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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鄭景逸大方,而是幾人如今太過顯眼,讓別人一點便宜也撈不著,晚上該不消停了。 那老嫗回去之后將鴨蛋遞給自己的孫兒一個,剩下的藏了起來。蘇滿滿猜測,那可能還是留給她大孫子的。 她的三個兒子都面露不甘之色,不過都沒有說什么。 蘇滿滿暗暗警惕,這幾個大男人沒吃著,不會打什么歪主意吧?看來晚上要警醒一些。 匆匆吃完了飯,幾個人便商議著守夜的事,本來鄭景逸說他先守夜的,被蘇滿滿否定了。后半夜才是關(guān)鍵,況且鄭景逸是主力,白天又劃了那么長時間的木盆,不休息夠了怎么行? 鄭景逸也覺得有道理,便由著蘇滿滿和趙晨曦兩個人先守前半夜,鄭景逸守后半夜。 其實這小廳內(nèi)以前并不是如此空曠的,只是里面的桌椅都被劈了晚上取暖了,才顯得空蕩蕩的。 如今一點燃料也無,只能挨凍了。蘇滿滿無比懷念師傅的那塊美玉,如果它還在多好?。?/br> 褲腿半干不干的貼在腿上,讓人十分不舒服,陣陣寒意襲來,人的雞皮疙瘩都要冒出來了。 蘇滿滿就拿出兩件衣服,和趙晨曦一人披了一件。雖然杯水車薪,到底要強(qiáng)一些。 墻角那個二十多歲的女子十分警惕,看見屋里所有的人都睡了,才敢瞇瞇眼睛。 那三個男人好似也睡了過去,只是之前不知在嘀咕什么,蘇滿滿一直也沒有敢放松警惕。 趙晨曦的小腦袋很快就一點一點的,蘇滿滿就讓她在自己的肩膀上趴一趴,而她自己則一直清醒著。 本來以為這兩個小姑娘會很快睡去,沒想到睡了一個,還有一個眼睛睜得老大,這個小姑娘一時半會兒恐怕也睡不著了。 沈大睜開眼睛,朝沈二和沈三使了個眼色,那兩個人悄悄地動了動。沈大嗖地站了起來,朝著幾步遠(yuǎn)的蘇滿滿撲了過去,蘇滿滿反應(yīng)不及,一下子被人抓到了手里。 “鄭景逸,鄭景逸!”蘇滿滿只來得及喊出鄭景逸的名字,就被捂住了嘴巴。 鄭景逸睡覺都是豎著耳朵的,在蘇滿滿還沒喊他的時候,他就聽到了動靜了,可等他站起來的時候,蘇滿滿已經(jīng)被拖著往后退了。 這么大的動靜,自然驚醒了趙晨曦,趙晨曦驚呼一聲:“滿娘!你們想干什么?快放開她?!?/br> 可對方已經(jīng)得手,成功的把人質(zhì)握在了手中。 “把你們身上所有的東西都交出來,我就放了這個小娘子。不然,嘿嘿,我不保證刀子會不會在她的脖子下來幾刀?!鄙虼蟮氖种胁恢螘r多了一把匕首,已經(jīng)抵在了蘇滿滿的脖子上。 蘇滿滿真恨此時的無能為力,身上沒有藥又不會功夫,跟待宰的羔羊差不多,這種感覺太討厭了。 其余的人都被驚醒了,見狀都往墻角縮了縮。 “一切都好商量,不就是點吃的嘛,都可以給你,只要你把人放了。咱們一手交東西,一手換人如何?”鄭景逸謹(jǐn)慎說道。 “呸,你當(dāng)我們傻,人給你了,東西你們再搶回去,老實把東西送過來,不然我們可不保證這小娘子的安全?!鄙蚨遄煺f道, 邊上的老嫗眼皮子都沒抬,想必對此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而她的孫子絲毫沒有被這些響動影響,呼呼大睡著。 鄭景逸恨不得把這幾個人生吃了,此時的他神情十分駭人,眼睛在昏暗的油燈下閃著攝人的光芒,讓眼前幾人心下一驚,不過好在有人質(zhì)在手,倒也沒有放松。 “這么說是沒得談嘍!”鄭景逸冷靜下來問道。 “快把東西扔過來,你的破盆就不要你的了。你們馬上給我離開這個地兒,不然,哼哼?!鄙虼笫种械呢笆纂x蘇滿滿的脖子又近了一分。 在鋒利的匕首的觸碰下,一道鮮血殷殷流下。 “給你,都給你,別動手?!?/br> 誰都沒想到這個時候點點沖了過去,點點的彈跳力很好,蘇滿滿沒想到會好到這個地步,竟然咬到了挾持自己的中年男人的手腕。 “哎呀!”那把匕首掉了下來,沈大抱著他的腕子哀嚎。 “胖丫頭,右邊閃。”鄭景逸大喝一聲。 蘇滿滿特訓(xùn)的成果這時候顯現(xiàn)出來了,別人只能挪一個身位,她自己則一下子挪到了一米開外。 鄭景逸三把菜刀應(yīng)聲而出,正中沈家三兄弟的額頭,三人立刻倒在了地上。 鮮血噴了蘇滿滿一頭一臉,讓她看起來恐怖極了,可鄭景逸像沒看見一樣疾步?jīng)_了過去,一把抱住了蘇滿滿:“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聲音中滿是后怕。(。) 第二百零八章 一文錢難倒英雄漢 加了幾天班,親們的月票都淹沒了,我看看能不能找一下,先謝謝能看見的親們,ahlh、i、書友130825121341923、鄧蹄子、a投的月票,還有渴望飛翔76、星之~、鳶君染的平安符和鳶君染的香囊,謝謝大家,么么噠。 *********** 蘇滿滿手懸在半空,猶豫了一下,還是拍了拍鄭景逸的后背:“別怕,別怕,我好著呢!快挪開,血都粘你身上了?!?/br> 鄭景逸這才回過神來,溫香軟玉在懷,不禁有些心猿意馬。只舍得多抱了一秒,便輕輕松開了手,他不能褻瀆喜歡的姑娘。 邊上老嫗開始哭起兒子來,她這時候才開始著慌了。 趙晨曦見二人膩歪完了,也湊過來噓寒問暖起來。 也不知外面的風(fēng)雨聲太大,還是別人聽到了當(dāng)沒聽見,始終沒有人來這個小廳里問上那么一句。 此時屋內(nèi)的人都醒了,就連老嫗的孫子也被老嫗的哭嚎聲吵了起來,發(fā)現(xiàn)眼前的慘劇,對三人投去仇恨的目光。 總不能對一個老嫗和一個孩子下手,盡管知道可能會留下后患,鄭景逸還是放過了兩人。 在老嫗殺人的目光中,鄭景逸拔出菜刀,對著尸首的衣服擦了擦。這可是救命的工具,不能丟。 蘇滿滿嘴角抽了抽,這也太目中無人了吧! 好在有驚無險,蘇滿滿除了脖子上拉了一道口子之外,并無任何傷口。傷口也不礙,一會兒的功夫自己結(jié)痂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們就走了,就連早飯也準(zhǔn)備在路上吃。 那少年望著幾個人的背影咬牙切齒的說道:“早晚有一天我會殺了他們的?!?/br> 卻被那老嫗一巴掌打在背上:“報什么仇?那些都是煞星,招惹他們做什么?你是咱家唯一的根苗了,陪上自己不值當(dāng)?shù)?。?/br> 這些對話蘇滿滿三人自然不可能知道,因為他們已經(jīng)走在路上了,寶禪寺都到了,靈禪寺還遠(yuǎn)嗎? 又急行了一日,這一日到?jīng)]有任何波折,只是晚上沒有找到避雨的地方,在一個背風(fēng)的墻下逗留了一夜。 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