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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前面的路中間停著一張無牌的黑色房車,眉頭皺得更緊了,馬上怒氣沖沖地下車,上前踢了黑色房車一腳。“哪個王八蛋的車,竟然敢擋本少爺?shù)娜ヂ罚遣皇钦宜腊?!?/br>聞言,車子里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好像是女人的呻吟聲,隨即車里伸出兩顆黑色的頭,是兩個東方人,一老一少。老的一臉邪氣,年輕的溫文爾雅,他們氣質(zhì)雖完全不同,眉宇間卻有幾分相似,應該是兩父子。“原來是兩只黃種狗,我警告你們趕緊把車移開,不然別怪本少爺對你們不客氣?!眮啿疇栔钢麄兣R道,完全不知道自己會因為這句黃種狗招來怎樣的噩運,讓他一生後悔。“老爹,他罵我們是黃種狗?!笨⌒愕哪贻p人望著旁邊的父親笑道。“死小子不但敢來破壞我們的好事,還敢罵我們是黃種狗,看來真是不想活了?!毙皻馕kU的中年男人微微挑眉,似乎很生氣。“這金發(fā)小子長得還不錯,一槍解決他太可惜了,不如留下來給我們解悶,我們玩過不少金發(fā)妞,還沒有玩過金發(fā)美少年。”年輕男子搖頭,望著亞伯爾笑得恐怖極了。“這主意不錯,但車上這個怎麼辦?”中年男人望了眼車里,車里除了他們外好像還有人。“一起玩,3P不夠勁,4P才爽?!毕铝鱵in穢的話和清逸俊秀的臉難以連系在一起。“好,把這臭小子拖上車?!敝心昴腥它c頭。亞伯爾聽他們的對話快氣炸了,他們在說什麼,這些該死的黃種狗竟然敢覬覦他,他們知道自己是誰嗎!亞伯爾剛想破口大罵,就看到兩個東方男人下車,立刻吃了一驚。兩個男人都衣衫不整,身上散發(fā)著一股yin靡之氣,剛做過什麼事不言而喻。“你們想做什麼,你們放開我……”兩個高大魁梧的東方男人走到亞伯爾面前,竟然把一米七幾的亞伯爾像提小雞一樣提起來,就要把他帶回車上,讓他拼命掙扎大叫。“你們想把少爺帶到哪里去,快放開少爺……”亞伯爾的司機見狀,趕緊下車去救亞伯爾。亞伯爾雖然很討厭,但是如果亞伯爾有什麼事,公爵一定不會放過他的!“別礙事,快滾開……”兩個東方男人完全不把司機放在眼里,中年男人一腳就把司機踢飛。亞伯爾嚇傻了,他的司機是父親故意安排的,專門學過武術(shù),身手很不錯,這個老黃種狗竟然一腳就把他踢飛,好厲害!這下自己危險了,附近又沒有人,他該怎麼辦!兩個東方男人無視亞伯爾的反抗咒罵,強行把他綁上車,然後開車揚長而去,不知道亞伯爾會被怎麼樣,會不會喪命……(17鮮幣)72高H雙性生子3P第二天,全國媒體都報道了迪特公爵之子亞伯爾,被兩個神秘的東方男子綁走的事,嚴小小聽到這個消息時嚇了一跳,十分擔心。雖然亞伯爾很惡劣,還曾經(jīng)打傷自己,差點讓自己喪命,但心地善良的嚴小小還是希望他沒事,在心里祈求菩薩保佑亞伯爾平安……很快就到了決賽,決賽不在STS電視臺舉辦,而是在STS電視臺附近的“保羅體育館”舉辦。這次觀賽的觀眾是以往比賽的數(shù)倍,評委全是英國樂壇的知名人士,有著名的歌星、制作人和唱片公司老板,喬治也被請去當評委,這對“龍樂團”很有利。決賽在星期六的晚上八點進行,共有十個選手進入決賽,他們是從上千人中挑選出來的,每一個都有奪冠的可能,其中有兩個傳聞很有背景,已經(jīng)被內(nèi)定為前三名了。嚴小小騙父母晚上要到學校補課,早早吃了晚飯就離開家,準備去“東方紅”和等在那里的情人們會和,然後和他們一起去“保羅體育館”。原本情人們想去他家接他,但他怕父母看到情人們會起疑,所以拒絕了。馬上就要參加決賽了,他滿緊張的,希望今晚一切順利……“小??!”當嚴小小走到路邊想攔輛計程車,卻聽到身後傳來好友蔣安思的聲音,讓他愣了一下,馬上轉(zhuǎn)過頭果然看到一個多月不見好友正站在他身後。“安思!”嚴小小嘴角馬上噙滿笑,高興地叫道。“你一直請假,我已經(jīng)好久沒有看到你了,我真想你。”蔣安思一臉激動,笑容滿面,虛偽的假藍眸卻冰冷無比,里面沒有一點笑意。那天把嚴小小騙到“槍之吻”賣掉後,回家的他有些害怕,第二天就裝病請假沒有去學校。他本以為嚴小小完了,會一輩子在“槍之吻”當男妓接客??墒菦]想到他根本沒事,還在“幻夢樂團”的演唱會上大出風頭,然後和邵氏兄弟組樂團參加新人歌唱比賽,成了整個英國的話題人物,擁有大批的歌迷。眼看嚴小小馬上就要成為大明星,他好嫉妒,他一定不能讓他成功??墒瞧珖佬⌒∫恢闭埣?,他根本找不到嚴小小,他沒有嚴小小家的地址,幾次打嚴小小的手機都是關(guān)機的。他正準備今晚去“保羅體育館”找嚴小小,用迷藥迷昏他,讓他參加不了決賽,沒想到就在這里遇到嚴小小,真是天助他矣!“我也好想你,你的病好了嗎?”嚴小小關(guān)心地問,沒有馬上問“槍之吻”他被賣為男妓的事是不是和他有關(guān)。“已經(jīng)好了!聽說你也生病了,你的身體怎麼樣?”蔣安思故意不提有關(guān)“槍之吻”的事,如果嚴小小提起他就說和自己完全無關(guān),他什麼也不知道。“我沒事,其實我沒病,最近我和兩位邵學長組了一個樂團參加新人歌唱比賽,沒有時間去上學,所以請了病假。”嚴小小搖頭,老實地說。“你沒病就好,我一直都好擔心你。對了,你和兩位邵學長參加新人歌唱比賽是怎麼回事?”蔣安思假惺惺地說,佯裝什麼都不知道。嚴小小老實地把一切告訴蔣安思,雖對“槍之吻”的事有很多疑問,但嚴小小仍舊把他當做最好的朋友。“原來是這樣!小小,你們好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