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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打火機,聽到腳步聲走近,微微抬起頭瞥了一眼,在看到來人是誰后,站直了身體。瞧見凌扶灼眼中的驚訝,顧流風嘴角勾起,長眉微揚,“不是你叫我來找你的嗎?”凌扶灼似是愣了一下,然后淡淡地嗯了一聲,打算上前去開門,只是很快又想起自己手上提了兩袋東西。顧流風看到了凌扶灼的窘境,卻裝作沒有看見的樣子,并不借機去討好這位姜導。畢竟以他現(xiàn)在的人氣來給凌扶灼拍戲,怎么看都應該是凌扶灼來討好他才對。凌扶灼空不出手,只好看向身邊的顧流風,主動的尋求幫助:“我的房卡在褲子口袋里,你幫我拿一下?!?/br>顧流風聞言倒是伸了手,但卻只是幫凌扶灼接過了一袋東西。把東西提在手上墊了墊,發(fā)現(xiàn)還挺沉。凌扶灼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沒說,很自然的用空出來的那只手拿出鑰匙開了門。劇組不缺經(jīng)費,秦宇軒卻也沒有撥下過于多的錢給凌扶灼鋪張,所以凌扶灼住的地方也不過就一家三星酒店的小套間而已。地方不大,五臟俱全。凌扶灼把東西放在餐桌上,然后去了廚房拿了兩只大碗和飲料出來。凌扶灼把飲料放在顧流風的面前,隨口問道:“喝嗎?”顧流風剛想說不喝酒,可是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面前放著的根本不是酒,而是養(yǎng)樂多???一時間,顧流風看凌扶灼的眼神有些奇異。三十歲的老男人了,屋里竟然還藏著養(yǎng)樂多。當凌扶灼將兩只袋子里的東西全部拆開,顧流風才發(fā)現(xiàn)里面裝著的竟然是夜宵——麻小,花甲,還有一盒鹵毛豆。凌扶灼將手套和快遞遞給顧流風,問:“吃嗎?”顧流風下意識的接過,接著就看著凌扶灼也沒有著重的照顧他,而是自顧自的先吃上了。麻小的香味兒和浸滿湯汁的花甲rou粒讓人自動的分泌口水,顧流風是偶像派藝人,平日里這東西吃的非常非常少,這時候美食就放在自己眼前勾動著他的饞蟲,還是被人盛情相邀,便也不免有些意動。最后顧流風還是吃了。也不知道凌扶灼是哪里買的夜宵,蝦子非常大只,兩只鉗子里的rou都很飽滿,蝦仁更是Q彈鮮嫩,不算非常入味兒,但是蘸著湯汁吃非常美味。花甲略辣,辣遮蓋住了腥味,少了點鮮味兒卻很符合顧流風的口味。那盒冰鎮(zhèn)過的鹵毛豆咸味剛好,也十分解辣。顧流風吃著吃著一時間都忘記了他的來意,還順手開了幾瓶冰涼可口的養(yǎng)樂多。直到凌扶灼率先開口問道:“你喜歡秦心月?”顧流風手中的動作一停,看向凌扶灼的眼中帶著些許詫異,他沒想到凌扶灼今晚第一個問的話題就這么辛辣。以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秦心月這個名字就是一個禁忌。若是換一個人或許已經(jīng)被凌扶灼問得頭冒冷汗,異常尷尬了,但是顧流風驚訝只是瞬間,接著便用隨意的口吻回答道:“還行,長得挺漂亮,乖巧?!?/br>雖然語氣不是多么的認真正式,卻也是表明了他對秦心月的好感。凌扶灼掰開一只蝦鉗,放在嘴里吮吸了一口,吸出了里面白嫩的rou,隨口伸出舌頭在蝦鉗外舔了一下湯汁。將空殼扔了之后,他才不慌不忙的問:“所以,你是喜歡女人的。那你為什么要接下這部戲呢?”凌扶灼的臉特別白皙,這越發(fā)顯得他的嘴唇紅潤,色澤粉嫩,此時嘴唇因為辣椒而微微紅腫,就像是……被人親腫了一樣,當那舌頭輕輕舔過嘴唇的時候,無端的添了幾分誘惑。顧流風將這一幕收入眼底,微微失神。失神不過只是一瞬,顧流風將手套一扯,用桌子上的濕巾紙擦手,反問道:“難道演同志片的演員一定要是同性戀才行嗎?”凌扶灼看了眼盒子里剩下的最后一只蝦,不客氣的拿了過來,一邊和顧流風閑聊般的道:“但是演同志片肯定會有親密戲,親吻,撫摸,調(diào)情,做ai……”凌扶灼嘴里每蹦出一個詞顧流風的眉毛就要往上再挑一點。就在他以為這老男人今晚把他叫過來,真的只是單純的吃個夜宵聊聊劇本的時候,這話又讓他重新升起了警惕。凌扶灼像是沒有發(fā)現(xiàn)顧流風的警惕,繼續(xù)侃侃說道:“這些親密戲,如果是只喜歡女人的純直男,是很難接受的。而且最讓人難以克服的不是親密戲,而是,感情?!?/br>凌扶灼注視著顧流風,神情嚴肅的道:“就算是影帝,也不能保證自己僅僅靠‘演’就傳達出那種深厚狂熱的感情。所以,所有演同志片的男演員,都曾入過戲?!?/br>消化了一番凌扶灼的話,顧流風臉上的笑意完全收了起來,“你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如果只喜歡女人的你接下這部戲,要犧牲的東西,要做好的心態(tài)建設,比你想象中的多?!绷璺鲎谱墓P直,絲毫不露怯的直視顧流風幽深的眼睛,道:“我建議你,或者是要求你,在拍戲這段期間內(nèi),和我保持情人的關(guān)系?!?/br>顧流風用看瘋子一樣的眼神看著凌扶灼,不假思索的拒絕道:“我不同意。”出乎意料的是,凌扶灼回應的很干脆:“可以?!?/br>似乎是知道顧流風的疑惑,凌扶灼解釋道:“你的確是我最看好的一個,但是想找到和你差不多條件的,并且愿意配合的人,也并不算太難,我有四個月的準備時間,時間很寬裕?!?/br>時間寬裕,替換的人也好找,所以顧流風并不是那么的重要,如果他不愿意配合,凌扶灼完全可以一力將人踢出去。至于顧流風身上可怕的人氣流量,完全是錦上添花,如果沒有,似乎也并不能影響到太多,畢竟這并不是為了圈錢而拍的商業(yè)片。顧流風沉默了片刻,突然笑道:“這部戲只有我想演和我不想演的區(qū)別。你可以選擇把我換掉,但是我保證,你這部戲不會有上映的機會?!?/br>凌扶灼沒有壓力的道:“我早就做好了不在國內(nèi)上映的準備了?!?/br>只要同性婚姻法一天不通過,同志片在國內(nèi)正在光明上映的機會本就等同于零。顧流風嘴角牽起一抹譏嘲:“如果再加上不能送審各大電影節(jié)呢?”凌扶灼面無表情的盯著他,顧流風瞇了瞇眼睛,“我可以做到,你如果不信可以試試?!?/br>顧流風看起來胸有成竹,泰然自若,顯然是十分有底氣。凌扶灼不知道顧流風的底氣從哪兒來,但是的確被顧流風的話震懾住而有所顧忌,因為顧流風看起來并不是一個喜歡虛張聲勢說大話的人,而他也沒有什么底牌可以應對意外。顧流風看了凌扶灼一會兒,沒有得到凌扶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