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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偷偷摸摸的,因此這兩年也沒出過什么大事。只是今天怎么就突然出事了,那一船的貨可是價值上千萬,買家還等著呢,可不能拖久了,這筆買賣若是黃了,東西可就砸他們手上了,他連同他那些小弟今年過年就都要喝西北風(fēng)了。他并不擔(dān)心東西回不來,畢竟海關(guān)那邊他一直有打點,上邊也有人,只是今兒出了這么一攤子事,上下肯定又是要打點一番的,那花費肯定不小。而且因為這回的貨講求的是個快字,如果這么一鬧,再快也快不到哪去了,誰知道把這些東西弄出來,要耽擱多少工夫,若是拖太久,買賣就黃了,東西全砸手里,就是往后自己拿去賣,那也把幫派的資金鏈給斷了,早晚要出事。若能及時把貨弄出來,把貨給發(fā)出去,算上這期間上下打理的花費,怕是一分都不能賺了,不虧本就謝天謝地了。讓他傅越免費當(dāng)搬運工,還真是讓人窩火。傅越聽了那消息,快速在心里計算一番,只覺得今天這事有些煩心。又聽那小馬仔道,“聽逃出來的那兩人說,他們是七八點鐘跟著浩子哥去的,早就守著那兒,也沒見著有什么動靜,更沒見著有那么大隊人過來。所以應(yīng)該是外邊早就收到貨要回來的消息,老早就有人守在那了,就等著抓人。“所以,當(dāng)船才一靠岸,咱們的人剛過去要卸貨,那些人就一涌而出,來了個人贓俱獲,而且那架勢和往常小打小鬧不一樣,那是真的要干架的架勢,槍都拿出來了,咱們的人好像有幾個受了槍傷。”聽到這里,傅越只覺得事情并不是他想的那么簡單了,那批貨要弄回來的難度有點大了,上千萬的損失,這對他們來說并不是個小數(shù)目。這么大一筆錢這么莫名奇妙地丟了,叫他如何好過。這么多事今天一起發(fā)生,還都是針對他們幫,發(fā)生的時間又這么湊巧,若說跟沈微夏沒關(guān)系,他一百個不信,到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可以肯定,這是因為得罪了那沈微夏的緣故,因此心里只把那惹事的黑子罵了一通。只想著等他回來了,要扒了他的皮,一千萬的貨,還有那么多兄弟,這罪過可大了?,F(xiàn)在的他還不知道,整出這事的就是他心愛的周繁林。“嗯。行了,等那兩人回來了,你就把他們帶過來,我有話要問,現(xiàn)在你讓人去通知光頭和莫云,讓他們先來我這一趟,就說我有事和他們商量。另外再通知阿龍他們,讓他們都回來一趟,在堂里等著,問完話一會兒我要開個會?!?/br>待那小馬仔出去,傅越揉了揉眉心,只覺得有些心煩。盡管今天這些事情都說不上特別大,但卻非常鬧心,而且上邊的態(tài)度又是那么一個樣,讓他只覺得今天真是各種不順。一切都因那沈微夏而起,只是就如今這事情的走向,他還不能把人如何了,否則他在這s市也混到頭了,需得窩囊地咽下這口氣。他本就是個睚眥必報的人,這口氣如何咽得下,因此只在心里恨透了沈微夏。很快,才離開一會兒的莫云和光頭又回來了,。“傅哥,聽說我們的東西被海關(guān)劫了,可是真的?”才一進來,光頭就大大咧咧地問。“嗯,我已經(jīng)給那邊打過電話了,東西他們暫時是不會還給我們了,而且要拿到內(nèi)部拍賣會上去賣?!?/br>“什么?md,他們怎么光拿錢不干活。還要把東西賣了,以為是蘿卜白菜嗎?”光頭依舊一如往常跟個炸彈一樣,爆炸了。“行了,別大驚小怪,這種事又不是沒發(fā)生過,還是趕緊想辦法把東西和人弄出來再說吧?!蹦频溃琅f是那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這次我們的東西極為隱秘,外邊也沒傳出什么風(fēng)聲,知道的人不多,帶隊的浩子是今晚才知道消息的,他素來又是個謹(jǐn)慎的人,輕易不會泄露,如今看來,咱們幫會里有內(nèi)鬼,而且級別不低?!敝宦犇平又f,“不過,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現(xiàn)今看來,這也是件好事,至少能幫我們查出藏在幫派深處的內(nèi)jian。我們只要查清這件事和沈家老//二有沒有關(guān)系,再把能替他出頭的人列出來,再看哪個人和那些人接觸過,就能知道幫里的叛徒了?!?/br>“人家能藏得那么深,你以為這么容易查出來?”“就是查不出來,只要記著有這根線,一直跟著,還怕挖不出人來?”莫云對光頭的傻氣表示了極大的嘲諷。“那這事就交給你,不過,我們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把貨和人弄出來,那批貨上千萬,這邊買家還在等著,得盡快。光頭,這事就交給你了?!标P(guān)頭其實和他表現(xiàn)出來的并不一樣,很多時候他看上去胸?zé)o城府,傻乎乎的,其實精明得很,否則,也不會坐到現(xiàn)在這個位置,早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好。”說完,光頭便要去辦這事。“你們先別走,我讓人通知了阿龍他們幾個,咱們幾個開個短會,明天可能要嚴(yán)打,還得把事情布置下去?!?/br>三人來到堂口,其他幾個管事的弟兄已經(jīng)到了,正湊在一起說著今晚的事,今晚的事他們也得了消息,只覺得有人有些棘手。傅越先將今天的事說了遍,又囑咐他們回去后要叮囑手下弟兄,小心謹(jǐn)慎些,這些天不要再鬧出什么幺蛾子了。所謂的屋漏偏逢連夜雨,說的大約就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傅越這會還沒開完,又有壞消息傳來了,只聽一個小馬仔道,“傅哥,城南那幫人把咱的友誼大道上的那個夜總會給砸了,是他們的黑虎帶的人,我們干了一架,但他們來的人有點多,我們的人沒能打過他們,好些個兄弟受傷了。”“md,這沈家老//二背后究竟有怎樣的靠山?!惫忸^一手重重地捶著桌子恨恨地說。“城南那群人未必是和沈家老//二有牽扯的,他們更可能是聽到了風(fēng)聲,借機生事,我馬上帶人去解決?!蹦茖Ω翟秸f。“嗯,這事你來辦,我放心?!备翟街挥X得這當(dāng)口,什么壞事都湊一處了,倒和幾年前有人想借機反他時是一樣,各種壞事全湊在了一處,讓他煩心得很。“傅哥,聽說這件事的起因是我們的人砸了沈家老//二的店?”就在他讓莫云處理這事后不久,一個滿臉坑坑洼洼的黑胖子問道。“嗯?!备翟近c了點頭,直覺對方接下來要說的話,一定是他不愿意聽的,只是卻不能阻止他說下去。“那么,您知道為什么會發(fā)生這事么?”黑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