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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給陳放然發(fā)了條晚上不在家,讓他不要過來的信息,揉著眉心又投身進(jìn)了工作。晚上他驅(qū)車去俞家,一路上心情都有點(diǎn)郁悶,他離開的時候走得瀟灑至極,根本就沒想過會再回去,連原先和他關(guān)系不錯的俞秦都掰了,他實(shí)在想不出俞家還有什么值得他留戀的地方。到俞家的時候,遠(yuǎn)遠(yuǎn)就聽見笑聲和談話聲,俞醉擰了下眉,加快腳步走了過去,王媽過來開門,見他來了,驚喜的急忙把他迎進(jìn)去。俞醉剛出玄關(guān),俞秦就上來接他了,笑吟吟的盯著他的臉,“哥,你來了?!?/br>他淡淡嗯了一聲,抬眼往客廳望去,眼瞳瞬間不可抑制的收縮了下,客廳坐著無非是俞家的人,但正中間卻坐了個俞醉想都不敢想都人,是陳放然的外公張恒。俞醉怒不可遏,早知道這是一場鴻門宴,沒想到這么令他驚喜,他怒視著俞秦,俞秦著實(shí)變了,以前若他生氣連正視他都不敢,如今面不改色,甚至依舊掛著淡淡的笑。他根本從來就沒看清過俞秦。客廳那邊的人也注意到俞醉了,張恒打量著他,沒說話,俞秦親昵的攬住俞醉的手臂,“張董事長,這是我哥,您認(rèn)識的?!?/br>張恒依舊是和藹的笑著,但眼睛微微瞇起來,“認(rèn)識,我們見過。”俞醉壓抑住心頭的怒火,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張董事長?!?/br>俞老看他一眼,似乎是有點(diǎn)愧疚般,站起來說,“都別坐著,可以入桌了?!?/br>俞醉對這一切都感到惡心,他一秒都待不下去,可他不能,他只能在俞秦的推力下慢慢入了桌,心里翻來覆去的想,張恒出現(xiàn)在這里的目的是什么?他其實(shí)心里有個底,但不到那層薄紗揭開時他就不想去了解。飯桌的氣氛營造得倒是和氣,俞老和張恒只有幾面之緣,雖然俞家也經(jīng)商,但絕對比不上恒天這樣的大企業(yè),連帶著平時在家說一不二的俞老都變得謙卑起來。俞醉看得直犯惡心,眼前的美食一口都吃不下去,他一言不發(fā)的聽著他們講話,俞秦作為小輩偶爾說兩句逗趣的話,只有他,氣壓低得格格不入。“俞太太呢,怎么不見她下來吃飯?”飯進(jìn)行到一半,張恒忽然開口詢問。俞行便答,“她一個女人家,對公司的事情不熟悉,就不讓她下來瞎摻和了。”張恒放下筷子,“話不是這么說,一個家,總得有人女人把持,才像是一個家?!?/br>俞醉下意識擰了下眉,放在腿上的拳緊了又松,若不是對面坐著的是陳放然的外公,此時他早沉不住氣,他倒是想聽聽,俞秦把他找過來,是要怎樣給人羞辱。俞老看一眼微微垂眸的大孫子,附和道,“是啊,兩個孩子的奶奶在世時,這屋里總是打掃得一塵不染,我想著她能多陪我些時日,結(jié)果還是早走了一步。”張恒忽然問,“俞醉,你認(rèn)為呢?”俞醉即使想逃避也無法,面對張恒他的底氣,對方又是長輩,他被壓了一頭,根本說不出什么重話來,他抿了抿唇,笑道,“男人也有愛干凈的,我住的那小公寓就收拾得很妥協(xié)?!?/br>他想著自己每次都要被陳放然嫌棄的狗窩似的家,厚著臉皮撒謊。張恒哈哈笑了兩聲,“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會說話,”忽然又轉(zhuǎn)了話題,“我聽聞前陣子你和家里人鬧矛盾,連俞氏都不去了?”