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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取而代之的卻是大黑狗兩只爪子不知從何處取來的一根棒子,看見云中仙倒在地上不放心又往他腦袋上狠狠地敲了一下,他的腦袋在地上彈了一下,最終還是安穩(wěn)地落地。 鼻息間還隱約聽得見呼吸聲,看樣子是沒有死。 大黑狗有些鄙夷地瞪了倒在地上的云中仙一眼,冷聲道,“小子本王這回告訴你一個發(fā)財?shù)母[門,能直接敲悶棍的時候千萬別站出來和人講道理,這四周都被布下了陰陽符陣,若是你小子交出來什么傳承,下一刻連渣都不剩!” 聞言楚生倒是有些心有余悸。 春秋符道自然是無法讓出,就算楚生有意傳授也學(xué)不來,但對方惱羞成怒之下自己也絕對活不了,若是沒有大黑狗的話。 “嘿嘿小子這回本王真的送你一場造化,吶,拿著吧。” 大黑狗的聲音響起,卻是一張輿圖落在楚生手里,將輿圖展開,卻發(fā)現(xiàn)上面的圖案已經(jīng)盡數(shù)消失,原本纏繞在上面的氣運都一同消散了。 這東西有什么用處? 楚生眉頭微皺,但還是沒有多說什么,將輿圖收回了儲物戒里。 眼角卻是瞧見大黑狗一口咬下了云中君另一只手的手指,因為在那根手指上,正戴著一枚儲物戒。 做完這一切,大黑狗卻是旁若無人似的搖著尾巴來到楚生面前。 “小子還愣著干啥,趕緊跑路啊!” “大王,不殺了他嗎?” 楚生指了指那邊躺下沒有知覺的云中仙。 大黑狗卻是汪的一聲再次叫喚一聲。 “小子你在開玩笑嗎,這小家伙的身上有大氣運,若是本王出手說不定會觸犯了什么再說了,這小家伙身上還有一道元嬰修士煉制的符箓,若是我們對他下狠手,那位元嬰修士便會警覺,說不定都會找上門來!” 元嬰修士? 楚生趕緊搖了搖頭,這種敵人碰上一個都是萬死,哪里敢得罪。 一人一狗隨即施展遁地術(shù)離開。 也不知過了多久,洞府內(nèi)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聲。 第一百四十七章 靈鶴破梵天,云中陰陽道 天劍峰,玄天殿。 大殿內(nèi)正站著兩人,一個青袍中年人,以及另一個白袍少年。 青袍中年人正是玄天宗宗主,而另一個少年雖然顯得年幼,但兩眼里卻帶著不似他這個年紀(jì)的滄桑。 白袍上繡著黑龍,少年舉手投足之間自有一種傲然之氣。 就像一位天生的王者,仿佛存在那一刻就應(yīng)該位居天穹之巔俯視一切。 兩人看著天空中的一龍一鶴,良久。 “酒居士,勝負已分,你輸了?!卑着凵倌甑卣f道,他說話間不帶一點情緒波動,似乎只是在陳述一個既定的事實,就算如今金龍與白鶴之間的勝負實則并沒有分出,“根據(jù)賭約,你玄天宗從今日開始便要并入我云中……” “勝負還未分出,云帝又何必心急?”青袍中年人卻是輕笑一聲打斷了那少年的說話。 “這是天命。” 喚作云帝的少年搖頭說道。 “不管如何,你玄天宗是我西漠宗門,若是你們出了事情,我西漠也會實力大傷。我這是在保護你們。” “若當(dāng)真保護我們,就應(yīng)該與我們一起斬了這方天穹!”青袍中年人冷冷地說道。 在他眼中第一次顯露出一絲殺機和癲狂。 站在他邊上的人修為與他相當(dāng),若是能成為他的助力自然最好,但他也心里清楚,以對方的身份是斷然不會答應(yīng)下來,更何況現(xiàn)在這位少年正在阻止自己。 不過少年說出來的也是事實,若是此番敗了下來,也的確算是救了玄天宗。 “天命不可違。”五個字,已經(jīng)將少年的心意說得清楚。 “我不信天命?!鼻嗯壑心耆穗p目微瞇,也不甘示弱。 白鶴與金龍,各自代表著雙方的氣運,但白鶴卻顯然落了下乘,因為金龍的凝聚甚至用去了玄天宗里一些弟子的力量。 少年也沒有多言,兩人繼續(xù)看著天穹之上金龍與白鶴的糾纏。 眼看著白鶴折了一翅,氣運光暈化作雨點落下,消散于無形,又見金龍揮爪,隨著巨口無聲的怒吼,竟是將白鶴震遠。 這原本就是氣運之爭,但如今看來,二者的氣運卻是相差懸殊。 青袍中年人的面色漸漸變得難看起來。 但身邊的少年卻不為所動。 他不需要有任何情緒波動,因為在他的眼里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這是玄天宗的劫,也是他的義務(wù)。 他是云帝,云中城的主人。 但就在金龍揮爪將要做出最后一擊的時候,四周天穹原本閃爍的數(shù)百道符文卻是又那么一瞬變得暗淡下來,龍爪不由得一頓。 “云帝,勝負還未可知呢?!?/br> “哼?!?/br> 此番對話,云帝卻是不由得眉頭微皺。 似乎是出現(xiàn)了什么意外,這意外還在他的料想之外。 但那又如何呢? 少年心里很快便定下了心神,cao縱金龍之人雖然修為不夠,但強大的力量也足夠?qū)⒛前Q撕碎。 一旦化作白鶴的玄天宗氣運消散,那么接下來玄天宗也就名存實亡,但如此便好。 身邊那位青袍中年人沒有反對,他也反對不了。 因為自己是云帝。 但一切的念想在接下來卻讓他愣神,原本波瀾不驚的心境卻是無由得泛起漣漪。 因為就在他的眼前,那條金龍卻是隨著四周的符文一陣暗淡,停在半空中不再動彈。 一定是出事情了! 云帝瘦弱的身軀不由得一震,他想要朝前動身,卻聽邊上響起青袍中年人的聲音。 “怎么,云帝這是想走?” “那又如何?酒道人你莫非還攔得住我不成!” “攔得住?!鼻嗯壑心耆说卣f道,語氣里卻帶著十足的自信,“雖然不知道云帝到底因為什么要離開,但貧道此番定要阻止你……云帝方才說這一切都是天命,既然如此……便請一直留在這里,直到結(jié)果出來吧。” “酒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