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洇出血。少棠讓小北把胳膊圈起來,抱住他脖子。少棠一下一下挺動,胸口小腹上漂亮的肌rou隨挺身的動作微微顫動,肚臍微抖,下面三角區(qū)域是一片燃燒著的黑色森林,那樣子性感得無與倫比,孟小北看得雙目眩暈……或者是被從下面頂?shù)?,眼神凌亂。兩人身上都帶傷。少棠腰上一條不太深的小刀口,胡亂裹著紗布,新鮮傷口疊摞著幾條隱約可辨的陳年舊疤。“手疼么?”少棠低聲問。孟小北顧不上回答,蹙眉。“你手疼還是屁股更疼?”少棠又問。孟小北噗得樂出來。他其實上下兩處,都挺疼的,畢竟都是撕裂型傷口,況且還都是頭一次受傷。兩處傷都是為了少棠,男人么,吃個痛他也不在乎。他脖子上現(xiàn)在早就不掛著當初那條銅彈頭項鏈,紅繩換過好幾條,全都揉爛了,后來銅彈頭被他穿在鑰匙環(huán)上,一直隨身戴著。少棠手腕上仍戴他編的彩繩手鏈,不是最初送的那條,戴爛巴了他又重新給編了一條。身上各處,都留有對方的痕跡,這輩子抹不掉。兩人互相低頭看著,很不害臊地凝視結(jié)合處。孟小北下面再次硬勃起來,脹得不能泄,憋得慌,少棠笑道,“小狼崽子還是年輕,呵呵?!?/br>少棠每一次動作故意頂?shù)煤荛_,讓小北的鳥跟著顛起來。孟小北看著他那東西直棱著蹭到少棠小腹,劃過肌rou之間的溝壑,起電一般舒服,十分的滿足。第一次永遠都印象深刻,無論是身體上留下的疼痛,還是彼此精神上烙下的痕跡。少棠身體健壯,又上一定年紀,有自持力,可以堅挺很久不墮。孟小北后來都坐不住,兩條大腿分開垂著,手上傷口還是輕微出血了,并非碰到,而是心情過度興奮,手指糾結(jié),自己繃出血絲。少棠把人抱起放到床上,平躺。少棠拉過他兩手,仔細看了看,低頭依次親吻了他十根手指每個指甲,吻了他無名指上的戒指。孟小北視線模糊,忘不了少棠親他手指時的表情,少棠裸身跪在他兩腿之前,就是神一樣,身材雄健,眼里一片深潭,像翻涌著無邊的海水。兩人又面對面繼續(xù),互相享受地插入,吞吐。孟小北下面逐漸適應,疼痛慢慢消失,被捅出契合后的某種濕潤。身體被牢牢地充滿,有一種以前從未有過的安全感。在上在下都很爽,兩種不太一樣的滿足。少棠這趟仍是收著力的,并未火力全開,顧全大寶貝兒手上的傷口。少棠聲音沙啞地命令:“叫我老公。”小北被撞得舒服,眼里凌亂:“……?。俊?/br>少棠又重復一遍,溫柔一些:“喊你男人老公?!?/br>孟小北聽清楚了,瞇起細眼,嘴角一聳,很rou:“……好小爹?!?/br>少棠:“……”哈哈哈哈……孟小北扯開喉嚨大笑,笑出幾分浪勁兒,半長的柔軟的發(fā)簾瀟灑地披散在臉上、枕頭上,眼睛笑得瞇起來。風一樣飄逸帥氣的少年,曾經(jīng)讓少棠心里一遍又一遍探問,兩個人這半生的糾纏,能捱到多么長久。少棠眼里閃過殷紅的欲望,欲念夾雜著惱火,壓上來狠命一撞,快要把兩顆蛋撞進孟小北的身體。小北被沖撞得嚎叫。少棠強壯的胯部,接二連三野蠻粗暴的沖擊,令他陷入癲狂,兩條大腿不住抽搐痙攣,股溝處像要被撞斷散架。孟小北四體大開著求饒,“別,別,我不來了,不鬧了不鬧了!!……”小北:“爹我錯了?!?/br>少棠:“你再說?”小北:“不是不是?。 瞎瞎?!……”孟小北眼淚被撞出來,快要哭了,唇型卻還是笑著的,口里胡亂地求饒命,快被他男人搞死了……這么死去一定很爽。少棠在里面又狠命沖殺一陣,每一下撞擊,胸口肌rou發(fā)力震顫。孟小北眼前迅速模糊,被頂?shù)侥堑貎海尾客蝗化d攣,下體堅硬得不行,眼淚忽地就流了滿臉。少棠緊緊抱住他兩條腿低吼著沖射進他,guntang的液體,一瀉千里。射精時少棠埋在他胸口,兩人一起顫抖。孟小北隱約聽到少棠的聲音,好像從他胸腔位置傳出了共鳴,少棠低聲叫他“寶寶”……他被燙得雙眼失神,迷亂中好像莖頭被含了,溫暖地包裹住。少棠吸吮著他,幫他也射出來,很爽。足有十分鐘,兩人緊抱著,一動不動,沉浸于高潮的余韻,不愿睜開眼,就想這樣到天長地久。……幾天后,孟小北手上結(jié)痂,又去了一趟醫(yī)院涂藥包扎,開了一堆各種藥膏塞進行李。他不得不再次離京,回西安補文化課,準備高考。少棠白天出去辦事,沒對孟小北說實話,他私下托人向美院招生辦的人打過招呼,遞了話。往遠了說,他擔心小北的手將來出狀況;近的,又怕那個認識小北的教授萬一給孩子使絆子。少棠不是打算要憑關(guān)系走后門,把孟小北硬塞進這個學校。倘若當時試圖走個捷徑,從美院招生辦弄個學籍名額,也不是辦不成。然而少棠認為,如果那樣辦,最后小北的錄取是他花錢買的、憑一頂帽子要來的,那是對北北這些年奮斗過的路付出的艱辛的某種“褻瀆”——咱家大寶貝兒難道憑自己本事考不上?搞藝術(shù)的人也有清高和氣節(jié),小北也不會樂意那樣來。少棠大致是說,我兒子是西安出來最好的學生,藝術(shù)上有他的天份和勤奮。西北省份名額就那一個兩個,孟小北藝考成績是多少分,就是多少分,我們絕不頂別人名額,但是我兒子的名額位置不能被別人走后門頂了,不能被人“黑”。最終能否考取,娃兒們各憑本事,我們看公平的成績。孟小北是與少棠辦完正事,在他新家樓下信箱上,赫然看到蕭逸蕭老師的名字,列在補習班小廣告【名師名教】一欄里。蕭老師這兩年能找到合適飯碗,養(yǎng)家糊口,孟小北還挺欣慰,無論如何不要把人逼到走絕路。臨走那天晚上,孟小北在奶奶家吃飯道別,然后突然就風風火火地電招他小爹。孟小北說,少棠你過來,我還有一件重要心事沒辦,我得把那小子辦了。少棠沒明白,你要辦誰?孟小北在電話里吼道:“我要辦了亮亮!作為亮亮最親密無間的兄弟、戰(zhàn)友,這么多年勾搭成伙狼狽為jian我倆都沒有互相拋棄對方,心連著心的,這小子他媽的,擺明了現(xiàn)在是要甩我!找別人狼狽為jian去了!!……不行,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