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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芷一把的孟桓的寵妾,阿齊拉的主子。宋芷被孟桓拿來跟他的寵妾比,一時(shí)間簡直不知該說什么,臉上有些薄怒:“薩蘭小姐養(yǎng)尊處優(yōu),哪能跟我們這些下人比?!?/br>孟桓指指齊諾:“更比齊諾細(xì)?!?/br>齊諾竟然被拿來跟一個(gè)漢人比,不樂意道:“少爺!”孟桓笑了笑,把弓遞給齊諾,對宋芷道:“寫字去!”齊諾不情不愿地去放弓了,宋芷則跟著孟桓去書房。因?yàn)榫氝^武,孟桓出了一些薄汗,身上有淡淡的汗意,晨間練武過后,孟桓向來都是要先沐浴更衣,才去寫字的,今天不知怎么就忘了。直到阿齊拉跑來提醒孟桓:“少爺還沒沐浴呢!”孟桓才恍然記起,對宋芷道:“你先去書房候著,我稍后便到?!?/br>結(jié)果孟桓并沒有稍后便到。宋芷百無聊賴地在孟桓的書房待了一個(gè)時(shí)辰,直到將近巳時(shí),孟桓才來。彼時(shí)宋芷正拿著一本孟桓看過的書在看。蒙漢雙語的書,上面有孟桓的批注和筆記。蒙語宋芷只能大概看懂一點(diǎn),沒仔細(xì)學(xué)過,孟桓的蒙語寫得很好看,漢文則乏善可陳了。“在看什么?”耳邊突然響起孟桓的聲音,屬于孟桓的氣息驟然壓過來。宋芷心中一驚,手上的書都掉了,孟桓一把接住,拿起來翻了翻:“也沒看什么違禁的書……這么害怕做什么,我有那么可怕?”近日許多大員上書痛斥道藏偽經(jīng),有傳言說,不久陛下就要下旨焚毀道藏偽經(jīng),民間風(fēng)聲鶴唳。孟桓眉形鋒利,鼻梁挺直,長相便極具攻擊性,剛剛沐浴后的熏香,也掩不住他身上令人心驚的侵略意味。宋芷忍不住退了一步,正想說話,突然注意到孟桓的脖子上有一道紅痕。宋芷這些年清心寡欲,從沒進(jìn)過秦樓楚館,因?yàn)榧邑?,也沒什么寵妾美姬,但這不代表他對這類事一無所知,看到孟桓脖子上的紅痕,聞著他身上的氣息,再聯(lián)想孟桓沐浴久而未歸,立即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頓時(shí)鬧了個(gè)大紅臉。“沒、沒……不可怕。”宋芷違心地說。孟桓沒注意到宋芷的異常,兀自說:“太子殿下早先說過,讓我不能埋沒了你,我這里若的有你想看的書,你便隨意拿去看,若是沒有,你可自行去買想要的書,也可吩咐府中下人代你去?!?/br>“錢兩不必?fù)?dān)心,若是不夠,便向管家要?!?/br>宋芷磕磕絆絆地說:“謝、謝謝少爺?!?/br>孟桓抬眸看了他一眼,道:“你臉紅什么?”宋芷立馬移開目光:“沒有!”孟桓似乎覺得他這樣很好笑,也沒計(jì)較,鋪開紙:“今日來得晚了一些?!闭f到這里,孟桓頓了一下,突然意識到宋芷為什么臉紅了。他摸了摸脖子上被薩蘭咬出來的紅痕,目光一轉(zhuǎn),促狹道:“宋先生竟這樣純情么?”宋芷大囧。孟桓逗了一句,接著剛才的話:“我將這幾日練的帖子臨一遍,你看看成效?!?/br>孟桓練的是莊嚴(yán)雄厚的顏體,帖子是宋芷給他的。見孟桓專心致志寫起字來,宋芷才松了一口氣。