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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體去蹭撞蘇子魚高翹起來的欲望,白玉一樣的臉上帶著情欲的微紅。蘇小弟呼吸急促,仰視著他哥俊麗無雙的眉眼喘息道:“不過,總算是個漂亮的色狼……”聞言,司馬蘭廷媚眼橫波,露出一個充滿邪氣的笑容,把唇壓在蘇子魚嘴上輾轉(zhuǎn)熱吻,手繞到兩腰處急急剝下他的睡褲。只褪到一半,便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撫慰蘇子魚的欲望,按揉他緊繃的臀瓣。“哥——!”蘇小弟高叫一聲,徹底軟腿放棄了壓人的念頭。司馬蘭廷濃黑的眼里醞集著情色的風(fēng)暴,他狠狠吸了兩口蘇子魚口中的蜜液,終于放開那飽受蹂躪的雙唇,轉(zhuǎn)身去床頭柜拿潤滑劑。身后,蘇子魚瞪著烏溜溜的大眼睛,盯著他哥的后頸,“咦”了一聲。頭還沒轉(zhuǎn)回來,蘇子魚的大手壓到了他頸上,使勁擦了擦。司馬蘭廷全身一硬,暗叫“不好!”轉(zhuǎn)回頭時,看到了蘇子魚熱情全退的眼睛。甚至連確認(rèn)吻痕的念頭都沒有,迎著蘇子魚黑亮的眸子,司馬蘭廷沒有掩飾坦言到:“只是接吻而已?!彼緛硐虢忉屪约簺]有更出軌的舉動,但聽在蘇小弟耳里還有一種接吻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意味。蘇子魚氣得血液倒沖,咬牙切齒的迸出幾聲干笑:“接吻而已?”他快速的跳起來,沖下床去拉開房門,踩著重重的腳步奔上走廊。沒過幾秒鐘時間,奉祥哇哇大叫著被他拽進(jìn)房門,蘇子魚挑釁的看著他哥,在司馬蘭廷意識到他要做什么前,拉下奉祥的臉一口吻上去。司馬蘭廷眼中閃過一抹陰鶩,沉吟著沒有動作。嘴唇一碰,奉祥神力爆發(fā),猛地將蘇子魚推開,驚惶失措得像面對QIANGjian者的小媳婦。蘇子魚此時也稍微冷靜了一點(diǎn),盯著司馬蘭廷冷哼一聲甩門而出。司馬蘭廷姿態(tài)優(yōu)雅的站起來,整了整衣衫,信步朝門外走去。路過門口惶惶不安的奉祥時,輕輕甩下一句:“去埃塞俄比亞考察兩個月。立刻啟程?!?/br>(二)司馬蘭廷走過蘇子魚緊閉的房門口時,只略微一頓便放棄了敲門的打算。他有些生氣,生自己的氣。他覺得自己把蘇子魚慣得太厲害,已經(jīng)無法無天了。蘇子魚在房間里悶半天,又突然醒悟過來,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跑到樓下吃早飯。憑什么自己得挨餓躲他?自己又沒錯!兩個人在小飯廳隔著餐桌對坐而食。這個小餐廳本來才換了冬季布置,桌椅吊燈甚至餐具都換了明亮而濃烈的顏色,可現(xiàn)在的氣氛卻和室外的氣溫一樣冰冷,讓人感受不到一點(diǎn)溫暖。司馬蘭廷一勺一勺的進(jìn)食海鮮粥配著切成小卷的烙餅,從容淡定,只是時不時掃過蘇子魚的眼睛顯得有些欲言又止。蘇子魚不喜歡任何粥類,他大口大口的嚼著漢堡面包,兩個腮幫子鼓鼓的,一個勁的盯著面前的米乳,活像一只大青蛙。司馬蘭廷明白他的心思,知道他可能不愿對著自己太久。早前的一絲惱怒已經(jīng)慢慢淡去,看著對面一鼓一鼓的腮幫子,他決定說點(diǎn)什么示好。可蘇子魚沒給他機(jī)會,端起那杯米乳一飲而盡,結(jié)束了他的早餐。站起來離開的時候,習(xí)慣讓他不經(jīng)思索的說出:“我吃完了……”猛然想起自己不該這么和藹禮貌,惱怒的瞪了一眼他微笑著的哥哥,像不小心吞了一個蒼蠅似的后悔不堪,急忙轉(zhuǎn)身逃出飯廳去找奉勇送他回市區(qū)。