦?” “能怎么辦,再玩會兒唄,照我說你干脆別走了就在這兒過夜,有現(xiàn)成的房間不是嗎?” “過,過夜?你說的也太稀松平常了吧,我一女的和你一男的住一宿像話嗎?”,舒楝不可置信地看著高旻。 “你看啊,你單身我也單身,除此之外我們還是朋友,住在朋友家有什么問題嗎?你擔(dān)心名譽受損或者被說閑話?”,高旻裝作意外的樣子激她:“不會吧?都什么年代了,你看上去不像保守人士呀,難不成還把男女七歲不同席的老古板觀念記在心上?” 舒楝心想誰知道你是真單身還是假單身,說不定有個藏起來的女人半夜找上門來,到時可就招致不必要的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