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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林暮年再次睜開眼睛,已經(jīng)是早上六點的時候了,修煉了一個晚上只覺得神清氣爽啊,只是外面的雨下了一宿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停下來的跡象,林暮年從樓上探頭下去,發(fā)現(xiàn)小區(qū)里已經(jīng)積了很深的水了?,F(xiàn)在的排水系統(tǒng)并不完善,在加上這次的雨又大而且持續(xù)時間還特別長,自然是會有積水的,林暮年覺得這都給是水災(zāi)的程度了,不過水災(zāi)和她的關(guān)系不大,現(xiàn)在最需要擔(dān)心的問題是,她該怎么去上學(xué)。 下面的水深的地方給有半米,她要是走著過去,這身上的衣服到學(xué)校的時候肯定是給濕透了的。 林暮年皺了皺眉頭,去拿了身干凈的衣服就連內(nèi)衣都拿了,然后用塑料布包好了放到了書包里,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了,她也就出發(fā)了,離家之前還燒了熱水煮了紅糖姜湯灌倒了水壺里帶上,免得凍感冒。 林暮年是冒著大雨過去的,一路上專門挑那些地勢較高的地方走,不過就算這樣褲子也全都濕了,包裹在她修長纖細(xì)的腿上,誰讓她的褲子都是純棉的,濕的快,吸水想好呢。 一路上林暮年還看見不少家長陪著學(xué)生們?nèi)W(xué)校,畢竟昨天還是有不少住得近的學(xué)生回了家的。 等到了學(xué)校,林暮年才知道什么叫大水泛濫了,他們學(xué)校本來位置就比較低,外面的水都往他們學(xué)校里灌,里面的水都到了腰了,這還是林暮年的個子比較高,林暮年親眼看見幾個高一的女孩子,因為個子太矮,那水直接末了腰了,最搞笑的是,居然還有男生在水里游泳,簡直,林暮年只想說一句話,哥們,你是猴子派來的逗比嗎! 一路上林暮年還順手拉著她們班一個個頭比較矮的姑娘一起進(jìn)了教學(xué)樓,那姑娘高三了才長到一五四,在這么深的水里走來走去也是為難她了,要不是林暮年扶著,估計跟溺水也沒什么區(qū)別了,畢竟她們學(xué)校的路都是土路,被水一泡,特別的不好走,還容易陷進(jìn)去,挺危險的。 其實幾個男老師們都在路上扶著學(xué)生們進(jìn)教學(xué)樓,只是人太少,只能挑著個子小的高一高二的學(xué)生幫著,個子比較高的高三就不怎么顧得過來了。 進(jìn)了教室,林暮年放下書包,把水壺放到了林芬的手里,“你喝一口,能暖和些,帶衣服了嗎?” “帶了?!绷址冶粌龅哪樁及琢?,說話的時候還直打寒戰(zhàn),被林暮年灌了一大口的姜湯才緩過來一點?,F(xiàn)在才四月中旬,本來天氣就不算太暖和,在加上今天下雨,溫度降得更低了,也不怪她被凍的這么厲害。 “拿著衣服,去女廁所換了這身衣服?!绷帜耗暾f完,就去拿衣服,他們這邊的學(xué)生廁所都在外面,不過教學(xué)樓內(nèi)有教師廁所,她們接著換身衣服倒也沒什么。 林暮年的速度很快,換了衣服,就去她哥的辦公室拿了他二哥的水壺,去一樓的熱水房打了一大壺的熱水,這里的熱水都是給老師們準(zhǔn)備的,其實就是個單獨的爐子,可以做熱水。 林暮年來的時候也沒想到今天會這樣,所以準(zhǔn)備稍微有些不足,不過打些熱水給過來的學(xué)生們一人喝一口還是可以做到的。 她們班昨天住校的人并不多,別看三班的成績在整個高三年級倒數(shù),但是要是按家庭條件排那肯定是整個高三最好的。她們?nèi)啻蟛糠值膶W(xué)生都是市里的,昨天下雨,大部分都被家里人接回家里住了,少數(shù)留下來的幾個都是家里沒人來接的。 林暮年打了水回去的時候班里才來了十來個人,而且除了她和林芬之外全都是男孩子,而且身上都*的。 “宋愛民,你們都沒帶衣服嗎?”林暮年把水壺放在講桌上,問了站在自己座位旁邊的宋愛民,他身上太濕,衣服都往下滴水了,所以只好站著。 “我?guī)Я?,可我的衣服沒保護(hù)好,給濕了?!彼螑勖駸o奈的說道,他早上是被他媽的司機(jī)開車送過來的,她媽還專門給他帶了干凈衣服,可他過來的時候為了就趙斌那臭小子,書包掉水里去了,結(jié)果連著書帶著一副全都濕了。 林暮年也是無奈了,“你們其他人呢?” “我沒帶?!边@是不聽話的。 “我?guī)Я?,這就去換上。”這是忘了自己帶衣服的。 林暮年嘆了口氣,說道:“帶了衣服的去教師廁所換上,沒帶衣服的等一下,我看看能不能給你們找同學(xué)借一下吧?!彪m然這么說,不過現(xiàn)在誰的衣服都不多,估計是沒戲。 “都拿著自己的水杯過來,這里有熱水,湊合著先喝一口吧。”說著林暮年從臨汾那里拿了自己的水壺過來,里面的姜糖水幾乎沒見下,里面被林暮年放了一滴從姜里面提取出來的精華,本來想著給自己還有二哥喝的,現(xiàn)在,便宜這群家伙了。 把姜糖水直接兌到了暖壺里,然后晃蕩了一下,“一人一杯,別燙了嘴。林芬同學(xué),過來幫我一把,給大家倒水,別多了,不然后面的就沒有了?!绷帜耗暾f完,看林芬過來了,就離開了教室。 剛好這時候林暮年的二哥也在教室里,只是腿上的褲子全濕了,看起來很狼狽,“二哥,你沒事兒吧?!绷帜耗険?dān)心的說道,她二哥的臉色可不太好看。 “沒事兒,我一個大男人能有什么事兒,你沒看見連你林老師都出去幫忙了嘛?!绷终Z年笑著說道,林老師是她們高三的化學(xué)老師,平常挺嬌氣的一姑娘。 “你的水壺被我那班里去了,他們不少人都是淌著水過來的,身上都濕透了,我怕他們感冒就拿了你的水壺給他們打了些熱水?!绷帜耗晷÷曊f道,倒不是怕二哥責(zé)備,而是她這是不告而取,心里有些發(fā)虛。 “沒事兒,做得好?!绷终Z年笑著說道。 “我來這是跟你說,咱們班有的同學(xué)沒帶干衣服過來,你給想個辦法吧?!绷帜耗晷χf道。 “這,還真是個事兒?!绷终Z年說道,現(xiàn)在也沒個電話,能夠通知家長讓人給送來,可讓學(xué)生們穿著濕衣服上課肯定不行,要是感冒了可就耽誤事兒了。 “你先回教室吧,我來想法子?!绷终Z年說道。 林暮年點了點頭,轉(zhuǎn)身離開了,回了教室,就看見宋愛紅總算到了,正幫著林芬倒熱水呢。 “暮年,你總算回來了,這熱水沒了,怎么辦?!彼螑奂t著急的說道,身上的衣服看著還濕乎乎的,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剛到教室就開始忙活了。宋愛紅這人雖然平日里喜歡拿著雞毛當(dāng)令箭,也愛打打小報告什么的,但是不得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