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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然的領域,肯定是要好好探究一番的,陳放然家里十分簡潔,所有東西都安排得井井有條,全然不似一個單身男人的住所,甚至在客廳上還擺了一株開得極好的白色洋牡丹,顯得很有格調。公寓空間比俞醉那兒的要再大上一輩,俞醉對住的地方向來沒什么要求,但見了陳放然的住所,再想想自己的狗窩,不禁自行慚愧,他腹誹道,陳放然是怎么忍得下他那兒的凌亂的?俞醉湊到洋牡丹聞了聞,香氣清新,贊嘆道,“你這花養(yǎng)得不錯啊?!?/br>陳放然去冰箱找了兩瓶礦泉水走出去,實誠道,“買現成的,養(yǎng)的幾株都死了。”俞醉咋舌,原來看起來格調極高的陳放然竟也是個半吊子,他不再糾結,接過陳放然遞過來的礦泉水拿在手中,猶豫的問,“不帶我去你房間看看?”房間是最能體現一個人性格的地方,有人喜歡溫馨,有人布置簡潔,像俞醉的房間就雜亂無章,但他猜測陳放然的房間一定是干凈有序的,就像陳放然一絲不茍的形式風格。陳放然有求必應,繞過客廳打開一扇門,又開了燈,俞醉好好奇而興奮的踏進去,他像是踏入了陳放然最隱秘的地方,眼睛都睜大了,恨不得把每一個角落都看清了。與俞醉的猜測并無太大出入,陳放然的房間以藍白基調為主,床頭擺著一盞琉璃臺燈,他甚至能想象陳放然半夜坐在床前與他聊天的樣子。落地窗的窗簾拉著,陳放然走過去把簾子掀開,外頭高樓大廈的燈璀璨明亮,俞醉走過去看,有種身在高處的迷幻之感。“在這里能看到日出,”陳放然輕聲說,用了俞醉的形容詞,“很漂亮。”俞醉側過臉,有些不解風情的,“太高了,我看著頭暈。”陳放然哭笑不得,俞醉不理他,又四處在屋子里打量起來,忽然瞥見玻璃柜里的一本相冊集,頓時來了興趣,“這個,我能拿嗎?”陳放然頷首,俞醉迫不及待的打開柜子將相冊集拿出來,打開一看,竟然是陳放然從小到大的相片,他如獲至寶,臉上剎那露出一個笑容來,盯著第一頁粉雕玉琢的小娃娃看,驚喜的轉身問陳放然,“這是你?”“不然呢?”陳放然啞然失笑,帶他到床上坐下,“這本相冊是我父母以前給我做的?!?/br>俞醉驚覺戳到陳放然的痛點,沉默了半晌,忽然抓了下陳放然的手,定定的說,“以后我給你做?!?/br>如果可以的話,他想經歷陳放然的全部人生,他不曾見過陳放然的以前,但他可以負責陳放然的余生,他想看陳放然找出第一條皺紋,想看見陳放然滿頭白發(fā)的樣子,當然一切前提是陳放然肯和他一起從日出走到日暮。陳放然望了眼覆在自己手背的掌,一股暖流蔓延開來,他正想開口,俞醉卻覺得自己所說太rou麻,急急的掩蓋過去,翻開新的頁面,指著上頭兩歲陳放然咬著手指頭的照片呼道,“好可愛。”越是往下看俞醉就越是喜歡,他幻想著陳放然每一個階段都有自己,嘴角的弧度忍不住揚高,從陳放然的角度看去,俞醉的側臉溫柔得不可思議,他張了張口,想回應俞醉剛才的話。目光一頓,相冊已經來到了他高中時期,俞醉用手指撫摸著照片里介于還稍顯之氣的少年,喃喃自語,“我就是這時候認識你的?!?/br>要是時光再來一次,他絕不會允許自己像以前那么怯懦,而因此錯過了和陳放然本可以早些相處的日子。俞醉笑了下,把相冊合起來,長出一口氣說,“行了,時間不早,我得回去了?!?/br>陳放然被他打斷,原先醞釀在口中的話也說不出來,挽留道,“不住一晚嗎?”俞醉起身把相冊放好,回過頭笑吟吟說,“不了,我明天還得上班?!?/br>他幾乎能想到留下來是個什么十八禁的場面,便不自然的咳了兩聲,讓陳放然送他出去。他特別滿意現在的相處模式,臨走前忍不住勾了陳放然的脖子熱吻一番,才依依不舍的下樓去。回家時,卻接到了俞秦的電話,口氣聽起來很是焦急,開口便是問俞醉在哪里。俞秦顯少用這么急切的語氣和俞醉講話,他察覺到失態(tài)嚴重,剛才的好心情一掃而空,讓俞行到自個家等著,加快車速駛上道路。俞秦比他早一步到,正靠在墻上,垂著腦袋蔫蔫的像霜打了的茄子,印象中向來朝氣蓬勃的俞秦未曾展露出這副模樣,他見到俞醉來了,像個終于找到依靠的孩子,哽咽的喊了一聲哥。俞醉的心發(fā)軟,不問俞秦發(fā)生了什么,先是帶著俞秦進了屋,又倒了水讓他捧著,才是不慌不忙的問他,“出什么事了?”他心里想了很多種可能——或許是俞秦有什么方案搞不定,又或許是和家里人吵架了,再嚴重點,俞秦可能失戀了。俞醉自以為猜測得八九不離十,做好了心理準備,結果俞秦看了他好一會,捏緊了杯子,帶著哭腔便是一句,“哥,你救救我吧?!?/br>這句話把俞醉打懵了,俞秦竟然用了救這么嚴重的字眼,他凝起眉來,剛才的猜測一下子被打翻,靜靜看著俞秦等待他的下文。第29章俞秦像是陷入巨大的痛苦之中,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簡單講了一遍,“哥,是我犯蠢,聽信了朋友的讒言,一個月前跟著他買進了一只股票,他信誓旦旦向我保證穩(wěn)賺不陪,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相信了,將我所有的積蓄投了進去,結果前兩天那支股票開始走下坡,我投進去所有的資金都回不來,甚至還欠上了一筆巨款。”俞醉聽得心驚,打斷他問,“哪支股票?”他不炒股,覺得炒股這回事多半靠的是運氣,有人壓對寶賺得下半生無憂,也有人看走眼輸得傾家蕩產,俞醉從來不信什么穩(wěn)賺不陪的說法,本來有輸就有贏,炒股靠命,他更喜歡腳踏實地,不拿自己的錢途去賭。俞秦的聲音低沉下來,像是悶在葫蘆罐里似的,說了一支股票的名字,俞醉拿手機查了一下那支股的走勢,越看眉頭擰得越緊——這支股票初使走勢十分喜人,但過了那個勢頭卻驟然直下,想轉手都來不及。他又查了下股票背后的運營,發(fā)覺公司的來頭看起來很大,可細細追究下去,不過一個資金流轉不通的空頭公司,外行人一眼看過去便會被唬住,以為買定了離手便穩(wěn)賺不賠,誰知道突然來個三百六十度大轉彎,把買股人打個措手不及。他煩躁得抓了把頭發(fā),略帶責怪的說,“你在買進的時候就沒有考察過嗎,怎么還信穩(wěn)賺不陪那套幼稚的說辭?”俞秦垂著臉看不清表情,但語氣沉重,“我也沒想到我那個朋友會騙我……”俞醉關了手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