孟桓寫的時(shí)候,宋芷沒有出聲打擾他,等孟桓寫完,宋芷才對著字帖,一一指點(diǎn)他寫得哪里好、哪里不好,孟桓聽著,時(shí)不時(shí)點(diǎn)個(gè)頭,活像書塾里牙牙學(xué)語的孩子。但孟桓平靜沉穩(wěn)的神情,則與那些孩子大相徑庭了。而且這個(gè)時(shí)候,孟桓身上的攻擊性都斂了下去,是他看起來最溫和、最無害的時(shí)候,也是宋芷覺得他最親近的時(shí)候。宮廷射獵那天,孟桓清早出了門,將今日習(xí)字的活動(dòng)停了,宋芷可以平白休息一天。宋芷得了空,把上個(gè)月說要送給齊履謙的畫兒畫好帶上,去了思誠坊梨花胡同。齊履謙在太史局任星歷生,不通騎射之術(shù),宮廷射圃便沒去,早早地沐浴更衣候在家里,等宋芷去。齊履謙的父親齊義去訪友了,只有母親孫氏在家,孫氏性格爽朗,招呼下人給宋芷奉了茶,便說不打擾哥倆兒說話,自己回了屋。孫氏一走,齊履謙就迫不及待地靠了過來:“快快快,將畫打開我看看!”宋芷忍俊不禁:“急什么,畫已經(jīng)到了這兒,還能飛走不成?喏,”宋芷把畫卷遞給他,“你自己看吧?!?/br>齊履謙當(dāng)即把畫展開,只見畫上是一片郊野,遠(yuǎn)處是連綿的山,不遠(yuǎn)處似乎有幾點(diǎn)人煙,近處則是一簇簇金燦燦的菊花,一大朵一大朵盛開在無人到達(dá)的角落里,那花瓣疏密有致,濃淡均勻,層層疊疊,中心的花蕊用筆尖淡淡地點(diǎn)上,花瓣、花蕊與花莖,纖毫畢現(xiàn),運(yùn)筆自然隨性,看似隨手揮就,卻又沒有一筆是錯(cuò)亂的。整幅畫韻雅有致,清淡而有風(fēng)骨,齊履謙一時(shí)看得呆了,拿著畫卷看了又看,反反復(fù)復(fù),嘖嘖稱奇,贊道:“好!極好!”“子蘭,你這畫技又有長進(jìn)??!”齊履謙大笑,摟著宋子蘭的肩膀道:“不愧是我齊伯恒的朋友!宋先生名不虛傳?。 ?/br>宋子蘭笑了笑,謙虛道:“伯恒兄過譽(yù)了?!?/br>“哎,”齊伯恒一拍他的肩,“過譽(yù)什么過譽(yù),你當(dāng)?shù)闷?!?/br>齊履謙研究星象,自然也會(huì)作圖,但他那作圖,卻是比不過宋子蘭的精美有意趣。齊履謙當(dāng)即拉著宋芷坐下,把那畫看了又看,贊了又贊,突地問道:“子蘭怎么想起要畫菊花,如今都入冬了,大都的菊花早就謝了?!?/br>分明是很尋常的一句詢問,宋芷卻一下子磕巴了。作者有話要說:注:⑴十月一日是送寒衣節(jié),要祭祖掃墓掃黃葉,漢人習(xí)俗要置酒作暖爐會(huì)。⑵每年十月,宮廷要舉行盛大的射圃活動(dòng)。⑶關(guān)于道藏偽經(jīng),記載,“至元十八年,冬十月壬子,集百官于憫忠寺,焚偽經(jīng),有隱匿者罪之?!?/br>第15章風(fēng)雨七宋芷這一猶豫,齊履謙就抬起頭看他,問:“怎么了?”齊履謙笑得促狹:“還有什么不能說的不成……莫非你看中了哪家的姑娘小姐,畫花比人?”宋芷啐了他一口:“你自己看中了什么姑娘,別安在我頭上!”事實(shí)上,宋芷乃是以菊花自比,也有想要借此警醒自己,不可流于世俗,屈服大元的意思。宋芷頓了頓,解釋道:“你可聽說過陳吊眼?”齊履謙皺眉道:“自然。去年聚眾漳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