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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早晨跟著蘇青青,發(fā)現(xiàn)她去趙神婆家啦!巴拉巴拉” 聽了喳喳的訴說,蘇滿滿終于明白了前因后果。 原來蘇青青早就對趙神婆的把戲了然于心,上回她“大難不死”,天天在家憋屈著,想來想去總覺得除了分家,再沒有讓她恢復本性的辦法了。 可是分家哪里是她一個人就能辦成的?她就想到了裝神弄鬼趙神婆。 這個時代的人慣都封建迷信,從她身上發(fā)生的事便可以小窺大,分家這件事少不得就要落在趙神婆的身上了。 殊不知趙神婆此刻也是脊背發(fā)涼,這蘇家丫頭果然是鬼上身了。 上午的時候,把她的把戲一一揭穿,威脅不按她說的辦就捅出去。大棒之后又給甜棗,如果事情辦成了,就會獲得一筆不菲的封銀。 如此這般下來,趙神婆不應(yīng)也得應(yīng)了,可這心里卻不大得勁兒,讓個小丫頭牽著鼻子走,誰家的孩子會這樣行事?事成之后還是離蘇家遠遠兒的罷! 要是蘇家丫頭不依不饒,她趙氏也不是省油的燈,有的是法子治她。 “唉,看來家里又要雞犬不寧了” 蘇滿滿怎么也沒想到,蘇青青的目的竟然是想分家??梢膊皇遣荒芾斫猓傆X得這件事情可能并沒有蘇青青計劃的那么簡單。 該怎么隱晦的給父母提個醒呢?她現(xiàn)在人小力微,有什么意見別人也不會采納。而且她也說不上來分家好是不好,這樣的難題還是扔給父母比較好。 果然,之后的幾天蘇青青就開始實施起她的計劃來,每天的用餐量都在減少,周氏看在眼里,她也只回答“不想吃”。 “青娘,青娘!”蘇青青在一天的早飯桌前暈倒了,全家人都跟著嚇了一跳,。 請了大夫過來,大夫也是驚駭莫名,脈搏把了一遍又一遍,凝重的氣氛壓在大家的心頭,幾乎透不過氣來。 “大夫,怎么樣?。俊碧K學武看著大夫的樣子,心里咯噔一下。 老大夫摸了摸胡子:“怪哉怪哉,你閨女的脈象某是生平僅見,斷斷續(xù)續(xù),似有似無,這這是什么怪病啊?老夫無能,你們另請高明吧!”說完不顧蘇家人的阻攔就走了,。 “爹爹這這”蘇學武無計可施了,只得看向自己的父親。 “老三,老四,坐上牛車,去鎮(zhèn)上請個大夫來?!碧K二柱說道。 “哎。”蘇仁義和蘇承祿也知事關(guān)重大,不敢耽擱,急忙套上牛車往鎮(zhèn)上去了。 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半晌午了,這個大夫來了也是搖頭又嘆氣,讓早已支撐不住的周氏徹底撅了過去。 妻子女兒雙雙倒下,蘇學武一下子遭到了人生最重大的打擊,幾乎都要撐不住了似的,身形晃了幾晃。 他一下子跪倒在父親面前:“爹爹再找個大夫給青娘看看吧!青娘她才七歲啊” 這回連一向說話刻薄的王氏都沒有說什么不好聽的話,蘇二柱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大夫:“大夫,您看?” 那大夫倒也沒有計較這家人話里的意思,反而好心的推薦:“咱鎮(zhèn)上醫(yī)術(shù)最好的就是同德堂的何大夫,他們祖上可是出過御醫(yī)的,要是有人還能看出您孫女兒得的什么病的話,就是他了?!?/br> 從頭到尾根本沒有暈倒的蘇青青悄悄攥進了拳頭,她現(xiàn)在可不敢小看古人的智慧了,要是被拆穿了該怎么辦呢? 她的辦法說簡單也簡單,不過是找個土豆擱在腋下罷了,會不會有人知道這種辦法呢? 大夫去了又來,這位醫(yī)術(shù)高明的何大夫也束手了,只交代一句:“如果不見好轉(zhuǎn),準備后事吧!” 一句話,蘇學武堂堂八尺漢子也直挺挺的倒下了 這也太過了,蘇滿滿對蘇青青的看法又有了改變,二叔二嬸一直以為她是親生的閨女,對她的疼愛從來不作假,占了人家的身體又這樣折騰人家的父母,太過了!! 可見這個蘇青青也是一個自私的利己主義者罷了。 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各房也沒有心思做事,都各自回房了。蘇正禮就是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下回到了家中。 “怎么了這是?家里的氣氛不對頭啊”蘇正禮進門就問了這么一句。 第七章 親娘神助攻 “你昨個又喝酒去了?一夜不回,一身酒氣,快去洗洗去?!崩钍下劜坏媚莻€酒味兒。 蘇正禮也不推脫,洗漱之后聽妻子說明了經(jīng)過。 “怎么會這樣?本來有好事兒跟你說的,看來這幾天出不得門了,過幾天再同你說吧?!碧K正禮道。 李氏聽了也沒往心里去,反而憂心忡忡的的道:“我這心里總不踏實,青娘歲數(shù)也不大,怎么會遭這樣的罪?你沒看見二弟那個樣子,怪可憐的?!?/br> 蘇正禮攬妻入懷:“鐵娘子也有心軟的時候?” 被李氏推了一把:“誰是鐵娘子?誰是鐵娘子?你給我說清楚!” 看見妻子怒目圓睜,蘇正禮趕緊作揖賠罪:“我是,我是?!?/br> “噗嗤,看你什么樣子!”李氏嗔道,蘇正禮看了心中一蕩,作勢欲親,卻被一聲“爹”打斷了。 得,蘇滿滿駕到! 一家人親親熱熱的說了一會兒話,蘇滿滿裝作好奇的說道:“爹,什么是分家?” “分家,乖乖,你又在外頭聽誰嚼舌頭了?”蘇正禮奇怪的問,還以為女兒是在村子里頭聽到的呢。 “二堂姐呀!” “誰?”夫妻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蘇滿滿裝作害怕的樣子縮了縮肩膀,蘇正禮見狀撈起女兒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坐著,和藹地問:“乖寶,跟爹說說你二堂姐說什么分家呀?說好了,爹給你一顆蜜餞!” 蘇滿滿拿眼看李氏,見李氏點頭了,這才開口說道:“我前兩天在墻角數(shù)螞蟻,二堂姐在后院給菜拔草,她沒看見我,我聽見她嘴里咕囊一定要分家什么的。我們倆又不一塊玩,我才不問她呢!爹那么有學問,我問爹爹一定知道?!?/br> 夫妻兩個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疑惑,囑咐女兒不要說出去,蘇正禮拿出一塊蜜餞打發(fā)女兒出去數(shù)螞蟻去了,余下他夫妻二人卻相對無言。 良久,李氏開口:“難不成和這次二房的事有什么關(guān)系不成?” 李氏以為二房的大人想分家,被蘇青青給聽到了。 蘇正禮卻并未發(fā)表言論:“這事兒不對頭,咱們且先靜觀其變。” “嗯?!崩钍献匀皇菬o有不應(yīng)。 第二天,周氏和蘇學武都掙扎著起來了,蘇青青依然沒有醒來,只吃的進流食,卻始終沒有睜開眼睛。 周氏和蘇學武的頭發(fā)都白了一半 家里一時之間愁云慘淡,就連蘇二柱也將許久不抽的煙袋鍋子又拾了起來。見家里實在不成樣子,蘇二柱召開了全家會議,議題的內(nèi)容是不能因為一個人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