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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就是個吝嗇鬼,舍不得花錢買布料好的名牌服飾,除了那些上班穿的衣服,休閑服大致上都是這里買的便宜貨。“接下來要去哪里?”東方麟將最後一口黑咖啡喝下肚子。“去玩保齡球吧!”於是,兩人付款後就到谷中城的保齡球場去運動運動筋骨。“兩雙八號的鞋子、兩雙襪子,我們要玩兩場?!鼻f逸軒站在柜臺前對服務(wù)小姐說道。“好的,我馬上為您準(zhǔn)備?!狈?wù)小姐拿了鞋子襪子給莊逸軒,又道,“六號場地,祝您玩得愉快?!?/br>各自都將鞋子穿好後,再到電腦前輸入玩家名字。莊逸軒試了試保齡球的重量,最後決定使用14號的球。深呼吸、擺好姿勢、向前小跑將球投出去。乒乓乒乓,球瓶全數(shù)倒下?!癝TRIKE!”莊逸軒與東方麟互相擊掌。東方麟也拿了14號的球,學(xué)著莊逸軒的動作將球投出去。由於力度沒拿捏好,球毫不留情的跌下球溝。看見東方麟皺著好看的眉頭,莊逸軒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沒關(guān)系,新手都是這樣的。多投幾次,熟悉那求的重量後就會慢慢上手了。”東方麟悶悶的嗯了一聲,再拿起球,助跑後投球。這次沒有跌下球溝,乒乓?guī)茁?,三個球瓶倒下。莊逸軒對戀人豎起大麼指,接下來,兩個男人的保齡球戰(zhàn)爭正式開始。東方麟的學(xué)習(xí)能力不得不說非常棒,在第一局中落後莊逸軒有五十多分到第二局的相差十多分,兩人都拼得非常認真。瞥了下手表,已經(jīng)六點了。兩人將鞋子交還給柜臺後就手牽著手離開,準(zhǔn)備吃晚餐去也。莊逸軒原本想吃韓國餐,但當(dāng)他走過麥當(dāng)勞時,突然想起自己好幾個月沒吃了,二話不說拉著東方麟就走進去排隊。東方麟從小到大都沒吃過這些快餐,不是他不吃而是沒機會吃。他所住的公寓的餐廳本就有送餐服務(wù),只要一通電話就會將食物送到門口。點好食物付了錢,莊逸軒拿著托盤走到角落的雙人位置坐下。東方麟再次驚訝於莊逸軒海量的胃口。兩個雞rou漢堡套餐,一杯雪糕,一盒大盒的雞rou塊,不徐不疾地一一吃入肚子。“怎麼不吃呢?不喜歡嗎?”莊逸軒發(fā)現(xiàn)對面的人一直看著自己,奇怪地抬頭問道。東方麟笑了笑,道:“沒,只是好奇你的胃口到底有多大,真厲害吃。”“剛剛運動消耗的能量太多了,當(dāng)然要補回來?!币Я艘豢跐h堡,口齒不清地回話。東方麟也拿起漢堡咬了一口,味道還不錯。正吃得開心的兩人完全沒注意到身後有一雙眼睛正盯著他們看。時間在兩人一邊吃一邊聊天的時候悄悄流過,眼看自己訂了票的下一場電影就要開始了。莊逸軒把剩下的薯條解決完畢,兩人就往頂樓的電影院走去。現(xiàn)在,莊逸軒有個頭大的問題需要解決。他一直以來都是進男廁,就算中學(xué)時全校師生都知道他是穿男生校服的女生(學(xué)生證上的性別欄也是女),他依然自我的不顧旁人驚訝的眼光走進男廁。可現(xiàn)在他穿的是女裝,東方麟只是抱胸向他笑笑,一副你自己決定的樣子靠在墻上。莊逸軒只好咬著下唇,苦著臉邁著艱難的腳步走進女廁。第十九章:紈!