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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里面找到了一個小瓷器,蹲下身毫不嫌棄般拾了起來,塞到衣袖中。“啪咔——”樹后一陣清響傳出,少年并沒有在意地繼續(xù)自己的路。而樹后藏著的的林蔭立即抬起腳,看見腳下那根被自己踩裂的樹枝,頓時呼吸一窒,捂住快要哭出來的嘴,連忙往少年之前站立的位置看去。——太好了,沒人??磥硭吡恕?/br>“呃!”背后突然一痛,林蔭驚恐地看著穿過自己左胸口心臟的長劍,正要對少年說些什么話,長劍又猛地從背部一拔,全部抽了出來。血沿著長劍滴落在草叢上,林蔭無力向前一撲,以一種扭曲的姿勢摔在地面上,同時一本小冊子從衣襟中滑落半邊出來。隨后,地上的青衣少年緩緩閉上了雙眸,掩住里面的悲傷。都說人死前回想起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但恍惚間,他想到的竟不是最為崇拜的大師兄,而是曾經(jīng)還是小男孩的他躲在大石塊后,偷窺著那個正偷懶的綠衣女孩。明明已經(jīng)被刺穿的心,卻猛然一悸。——原來,我喜歡師姐啊……那我現(xiàn)在說喜歡你,是不是太晚?………“大師兄,情況怎么樣了?”也箐焦急地扯住莫卿的長袖,微微仰頭想要看看他手中的短小信封。這信封是一只白色的大鳥送來的,飛來時堪堪落在莫卿頭上,隨即落下一封乳白色的信。接住那封信,莫卿僅僅是捏了捏信封,稍稍試探一番便將其打開。并非不好奇飼養(yǎng)大鳥的主人,但目前更重要的是查看它所傳遞過來的信息。只是打開后,也箐就抬首看到了一臉震驚的大師兄,再看向他捏著信封的手,竟是在發(fā)抖。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了起來,也箐趁著莫卿依舊沉浸在震驚中沒有回神,輕輕一躍,將他手中的信封奪下,樂滋滋的看了起來。下一秒莫卿便看到也箐像是看到了什么鬼怪,大叫一聲將封信用力扔至地上。端著一盆水走進來的顧栩剛踏進房門,看到的就是也箐痛哭,莫卿輕拍其背,一臉擔(dān)憂的安慰狀。茫然不過三秒便看見地上被丟棄的信封,默默將盆子放下,將信封拾了起來。莫卿頭也不抬,道:“長老們可知……可知此事?”“師兄,顧栩去看看……就能知道了?!鳖欒蚩粗话参康囊搀?,“但也可能是假的信息。”也箐抬頭,臉上全是淚痕,一字一句道:“一定是有人不懷好意亂報信息,我們?nèi)ジ嬖V長老們!”“先洗洗臉吧?!蹦涞?,“顧栩的看法?”顧栩緊緊地捏著信封回道:“我覺得不可能會全滅。”莫卿默了半響,點了點頭。當(dāng)三人結(jié)伴而行至長老那邊時,長老們已經(jīng)快要瘋魔了,沒有掌門也自發(fā)性地開了一次長老會,并排出十多名弟子去打探事情的真實性。顯然,長老們也收到了寫著“昆侖派在峽谷一戰(zhàn)中全滅”的信封。雖是慌張,但也沒有慌亂。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就有弟子慘白著臉,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匯報:“是……是屬實的?!?/br>也長老拍椅而起,威聲道:“確定屬實?”“是、是的,有人親眼目睹。”“……”原本激烈爭吵的長老們頓時安靜下來,其中一人啞聲道:“我們……去給他們收尸罷?!?/br>那名跪在地上的弟子泣聲道:“是?!?/br>“唉,是時候立個新掌門了。”也長老眼睛微潤,聲音也有些顫抖,“讓莫卿過來吧。”“長老,大師兄就在外面?!?/br>“好好好,讓他進來罷。”這是莫卿第二次進這間木堂,第一次是乞求留下顧栩,第二次是因為要立新掌門,而那個新掌門就是他。同時,莫卿也知道了師父與也長老間定下的親事。莫卿對成親并不反感,但也沒多大興趣,反觀也箐,竟長跪于地,不愿嫁人。也長老大發(fā)脾氣,命人將她關(guān)禁起來,直到她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才允許出來。莫卿淡淡道:“我要守孝?!笔匦⑷?,三年之內(nèi)也拒絕成親。說罷,莫卿帶著垂頭不語的顧栩轉(zhuǎn)身離去。“師兄會不會為了成親拋棄顧栩?”“不會?!?/br>莫卿也不確定自己的未來,可能會因為有了妻子而忽視顧栩,也可能會因為成為了新掌門而忙于公務(wù)沒有時間與顧栩相伴。但莫卿不會拋棄顧栩,僅僅是不想罷了。但又有誰能夠真正說得準(zhǔn)未來?屋內(nèi),也箐一人被獨自關(guān)禁在房內(nèi),原本翻來的話本被落上滴滴淚水,模糊了那些關(guān)于情愛的字跡。終于忍不住,也箐將手中的話本置之一邊,放聲大哭。誰也沒想到,這一去,竟是再也不復(fù)返。曾經(jīng)與她相伴、任她欺負的師弟不再回來。都說只有失去了才知道珍惜,這話不假,也箐此時悔恨交加,也心痛萬分。忽的,屋內(nèi)分明沒有風(fēng),卻有一本書被吹開。也箐使勁擦了擦淚水看向上面的字跡。只見上面正是一篇關(guān)于人鬼情未了的故事,死去的女主人公對男主人公道:“放心,我不會離開你的。”下一刻,淚如雨下。——你是我執(zhí)念所在,所以我永駐你心中,不會離開你的。吶,師姐,你喜不喜歡我?………半邊月亮掛于空中。樹下,一名黑衣人跪于一名少年腳下,微微抬首問道:“少主,何時回去?”少年似有不耐:“與你何干?”“教主病危,還望少主早日歸去,以免意外發(fā)生?!?/br>“教主說,昆侖山終究不是屬于我教范圍,并不安全。少主的身份即使并未被揭發(fā),也有很搭危險?!?/br>“呵,”少年昂首冷笑,“怎么,當(dāng)年不見他這么關(guān)心我,如今他病危了,就處處擔(dān)憂這些?”“待我達到自己的目的再回去,否則……指不定我哪天就偷跑出來?!?/br>“少主!”黑衣人有些氣憤,卻也沒明說出來,“少主,教主已經(jīng)不行了,魔教需要您來主持才行!”“我的話什么時候輪到你發(fā)言?”少年冷漠著臉,身上散發(fā)出上位者的威壓,“這次就饒了你,下次……”黑衣人冷汗如雨而下:“是、是……”少年滿意地點點頭,抬頭見已經(jīng)移動到頭頂?shù)脑铝?,道:“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還有,以后沒事別煩我?!?/br>“是?!焙谝氯祟I(lǐng)命。一夜而過,又是新的一天。昨日莫卿便從修養(yǎng)的木屋搬回了自己的小院,不再懈怠于練劍,大清早便拿起長劍,于自己的小院中揮舞。多天不曾練習(xí),手感也并未過于生疏。但莫卿好像對自己并不滿意,一次又一次地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