新西蘭的釣魚計劃就此夭折。“事情是這樣的。昨天是年終股東大會的最后一天,下午有個劇組也住進(jìn)了度假山莊,就在香韻酒店,你知道那離香琴酒店非常近?!狈钣聫暮笠曠R里看了一眼蘇子魚,發(fā)現(xiàn)他不置可否的靠在椅背上,兩眼始終盯著窗外,沒顯出多大興趣??伤€是得解釋下去,他可不想成為下一個奉祥?!敖Y(jié)果他們晚餐的時候遇上了,哦,就是那個周小玉?!?/br>蘇子魚腦海中迅速冒出一個干凈俐落的人影,緊接著他看到了路旁的巨幅廣告牌,一個樓盤的活動廣告,上面的明星風(fēng)度翩翩俊美優(yōu)雅。正是周小玉,而這個樓盤的開發(fā)公司是北海實(shí)業(yè)。奉勇也看到了這幅廣告牌,于是他緊接著說:“他們早就認(rèn)識,大老板幫過他一些小忙,小周一直比較感激。他們很久沒見遇上了,昨天就在一起吃了頓飯,并沒有做什么出格的事……”“你看到了?我猜他們吃飯是在包房吧。”蘇子魚心情越來越壞,似乎有一塊生鐵梗在心里。他本來以為只是一次逢場作戲的意外,現(xiàn)在看來卻是一場老相好的幽會。“吃飯時間只有一個多小時,我想……”“我不想聽?!碧K子魚口氣不善的打斷他,奉勇意識到自己的解釋也許給司馬蘭廷帶來了更多麻煩,也開始閉口不言。在東商業(yè)區(qū)蘇子魚要求下車:“到這里就可以了?!?/br>奉勇在他拉開車門時側(cè)身一把拉住他,目光誠懇,語重心長:“你知道,他不可能愛上別的什么人?!?/br>蘇子魚皺著眉,明顯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他煩躁的甩門下車,站在路旁為這段話做總結(jié):“再見,勇哥?!?/br>奉勇暗嘆一口氣,在蘇子魚的注視下開車離去??礃幼?,這幾天都別想有好日子過了。蘇子魚身邊沒幾個朋友,他一直接受家庭教育,直到13歲時和司馬蘭廷一起進(jìn)入STF大學(xué),司馬蘭廷攻讀MBA和法律,他讀生物和環(huán)境化學(xué)。在學(xué)習(xí)上他有著連司馬蘭廷也自嘆弗如的吸收能力,但狹窄的生活空間和過度的保護(hù)使他的朋友圈非常不具可觀性,僅僅限制在司馬家的親戚和司馬家的下屬中間。獨(dú)自在英國生活的兩年,大大拓展了他的人際交往,蘇子魚純真爽朗的個性讓他在朋友交往中無往不利,幾乎在一夕之間他發(fā)現(xiàn)了世界的廣闊。Milstein就是他在英國的兩年間認(rèn)識的,后來他又通過Milstein認(rèn)識了現(xiàn)在的“仁者無敵”樂隊(duì)成員。“你以為現(xiàn)在是幾點(diǎn)?”Milstein不可思議的望著門外揚(yáng)著大大笑臉的蘇子魚,再回頭看看客廳里的掛鐘。蘇子魚努力的把手伸進(jìn)門縫里,身體跟著往里擠,很多時候他有一種讓人恨不起來的無賴精神。Milstein只得提著褲子開門放他進(jìn)來,他不安的朝臥室方向看了幾眼,很想跟這個不速之客說說道理:“你知道我們昨晚幾天才上床么?”蘇子魚窩進(jìn)沙發(fā)里面,懶洋洋的調(diào)侃道“你是說上床還是說睡覺?”看他有安營扎寨的趨向,Milstein無可奈何的嘆道:“好吧,隨便你,我進(jìn)去再睡會兒。”可心里不好過,也不想讓別人好過的蘇小哥抱怨道:“我覺得你對清晨上門來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