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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生被制住,手中刀劍便朝著楚生砍去。 情急之下楚生手里本命靈劍綻放璀璨紅色流光,在他腳下虛幻的紅蓮變得越發(fā)凝實。 “都給我滾——!” 一聲怒喝,楚生將手中長劍甩出。 便見一道紅色流光閃過,竟是徑自朝著某個方向飛去。 那方向正是玫凌所在! 楚生呆呆地看著自己手里的劍柄,嘴角微抽。 劍身哪兒去了? 那么長那么重的劍身就這樣沒了? 開什么玩笑! 但他還是心有所感,兩手掐訣,心里法訣默念。 卻見飛出的紅色流光在虛空中折了個身,再次反轉(zhuǎn),回到楚生身周,在他身側(cè)幻化出一道道紅色劍芒。 “此子狂妄!”玫凌站在天符碑下,神情肅穆。 方才有那么一瞬他想出手,但眼看著那道劍芒折返,他心里便有些憋悶。 “等此番結(jié)束,定要玫虛給我一個交代!” …… 此時唯有楚生看得分明。 那是一把劍,樣子有些詭異,但楚生卻見過那樣式。 正是在劍冢的時候所見到的黑色飛劍。 據(jù)說那飛劍樣式是上古玄天宗專門為了修煉御劍術(shù)煉制的飛劍,只有劍身并沒有劍柄。 雖然在某種程度上這種樣式的飛劍可以在虛空中自由穿梭,但也限制了其用途,并不能很好地將其拿在手中揮砍。 現(xiàn)在看來自己的飛劍是上古飛劍? 楚生終于開始覺得遠(yuǎn)在器峰的那三個兄弟有些不靠譜了。 但現(xiàn)在他還是有些感激那三人,因為陰差陽錯之下,他也能夠自如地使用出在劍冢學(xué)會的上古御劍術(shù)——飛劍術(shù)第一式! 隨著楚生一根手指在虛空中輕輕一指,一點(diǎn)紅色流光迅速來回穿梭于三個修士之間。 劍光之下,他們的衣衫開始變得襤褸身上也漸漸地多出一些血痕,最終——倒在了地上。 他們掙扎著想要起身,卻只能瘋癲地在地上怒吼著,說著一些聽不懂的話語。 楚生有些脫力地喘著氣,雖然身上沒有受傷,但也消耗了太多心神。 但經(jīng)過如此一軼他也有所感應(yīng),自己的實力似乎也并沒有想象之中的那么弱。 “接下來,只有……” 他面色微冷,看著不遠(yuǎn)處變得越發(fā)凝實的陰陽魚。 耽擱了片刻,那兩個畫符之人的其實也正好到了某個臨界點(diǎn)。 殺機(jī),一觸即發(fā)!, 第一百三十六章 不慎困陰陽,破天點(diǎn)星劍 器峰。 內(nèi)比還未開始,所有擁有內(nèi)比資格的弟子都在摩拳擦掌地準(zhǔn)備接下來的比試。 但今日有三人卻有些心不在焉。 邱若怔怔地看著懸在器峰山頂?shù)囊淮匕咨鹧妫p嘆一聲。 “話說,我們是不是在器峰被孤立了啊,怎么到現(xiàn)在為止找我們煉器的道友越來越少……尤其是那個新來的居然只修煉了三年便開始給人煉制法器,簡直是妖孽!” “別人暫且不說,師兄,我覺得現(xiàn)在就連咱們的師尊都有些看不上我們啦!”邱牧無奈地叫道,聲音有些沙啞,還帶著一絲無助,“咱們每月的靈石越來越少,照這樣下去遲早會連自己也賣了……” “要是真拿去賣,也先賣了你!”邱宇恨恨地瞪了邱牧一眼,不過看向邱若的時候眼中卻是稍稍有些舒緩下來,繼續(xù)道,“但再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要不我們還是別再嘗試上古煉器之法了吧……” “絕對不行!”邱若冷冷地說道,對上古煉器法門似乎有一種特殊的執(zhí)著,“還記得那位楚生道友嗎?這些日子那些找我們煉器的人都來與我們抱怨給他們煉制的法器出了什么問題,唯獨(dú)他用我們的東西長達(dá)七年之久!” “不錯,既然有人用我們的法器用了那么久還未曾出過事情,這說明我們煉器手法是正確的!只是大多數(shù)人都不會正確使用它們的法器而已!”如此說著邱宇的眼眸里卻是越發(fā)明亮起來。 “我們從未出錯!” “我們是正確的!” “本該如此……” …… 想著大黑狗靠不住之后,楚生終于開始正視自己的實力。 他其實并不弱,正如他心里現(xiàn)在正想的那樣。 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有這個實力繼續(xù)站在懸臺上。 看著面前不斷凝實的陰陽魚,他面色一凜,兩手掐訣便見本命靈劍化作一道流虹要刺入其中。 “給我破!” 心里一聲怒喝,便見劍尖與那陰陽魚交錯在一起,依附在靈劍上的心神只覺一陣滯塞,便沒入其中。 仿佛是刺進(jìn)了什么東西里面。 不待楚生反應(yīng)過來,卻見陰陽魚的范圍迅速擴(kuò)張,只是數(shù)息時間,便將整個懸臺沒入其中! 楚生只覺眼前視線一陣晦暗。 待熟悉了這片晦暗的時候才看得分明,此時在他身周還躺著三人,雖然他們還活著,但已經(jīng)無法再作動彈。 而在楚生面前正站著兩人,一人神情肅穆地畫完了最后一道符文,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看著楚生,另一人卻是徑自被楚生的靈劍貫穿了心口,被另一人攙扶著。 雖然依舊未曾倒下,但儼然是活不了了。 四周是一片灰色的世界,原本有邊際的懸臺在這片不知名的世界里卻變得仿佛無邊無際,看不見遠(yuǎn)處的光景。 四下打量了片刻,楚生才用一種不確定的語氣說道,“這是符陣?” “不愧是玫虛弟子,居然連這都看得出來,怪不得有資格獲得春秋符道的傳承?!币琅f站著的那位符師輕笑一聲,將手里的符筆收起,淡淡地說道,“不過單憑見識,可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的呢?!?/br> 楚生沉默不語,相比與對方說話他覺得還是實際行動更有效一些。 手中再次掐訣,想要將自己的本命靈劍收回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神竟然暫時與那把飛劍斷了聯(lián)系,他眉頭微皺。心里雖然有些驚慌,但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之下楚生并沒有流露出絲毫的慌亂之色,反倒是冷哼一聲,不再繼續(xù)掐訣。 再次手中符筆顯現(xiàn),便要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