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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孩子的事不能讓你父親知道?!共绦∮窨嘈α艘幌陆又f:「不瞞你說,我曾經(jīng)想過騙他孩子是他的,但你父親,你也了解,他疑心病那麼重,我不敢賭,如果等孩子出生後他做了DNA,那我和孩子就都完了。所以,秦天,你幫幫我,就當幫周揚的孩子,我并不是來和你搶周揚的,也不需要他對我肚子里的孩子負責,只要你讓我安全的離開這里,再給我一筆錢,我從此消失在你的眼前,也不會纏著周揚,惹你心煩了?!?/br>秦天卻是被他大方讓出周揚一般的氣魄給整樂了,說:「小媽,我說了很多次了你是耳朵有問題還是腦子有問題,第一,我不會承認這孩子是周揚的,也不會相信周揚和你發(fā)生過性關系,所以不存在我應該幫幫周揚的孩子。第二,就算孩子是周揚的,你覺得我是大度到情人出軌了還放他的情婦和孽種一條生路的好人麼?你大概不記得我是誰的兒子了。最後,周揚是我男人,不需要你的施舍和退讓,我說的夠明白了麼?」秦天很少語氣那麼重,雖然表情還帶著戲虐,蔡小玉從內心深處開始發(fā)冷,她臉色蒼白了不少,下意識地護著肚子往後退了一步,說:「你的意思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幫我麼?哪怕冒著殺了周揚孩子的風險?」「用不著威脅我?!骨靥斓ǖ淖约憾加X得不可思議:「雖然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不過呢,我是不贊成我爸對一個女人,還是一個懷孕的女人下狠手的,出於人道主義,我也可以幫你?!?/br>他重新做了回去,心念速轉,思索了一下,說:「我不會告訴我爸爸,你先回去,我安排你去個安全的地方。不過,我不想再聽到孩子是周揚的,明白了?」蔡小玉本來都快絕望了,沒想到他真的愿意幫自己,而且不是她的殺手!起了效果,一時不敢相信了,她狐疑地問:「就那麼簡單?」秦天笑:「嗯,就當我對你個小媽盡份孝心?!?/br>蔡小玉走後,秦天全身的力氣跟被戳爆的氣球一樣傾泄干凈,背後濕濕的,出了不少冷汗。他把襯衫的扣子解開,喘了幾口氣,等心臟的跳動逐漸平復下來,心想,還好老子和周揚情比金堅,老子又不是被嚇的,還孩子呢?無性生殖了吧要麼?他對自己剛才的反應和處理還算滿意,想了想,絕對是守住場子和面子。一開始是真的被嚇到了,他怎麼可能接受周揚不但和他小媽偷了情還連孩子都搞出來了?但是只要稍微冷靜下來,用屁股想都知道,以周揚的性格,怎麼可能說一套做一套。他愛的男人是個漢子,如果真的愛他小媽,絕對能為了她連命都不要,殺出一條血路帶著她私奔,又怎麼會喜歡偷偷摸摸作出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更何況他們不是在熱戀麼!才跟他真愛無敵,轉手就去搞女人的男人爛到家了好麼?他眼光再差也不至於差成這樣,所以,與其說秦天信任他和周揚的感情,還不如說他信任周揚這個人,有些事,他做不出來。怎麼想,蔡小玉都是在胡扯,為了得到他的幫助,想出這麼個爛招,這女人是被恐懼沖昏了頭腦,沒主意了才在周揚身上潑臟水。忍不住給周揚撥通了電話,男人的聲音在那頭聽著像是有安撫人心的作用,僅僅一聲喂,都讓他徹底平靜,放松。「你在哪兒呢?」「馮遠濤這,他的夜總會出了點事。回來和你匯報。」「嗯,我也沒什麼事,就是想你了?!?/br>男人輕聲笑了一下,秦天都能感覺到他應該是眼含寵溺的,說:「我馬上就回去了。」掛了電話,秦天琢磨著,這事兒該怎麼處理合適,把蔡小玉搞出國不太合適,他不可能搞出大陣仗,一旦出國,身份和蹤跡就很容易被查到。國內的話,他爸這些年雖說退下了,但人脈還是在的,要找一個人,不說易如反掌,肯定也不是什麼難事。麻煩,所以說不守婦道的女人最討厭了,還得他來收拾殘局。要不是他太過善良,不忍心看他爸動用私刑,可能也就撒手不管了。幾年前,秦楚銘處理過個叛徒,他雖然沒有親眼所見,後來聽阿發(fā)他們提起,還是難過惡心了好久,他父親的行為他一貫是不認同的,積極地爸幫派漂白,也是為了消弭他父親的影響力,可以用他的思維來辦事。即使知道他的性格太軟,手腕不夠毒辣,還是沒有辦法接受殘忍的黑暗。周揚說他根本不適合坐這位子,倒是沒錯的。這不是被逼上梁山了嘛,等他爸真的歸天了,他就把幫派給散了,然後和周揚養(yǎng)老去,那些打打殺殺的,是這輩子都不想經(jīng)歷了。作家的話:親愛的們,請去首頁幫我做個小調查,謝謝喲!☆、(10)33.暗度陳倉秦天沒有把蔡小玉懷孕的事和任何人說,包括周揚。怎麼把她救出來,又能逃過他老爸的眼線,而今成了最大的問題。他思考再三,沒讓周揚跟著,只帶著阿發(fā)回了他爸那吃晚飯。秦楚銘最近氣色并不好,他好像是過了人生中的巔峰,逐漸顯現(xiàn)出一些頹敗的架勢,換言之,他顯老了。秦天看著父親兩鬢多出來的灰白黑交雜的頭發(fā),心情挺復雜。花了一輩子,年紀老了才被小妻子給活生生戴了個綠帽子,而親生兒子還跟著出墻的紅杏一起算計他,如果老爺子知道了,恐怕會氣到吐血。孝順不孝順什麼的,從來就不在秦天的考慮中,他有自己固有的價值觀,比起無端生出的殺戮,他還是寧愿讓他老爸自己去吐吐血,反正吐血也死不了人,說不定這次過後沒幾個月他就恢復了,再給他找個比他還小的後媽,人生真是充滿無限的可能性啊。“最近公司怎麼樣?”秦楚銘放下碗筷看著兒子,這幾乎是很難改的習慣,以前開口閉口是幫里怎麼樣,而現(xiàn)在是公司怎麼樣。“挺好的,爸你放心,有我看著呢。”“嗯,別的生意也別落下,一會吃完飯,你跟我回書房?!?/br>秦天知道他爸要說些什麼,去年南美那個長期和飛虎幫合作的大軍火商被當?shù)氐恼肆?,繼承他勢力的是個貪婪的家夥,把他們這些合作者的利潤壓低了三成。雖說軍火是暴利,可也是站在刀尖上舔血的活,高回報被壓榨了,誰還那麼有心思去承擔高風險。當時秦天就想干脆把這門生意給結束了,秦楚銘堅決不肯,讓他和周揚去談,最後雖然談了下來繼續(xù)合作,但還是少了兩成的利潤。前些天,那邊的人又蠢蠢欲動,說半年一次的交易延後,具體延後到什麼時候,延後的原因也不說清楚,很難不讓人聯(lián)想到是不是又一次想玩弄小聰明壓價的伎倆。秦楚銘對這事非常重視,軍火生意是他現(xiàn)在手握的最後一個王牌,證明著他曾經(jīng)的叱吒風云,事到如今,他要的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