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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影慢慢出現(xiàn),趁著月光才能依稀辨認(rèn)出兩人的樣貌,一剛一柔,衣著一藍(lán)一紅,一樣的豐盛俊郎,樣貌出眾,特別是那高個男人,渾身散發(fā)著凜冽的氣勢,雙目如炬,襯托得身旁的紅衣男子更加嬌小可愛,一雙圓溜溜的大眼里蓄滿淚水,此刻正滿含同情的望著段子蕭。段子蕭看清楚了兩人,嘆了口氣道:“自古紅藍(lán)出cp,不是百合就是基,居然又是一對斷背山!”和尚將段子蕭放到了地上,點住他的啞xue,讓他無法開口說話,這才松了口氣,淡淡朝兩人開口道:“阿彌陀佛,兩位施主有禮了?!?/br>紅衣青年憤憤道:“誰和你有禮??!你這個虛偽可惡的臭和尚,快快放開那位sao年,饒你不死!”和尚面無表情道:“此人乃妖邪之子,留之后患無窮,恕貧僧不敢答應(yīng)?!?/br>藍(lán)衣男子冷冷道:“放了他。”和尚不為所動,只是雙手合十,念了句阿彌陀佛,顯然不肯配合。紅衣青年嘆了口氣道:“看來今日是不能善了了,逸逸,咱們還是直接搶吧?!?/br>藍(lán)衣男子點了點頭,抽出腰間的長劍,猛地一揮,指向那和尚,沉聲道:“和尚,出招吧?!?/br>和尚點頭,然后對著紅衣青年道:“打是可以,但在打斗過程中,你不能救他?!?/br>“沒問題!”紅衣青年爽快的開口答應(yīng)。和尚不知從哪里變出一把刀來,藍(lán)衣男子飛身上前,與他迅速打了起來。由于兩人都是頂尖高手,一時間竟刀光劍影,飛沙走石,巨大的樹木被雙方的殺氣和劍氣震得搖搖晃晃,葉子簌簌掉落下來,顯得分外激烈。纏斗了好大一會兒,兩人都感到漸漸乏力,卻因?qū)嵙ο喈?dāng),一時間卻也無法分出勝負(fù),只得提劍應(yīng)戰(zhàn),僵持不下。正在這時,正看得嘖嘖稱奇的段子蕭忽然感到身體被誰一把抱住用力往后拖,心中一驚,但苦于xue道被點,只好僵直著身體任由別人拖著走。正在打斗中的和尚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這邊的狀況,急忙開口朝段子蕭所在的方位喊道:“你使詐!還講不講江湖道義?”那紅衣青年一邊奮力地將段子蕭拖走,一邊開口喊道:“誰跟你講江湖道義啊!打你的吧!”和尚咬牙,接住前方?jīng)坝慷鴣淼膭C冽殺氣,使出九成內(nèi)力,這才將鋒利的長劍稍稍震開,看到藍(lán)衣男子向后退去,和尚這才急忙沖向了段子蕭,企圖阻止紅衣青年將段子蕭帶走。“月兒,小心!”藍(lán)衣男子心中一驚,連忙施展輕功跟了上去,一邊朝前方喊道。紅衣青年不慌不忙地把段子蕭放到了一棵巨樹的枝干上,替他解了xue。那和尚見有機可乘,急忙沖過去想要把段子蕭搶過來,卻忽然被背后洶涌而來的劍氣逼得渾身一陣,巨大的沖擊讓他猝不及防,一時間竟從空中直直的跌了下來,重重砸在了地上,發(fā)出一聲沉重的悶響。那和尚吐出一口鮮血,表情冷然道:“閣下武藝高強,今日是貧僧輸了。”藍(lán)衣男子沒搭理他,徑直走向兩人,伸手扶起半蹲在地的紅衣青年,開口道:“月兒,你沒事吧?”紅衣青年搖了搖頭,皺著眉朝和尚喊道:“臭和尚,你到底給他下了什么毒?