堂哥夜深人靜,一陣重物落地的聲音在離東方家主屋東面一公里的豪華別墅響起。男人站在書桌旁憤怒地拍著桌面,價值連城的陶瓷花瓶被他視若地攤貨一般摔在地上。“睿兒冷靜點,要是讓老爺子的人聽到了,以後都別想爭奪當(dāng)家的位置?!泵利惖膵D人拉著男人的手坐到一旁的沙發(fā)上,眼角處淡淡的魚尾紋絲毫沒有影響婦人嬌媚動人的美貌。“大伯一直在背後對付我們,三叔也是沒骨氣的巴結(jié)他們,要我怎樣冷靜!”男人雙手緊握,通紅的雙目充滿了兩道嗜血的光芒,恨不得馬上將現(xiàn)任少當(dāng)家給殺死。婦人抱著兒子,淡淡道:“睿兒別急,mama一直都是站在睿兒這邊的,明天mama就去找子燁商量好不好?”“子燁叔叔會幫助我們嗎?”男人抬起頭問道。婦人點點頭,一只手在兒子臉上輕輕撫摸道:“會的,只要是mama的要求,他沒有不答應(yīng)的。”“嗯……一定要幫我奪取少當(dāng)家的位置?!蹦腥藢⒛X袋在婦人懷中蹭了蹭。*****東方麟靠在真皮椅子上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太陽xue,他知道堂哥在對付他,但是無論怎麼想也想不出到底有誰在暗地里幫忙他。那神秘人不禁跟他搶購?fù)恋?,還以高價收購了這分公司的股份。堂哥到底找了什麼人來當(dāng)靠山?對於他堂哥──東方錦睿這個人,他知道堂哥的性格完全繼承於他父親。二叔東方博從小就跟東方樹是一對冤家,東方博好勝的性格使他變得傲慢、目中無人,就算面對祖父也不會收斂自己的傲慢。他曾經(jīng)為了爭奪少當(dāng)家的位置,對東方樹下毒手。當(dāng)年在東方樹的繼承儀式上,他避過祖父的眼線偷偷來到東方樹後面,瘋了般地用美工刀攻擊對方。慶幸那時保鏢反應(yīng)快,才成功壓制他也沒讓東方樹受傷。此後,東方博被祖父軟禁在東面的別墅,永遠不得踏出那幢別墅的范圍。半年後,東方博的妻子懷上了孩子,他就決定要讓孩子完成他未能如愿的欲念。於是,自從孩子懂事起,他每天灌輸孩子負面的資訊,如何復(fù)仇、如何使手段、如何布局。對於東方博不理智的行為,他的妻子并沒有插手阻止,反而加油添醋地繼續(xù)誤導(dǎo)兒子。還記得他十二歲的生日晚宴的那一天,東方博的妻子帶著剛從G國回來的東方錦睿出席宴會。東方麟清清楚楚地看見對方眼中遮不住的恨意,那時候他還不了解這個堂哥為什麼會這樣看他。宴會正處於高潮時段,東方錦睿偷偷強拉著東方麟到後花園去。他從樹下拿出早已準(zhǔn)備好的麻袋將東方麟包住,然後拳腳粗暴地落到小小人兒的身上。聽見東方麟痛苦的叫喊,他就越興奮地打個不停。當(dāng)東方麟覺得自己快要死掉的時候,一個家丁聽到叫喊聲而走過來。東方錦睿在麻袋上吐了口水,好事雖被人打斷了,但他還不想被抓,於是再狠狠地向東方麟踢了一腳才匆匆離開。家丁隨著呻吟的來源走去,看見一個不會在東方家出現(xiàn)的麻袋鼓鼓的。當(dāng)他掀開麻袋一看,驚呼一聲,滿臉是血的東方麟早已昏死過去。當(dāng)家丁包著奄奄一息的東方麟到東方樹夫婦面前時,夫人全身顫抖地接過孩子,滿臉淚水地替兒子擦拭臉上的血跡,東方樹則吩咐家丁別驚動了客人,才匆匆地去車庫取車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