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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ejie你怎么摔倒了,這么冷的天你怎么不多穿點?阿影大人呢?他怎么不在jiejie身邊?” 一連串的話像放鞭炮一樣,直吵得我頭疼,我咬牙切齒道:“你閉嘴?!?/br> 他聽話閉了嘴,伸出蔥白的手指在我的臉頰上戳了戳。 “好燙!jiejie你生病了嗎?” “叫你閉嘴?!蔽矣謴牡厣献テ鹨话蜒?,在臉上擦了擦,“我沒病,喝了點春.藥,現(xiàn)在正在發(fā)作?!?/br> 可能是我回答的太坦蕩,希白也不是真的傻白甜,秒懂之后臉色微微發(fā)紅了。 “jiejie怎么會喝那種東西?” “看著熬的不錯,就喝了一口,誰曾想到發(fā)作起來這么厲害。” “jiejie是莊主,這個年紀房里也該有人了。”希白想了想,開始胡說八道了,“希白替jiejie去尋幾個人過來吧。” “不用去了,歸雲(yún)山莊就沒有什么適合我的人選?!?/br> 把歸雲(yún)山莊整個莊子的雄性動物揪出來找,好看的也無非就沈希白和碧池碧歌父子三人。 碧歌是長輩,又有家室,我豈能染指? 碧池……呃,他還沒有那個能力。 剩下的那個就是希白了。 他長的可真是漂亮啊…… 我藥性上腦了,神志都有些不清楚了,竟然伸手去摸他的臉了。 希白平日里雖然很粘我,逮著機會就往我身上撲,這個緊要關頭卻開始三貞九烈了。 “jiejie,不可――” “有何不可?” 我撕開了他的衣服。 他兩條長腿交疊,死死地緊閉著,在我看來簡直就是欲拒還迎。 “不要,不要啊――” “這個時候開始裝清純了,你不是一直想挑起我的注意嗎?現(xiàn)在成功了,怎么倒開始害怕了?你這個口是心非的小妖精!還敢說不要!” 說罷還在他的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拍了兩下。 在這個世界里我中規(guī)中矩地生活著,不逛小倌樓也不看春宮圖,可穿越前我是寫霸道總裁文的人吶,這種惡俗又讓人面紅耳赤的話我張口就能來。 眼見著身上要被剝光了,希白環(huán)住我的脖頸請求道:“jiejie,我們去屋里好嗎?希白不想在這里!” “這個可以有?!?/br> 我抱起他,順便將他的衣物也扔遠一點。 床榻上的錦被是楠丁替我選的,五顏六色的,審美十分惡俗,但希白躺在上面卻毫不違和。 我們繼續(xù)在床上討價還價。 “jiejie,希白已非處子之身?!?/br> “沒關系,我不嫌棄你?!?/br> “jiejie,希白配不上你?!?/br> “小傻瓜,我就是玩玩你,又不娶你,有什么配不配的?” “jiejie,希白身子臟,染病了?!?/br> “沒事,jiejie也有病的?!?/br> 我扯著他的褻褲,他死命捂住。 “乖,咱們誰也別嫌棄誰――呵?!?/br> 我被定住了身形,凝視著希白的眼睛。 他一直以來楚楚可憐的人設終于在褻褲被撕毀后崩塌了。 “素聞朱莊主行為大膽,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br> 他拼了拼褻褲,發(fā)現(xiàn)實在碎的不能穿了,又不好來脫我的衣服,只得在屋子里翻箱倒柜起來。 “過獎過獎,若不是你在我的地盤上撒野,我又何必出此下策?” 我凝神聚氣,默默在心底念著沈家心法里的清靜訣,以此緩解藥性。 “朱莊主此言差矣,我可是莊主擲下萬金買回來的。當時我身子沒好,落入歹人手里,多虧莊主將我?guī)Щ厍f里悉心調養(yǎng),”他話鋒一轉,又道,“除了經常喂食一些慢性毒以外,總的來說生活的還算不錯?!?/br> “你既然知道有毒,為什么還會吃下去呢?” “不吃下去,怎么能跟你耗這么久?何況是慢性毒而已,又不是沒有解藥?!毕0渍业搅松蛟虑涞囊挛铮驮谖业恼眍^下面,他挑了一件白色的穿上,還不忘慨嘆,“你連你師父的褻褲都當寶貝留著,有夠癡情的,他知道你對他存了這種心思嗎?” 我冷了臉,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這兩年可累死我了,你我互相防備,天天試探,但最終是我贏了?!?/br> 他突然湊過臉來,在我額頭上親了一下,“jiejie,局勢已定啦?!?/br> 下一秒,我沖開xue道,手指擰在了他的脖子上。 只要我稍一用力,立馬送他穿越。 “小白,你看局勢是不是扭轉了?” 希白面色不變,輕描淡寫道:“只要jiejie下的去手,不顧碧池哥哥的死活,盡管殺死我好了――同生之蠱,jiejie聽說過沒有?” “……沒有?!?/br> “我不開心了,碧池哥哥也會不開心。我死了,碧池哥哥也會陪葬?!毕0诇惤?,在我耳邊輕聲道,“jiejie想從我這里知道的秘密,也永遠別想知道了。” “jiejie呀,我們可以互相試探,為何不能互相利用呀?” 希白握住我卡在他脖子上的手,緩緩放下,“就這樣維持現(xiàn)狀,明天我們就下山吧?!?/br> 他說話的語氣始終溫柔,如春風細雨一般。即使被我散去了一身功力,竟也像是毫不在意。 “你想替沈月卿報仇,除了要足夠聰明,還要學會忍耐?!?/br> 第47章 辭鏡 歸雲(yún)山莊本就位處于西涼國境內,因此不需要經過西涼南詔兩國的交戰(zhàn)區(qū)便可以進入國都涼城。 此次前去找沈離星,并不是為了游山玩水,她對歸雲(yún)山莊和沈月卿本就有意見,為了不引人耳目,我只帶了希白一人同行。碧池雖然也吵著鬧著要去,但因為不可能隨身攜帶大量春.藥,因而被碧歌強行扣下照管了。 至于楠丁和阿影,自然也是留下繼續(xù)看家護院了。 楠丁知道我要出遠門,連夜做了很多包子,讓我?guī)е飞铣浴?/br> 可她因為做的太匆忙,竟然忘記在包子里加餡料了。 半山腰又沒有茶水鋪,這個季節(jié)也很難狩獵到飛禽走獸,我們只好就著山泉雪水,將沒餡的包子咽下去充饑。 就這么吃了兩天,我們都還沒走出歸雲(yún)山,包子還剩了一大半,但我們倆都不想再吃了。 第三天的時候,我的唇角開始起皮了。 第四天我開始后悔沒像以前那樣坐著轎子大張旗鼓地下山了。 熬到第六天的時候,我和希白開始面面相覷,從對方的眼神里不約而同看到了想要吃掉同類的念想。 幸好第六天下午我們就走出了歸雲(yún)山莊的勢力范圍,在山腳下十里地左右找到了一間茶水鋪子。 山頂之上的冰雪尚未完全消融,山腳之下已經是草長鶯飛一片祥和的早春了。 我和希白奢侈地叫了一整桌的菜,又要了一壇酒,還給了跑堂的二兩銀子的小費,惹得周圍人議論紛紛。 雖然早已饑腸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