為何身不能動,口不能言?”那和尚淡定的擦去嘴角的血跡,慢悠悠從地上爬起來,微微笑著開口道:“他中了霧蛇花之毒,現(xiàn)在毒已然擴散到了全身,倘若沒有解藥,這位施主也活不過三天?!?/br>赫連月冷哼一聲,從懷中掏出一顆丹藥,捏住段子蕭的嘴,將藥丸塞了進去,然后對可憐巴巴望著他的段子蕭柔聲道:“這是牛黃解毒丸,先吃一顆吧,有總比沒有好?!?/br>段子蕭趕緊吞咽下去,不一會兒便發(fā)現(xiàn)口中的麻痛消失了大半,身體也能稍稍動一動。他一邊做擴胸運動,企圖活動活動僵硬的肌rou,一邊憤憤瞪著眼前可惡的臭和尚開口道:“老禿驢,枉你研習(xí)佛法數(shù)年竟然不知道最簡單的道理,萬事萬物皆是有因又有果,就算你今天殺了我,該變的還是會變,該來的還是回來,死了一個我,還有千千萬萬個我,改朝換代本就是歷史發(fā)展,難道你還指望你大召國千秋萬代嗎?”那和尚雙手合十,開口道:“阿彌陀佛,正因萬事皆有因果,所以才要滅了因,也就沒了果,施主切勿妄言。”段子蕭冷笑道:“我段子蕭長這么大怕過誰?封建思想要不得,趕緊回頭是岸吧你!”紅衣青年忽然走上前來,激動地一把拽住段子蕭的手臂,開口道:“子蕭!你是蕭蕭!”段子蕭愣住,轉(zhuǎn)過身來詢問道:“這位大哥你認(rèn)識我?”紅衣青年雙眼泛起淚水,顫聲開口道:“蕭蕭,我是赫連月啊,你怎么連舅舅都不認(rèn)得了?該不會是傻了吧?”段子蕭無語,強忍住想要吐槽這個稱呼的欲/望,無奈開口道:“你不也才剛剛認(rèn)出我來的嗎?”隱逸在一旁有些得意地插嘴道:“他有臉盲癥,除了我之外基本認(rèn)不出別人來?!?/br>段子蕭無奈的瞥了隱逸一眼,沒好氣道:“這難道很值得驕傲嗎?”紅衣青年用衣袖擦了擦臉頰上的淚水,開口道:“不會錯的,你肯定就是蕭蕭,你右邊的屁股上有一顆痣!”段子蕭尷尬道:“舅舅,雖然你說的沒錯,但這么私密的事情你就不要拿出來講了好嗎?”赫連月淚眼朦朧道:“蕭蕭,這些年你過得好嗎?舅舅一直在找你?!?/br>段子蕭反手握住赫連月的手,感動道:“舅舅,我的名聲都傳變?nèi)笳賴?,找了這么些年都沒找到,還真是難為你了?!?/br>赫連月尷尬道:“蕭蕭,是舅舅不好,我前些年中了寒毒,一直在深山的寒潭內(nèi)療養(yǎng),直到前不久才被逸逸找到,這才來到了這里。對了,這是你舅媽,隱逸?!?/br>段子蕭很爽快地開口道:“舅媽好!”那藍(lán)衣男子嘴角抽搐著微微點了點頭,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來,岔開話題道:“笑生在你那里過得如何?”段子蕭微微笑道:“被來福調(diào)/教的很不錯,已經(jīng)學(xué)會最基本的禮儀了?!?/br>隱逸嘆道:“我這個表弟整日不學(xué)無術(shù),游手好閑,也只有你能管得下來?!?/br>段子蕭無奈道:“他這還叫游手好閑嗎?把我老底都快掀出來了,完全就是一名合格的隱樓高級狗仔隊隊員嘛。”隱逸尷尬道:“我本意只是為了讓他調(diào)查你,卻不曾想這小子居然把信息販賣給其他人,況且,當(dāng)時我也不知道你就是月兒口里常常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