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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月錢都被扣光了,沒法再扣,只能體罰?!?/br> 我笑得凄涼:“沒關(guān)系,你用力打吧,打死了我早點投胎。” 沈月卿淡淡地糾正道:“行刑的人是我?!?/br> 我點了點頭:“也好,那樣我投胎能快點。” 阿影很快搬來的板凳,將我押了上去。 在眾人面前被打板子,確實是件很丟人的事,但是現(xiàn)在的我,還有什么自尊可言呢? “啪――” 第一板子下去,屁股上的rou幾乎開花。 沈月卿雖然瘦弱,力氣卻并不小,何況這一下應(yīng)該是卯足了全力。 我咬著手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眼淚卻慢慢決了堤。 “這一下,提醒你以后無論何時何地,不要忘了規(guī)矩?!?/br> “啪――” 又是一下,我手指一滑,從嘴里滑出,哭出了聲。 “這一下,提醒你以后無論何種原因,不要給別人帶來麻煩。丁護院的事,你長個記性?!?/br> …… 沈月卿一共打了我十板子,我疼得冷汗直冒,最后是被楠丁拖回屋子的。 屁股被打到開花,也沒有支消炎藥涂抹,只能死扛著。半夜的時候,我終于發(fā)起了高燒。 楠丁攔住去背花籃子的我:“你都燒成這樣了,還能去采花?” “有什么辦法呢?”我搖搖頭,“再罷工,我還是會被打。” “我替你去吧。” “不用了,被沈月卿知道,那樣會連累你的?!蔽冶称鸹ɑ@,舉步艱難地向門外走去。 外面的雨淅淅瀝瀝,但也絲毫影響不了寧王殿下沐浴。 誰叫我們,只是上.位者腳下的石梯,連工具都算不上? 作者有話要說: 沈總:在我這里,殿下最大,規(guī)矩第二。 朱珠:QAQ 第21章 認(rèn)字 我的屁股疼得厲害,連帶著大腿根部也疼得厲害。 采摘洛梅雖然用不到屁股,但蹲下又起身的動作,卻是不斷地在拉扯傷口。 我的頭也疼得厲害,冰冷的雨水淋在身上,濕答答很粘膩。 下雨了不能點燈,雨天夜里的月光也很黯淡,幸好洛梅是紅白兩色,對比鮮明,我還能分辨清楚,若是紅紫兩色,我都沒地方哭去。 摘好花瓣后鋪好撒好,我站起身來幾乎有些重心不穩(wěn),差點就掉進了寧王的浴池里――如果真掉下去弄臟了洗澡水,沈月卿絕對會當(dāng)場宰了我。 我疲憊地跪在紅色洛梅鋪成的小路邊,全身已經(jīng)被淋的濕透。 寧王按時出現(xiàn),長發(fā)飄飄,神采飛揚,身后跟著撐傘的沈月卿。 我垂下頭,一方面是表示恭敬,一方面是想偷懶睡覺。 我太累了。 真希望倒頭就睡,醒來時我還在A大的校園里,手里端著奶茶,向宿舍樓走去。 不需要奔波勞碌,也免去皮rou之苦,還有依有靠。 從未停下腳步的寧王第一次停在了我的面前,問道:“大雨傾盆,你為什么不撐傘?” 我搖搖頭:“沒有人給我傘?!?/br> 這倒是事實。但事實上有傘我也不會打,這得多降低工作效率,撐著傘摘花瓣,我還鋪的完撒的完嗎? 寧王朝沈月卿抬了抬下巴:“月卿,這是你失職了,跟她一塊跪著吧。” “是?!?/br> 沈月卿將傘遞給旁邊的侍女,示意她替寧王撐傘,然后跪在了我的旁邊。 寧王在雨天的沐浴特別漫長,但于我來說,跪著還是挺舒服的。 等他沐浴結(jié)束離開后,沈月卿對我說:“你去府醫(yī)那里領(lǐng)兩支藥膏,賬就記在我的名下?!?/br> ……記在他的名下說不定還的更多,妥妥的高利.貸。 我搖了搖頭:“多謝沈總管的好意,朱珠皮糙rou厚,就不需要涂抹藥膏了……而且我也沒錢可以還您?!?/br> 沈月卿淡淡道:“不是好意,這是命令?!?/br> 得,又是命令。 領(lǐng)導(dǎo)的命令,小員工不能不聽。 我現(xiàn)在不想在這里混都難,欠了一屁股的債了還在拉債,利滾利之后更不堪設(shè)想,估計要打一輩子的白工。 我拖著幾乎算是茍延殘喘的身軀,往府醫(yī)的住處摸去。 走了幾步,我回頭看了看沈月卿。 他站在傾盆大雨中,雖然全身濕透,但站姿挺拔,眼神明澈。 他可真好啊。 在這種環(huán)境里,還能站出這種風(fēng)采和姿容。 我沖他笑了一下,然后直直地倒了下去。 后腦勺著地的瞬間,無數(shù)雨水落進了我的眼睛里。 然后,我什么也看不到了。 * 我生病了。 腦袋昏沉,額頭guntang,全身冰涼,屁股也疼得厲害,傍晚喝下去的菜粥吐出來不少。 楠丁寸步不離地守在我的床前,想給我蓋被子被我制止了:“我的被子發(fā)霉了,別蓋我身上,臟死了。” “我的被子也發(fā)霉了……”楠丁猶豫了一下,說道,“要不我去隔壁借條被子吧?!?/br> “沒有人會借的?!?/br> 我把丁護院害走了,朝林苑的各位對我都是恨之入骨,想都別想借被子了,不來給我投毒就算不錯了,“算了吧,沈總管不想我有好日子過,我怕是混不了多久了。好想快點過到半年后,我就可以離開這里了?!?/br> 楠丁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尷尬,順著她的視線,我費力地張望過去,門口站著的人正是沈月卿。 他身上還是濕答答的,應(yīng)該還沒換衣服。他看也沒我一眼,遞給楠丁一支藥膏:“每天兩次,替她擦上?!?/br> 楠丁問道:“她要是反抗呢?” 沈月卿說:“那就用繩子綁起來擦?!?/br> 楠丁點頭:“好主意?!?/br> “等會阿影會送來退燒的湯藥,讓她喝下去,若是她不從,你們二人合力撬開她的嘴直接灌?!?/br> “嗯嗯,好噠。” ……有了沈月卿的吩咐,楠丁干活格外的賣力。 扒了我的褻褲就拼命擠藥膏,笨手笨腳地還擠到了我的菊花上,冰的我虎軀一震,大罵道:“讓我自己涂啊,大笨蛋。” “嘿,沈總管的吩咐,你我不能不從喲。” 十分愉悅的語氣。 等到阿影送來退燒的湯藥時,楠丁表現(xiàn)的更加賣力,托著我的下巴就瞎灌,灌了不少進到我的鼻孔里,幸好阿影及時制止了她,不然我肯定會被嗆死。 整個一豬隊友! 喝完熱乎乎的湯藥又涂了藥膏,我感覺好多了。 不一會兒,有陌生的姑娘送來兩床新被子,一床給了我,一床給了楠丁,并恭敬地說道:“我是繡樓的繡娘祈真,沈爺讓我來給兩位姑娘送兩床新被,不知二位姑娘可還喜歡我挑選的樣式?” 我的被子上繡著一群大白兔和一根胡蘿卜,楠丁的被子上繡著幾只小花豬和一根白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