俞醉只說,“家丑不外揚(yáng),這件事都過去了?!?/br>“俞氏和恒天有來往,其實(shí)我有意向達(dá)成長期合作,前兩天我看了合同,上頭有幾條規(guī)定似乎不太合理,我想改改?!?/br>俞醉根本不明白他的意思,他被繞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干脆不想和張恒繞圈子了,深吸一口氣,道,“張董事長來俞家吃飯,恐怕不是為了這事,我如今人在這里,當(dāng)著俞家的面,您有話直說吧。”所有人都盯向俞醉,端詳著他冷凝的神情。“好,”張恒頷首,布滿皺紋的眼直視著他,“我要你和放然斷了,僅此而已?!?/br>第49章原本和氣的飯桌氣氛一下子降到極點(diǎn),俞醉似乎早料到張恒會說出這句話,他嘴角慢慢露出個笑容來,問,“斷了然后呢?”他環(huán)顧一圈,目光在俞家三個男人之間掠過,俞老爺子眼神閃躲,俞行面露尷尬,唯有俞秦臉色不改,直視了他的視線。他發(fā)現(xiàn)他這個弟弟比他想象中的有能耐多了。俞醉的語氣有點(diǎn)慵懶,又帶點(diǎn)不屑般,張恒因?yàn)樗牟欢Y貌皺起了眉,徐徐道,“俞氏正值往上走的趨勢,如果能得到恒天的資助,想必假以時日定能在在偌大的商圈里分得一杯羹?!?/br>俞醉依舊微笑看著他,他有點(diǎn)想笑,張恒說這話時怎么也不打聽打聽自己究竟是和家里鬧矛盾還是徹底斷絕了關(guān)系,竟連談判的資本都沒有。他拿食指在桌面上扣了兩下,又問,“我不和他斷呢?”張恒的臉色一下子沉重起來,歷經(jīng)風(fēng)霜的眼迸發(fā)出凌厲的光芒,“你是吃這口飯的,也知道以一己之力混出頭不容易?!?/br>這就是要軟硬兼施了,俞醉不動聲色的聽他講。“你和放然都是男人,身份不比普通人,若以后散了,放然還有恒天,你呢,丟了工作沒了面子,得不償失,若現(xiàn)在斷個徹底,你事業(yè)順利,以后找個女人成家,生活幸福美滿,何必執(zhí)著于現(xiàn)在。”張恒說話緩緩,但聽得出他故意在向俞醉施壓,話里話外全是威脅。俞醉的笑容淡了淡,他想張董事長威逼利誘的事情做的肯定不少,這說得有理有據(jù),他都快心動了。可是他偏不,他的人生是自己的,憑什么由一個外人來主宰,“這些話是張董事長的意思,還是放然的意思?”張恒直視他,“我作為放然的外公,有資格為他選擇一條最有利的道路?!?/br>俞醉的笑容徹底垮下來了,他直視張恒銳利的目光,忍著不快道,“放然有他自己的人生,您沒資格為他做決定,這件事如果不是放然親自來跟我說,我絕不會跟他斷了。”張恒的臉頓時烏云密布,俞老爺子率先呵斥道,“這是你和長輩說話的態(tài)度?”俞醉不想再維持自己平和的表象,事實(shí)上,他現(xiàn)在心里翻江倒海,看俞家的每一個人都如視大敵,“我從小沒爸爸教,不知道這些規(guī)矩。”俞行臉色驟變,又不好當(dāng)著張恒的面發(fā)作,只是怒瞪著俞醉。俞醉緩緩站起身,補(bǔ)了句,“當(dāng)然,我現(xiàn)在長大了,也不需要親人了。”若說俞醉從前對俞家還有一點(diǎn)點(diǎn)念頭,在此時此刻全然消失殆盡,什么念孫心切,全都是假的,他們都是吸血的惡魔,恨不得榨干自己身上的最后一點(diǎn)利用價值。他目光定定的看向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