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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刀對吧?但是我沒猜錯的話,孩子應(yīng)該是豎著在里面的啊,要是橫著切,那我不是還要把手伸進你肚皮里把孩子掏出來?哎呀,我忘記叫薊伯紹拿麻醉藥了……” “嗯……不過你也不用怕,我這把刀很快的,殺喪尸一刀揮過,刀上都不會沾血,你也要相信我不是,雖然我可能算不上是基地里最厲害的,但是用刀這方面,應(yīng)該沒人比得上我!” “……我,我自己來……不勞煩你……你很忙……”姜姜憋著開始暗自用力。 此刻的她恨不得立馬把孩子生下來,面前這個女人完全就是惡魔,她真的怕云夜測量好之后在她肚皮上開個洞,那她還有命嗎! “嘿,我突然有個主意,要不我豎著切吧,這樣的話,切開一條三十厘米長的口子,孩子直接就能滾出來了,你說好不好?” “……啊——我求求你了……你走吧,我能生了,真的,不信你看……”姜姜在努力著,其他阿姨也捏著拳頭,表示加把勁,孩子就剩下來了。 云夜得意一笑,她的惡作劇心情還沒過去呢。 “你不要怕啊,我雖然不怎么喜歡你,但是看在小寶寶的份兒上,我也不會一刀切下去把你的什么內(nèi)臟切掉啊,切掉了內(nèi)臟,就算是木系元素師也救不活你了啊,那小寶寶不就只能吃奶粉了……” “我求求你,真的,我不喊了,我知道錯了……嗯……真的……”姜姜這會兒才開始有點乏力了,看來是真的暗自使力讓孩子生出來,不像是之前只管喊,不管使力。 老阿姨有人終于勸云夜道:“小云,該夠了,你這一來,我們都省了不少事?!?/br> “誒誒,生了生了,出來了……” “哇——”一聲清脆的哭聲,中氣十足,是個非常健康的胖小子。 云夜看了看軟癱著祈求的看著她的眼神,終于是收回了軍刀,看了一眼老阿姨們正在溫水盆里清洗的小家伙,然后轉(zhuǎn)身出了產(chǎn)房。 感謝娑婆舞風的月票一張,謝謝小天使,舉高高~ 第234章、誰跟你說要驗孩子基因? 鄒瑜在外面等著,就像是其他等待自己期盼的小生命出聲時一樣,正來回走動,也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甚至嘴里還叨叨念著:“不知道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啊,男孩兒該叫什么名字……一定很像我吧,嘿嘿,就算是女孩兒,黑點也無所謂吧……” 當聽到屋內(nèi)那一聲清脆的哭聲響起,鄒瑜愣了一下,緊接著欣喜若狂的就朝屋里沖去,誰知道掀開簾子沒注意看有人出來,他直接被從屋里出來的人推了一巴掌,一個沒站穩(wěn),他朝后倒退幾步,帶看到是云夜,頓時才又喜又怒的吼道:“云夜你什么意思?是男孩兒還是女孩?讓我進去!” 云夜站在門口,一手叉腰,一手用軍刀拄在地上,面上還是微微笑著,“你急什么!是個男孩兒!” 云夜剛說完話,院子大門口就有人急沖沖又壓制著激動的疾步走了進來,一眼看到云夜和鄒瑜立在門口,他臉色原本是緊張的,卻又勉力的擠出一絲和緩的笑,打招呼:“啊哈哈瑜哥,小云首領(lǐng)你們好,我……我開始聽姜姜喊得挺痛苦的,這會兒沒喊了,怕有什么事,所以過來看一眼,不知道姜姜怎么樣了?” 他一邊說著,眼神卻想跳過云夜和鄒瑜的身影,朝有一些縫隙的門簾后望,但最終里面人來來去去,讓他根本看不到什么。 “去去去,你一邊兒去,別在這兒搗亂!”鄒瑜不能及時進去看他兒子,正煩躁。 云夜黑眸中睿光一閃,笑著道:“姜姜沒事啊,生了個大胖小子,我正在和鄒瑜商量,找薊伯紹來驗一驗基因呢,對吧?”云夜眨巴著大眸子,笑意盈盈的看著鄒瑜。 鄒瑜臉色一陣黑一陣白的,就快要被云夜氣瘋了,這女人簡直太無聊了,再不想說什么,一拂手就要從云夜身側(cè)擠進去。 云夜哪里肯,軍刀一橫攔在門口道:“鄒瑜,可別怪我沒提醒你,替別人急了,恐怕你頭上的帽子顏色就更好看了!”說這話云夜看向鄒瑜身后一臉著急,卻又一眼不敢發(fā)的人。 那人想進去,卻不得不努力壓制心地的急切,云夜可是看在眼里,這時候就看誰按捺不住了。 雖然說這也是一攤子爛事,不過云夜既然都撞上了,她就管定了。 “小、小云首領(lǐng),你你就讓瑜哥進去看看吧……嫂子生了胖小子,我們也、也都該看看,喜慶喜慶不是?瑜哥你說對吧?”那男人也不笨,知道他要想進去,必然得慫恿鄒瑜走前面,他得打著沾喜的旗子跟進去。 云夜眉頭微蹙,努力想了一下這個男人叫什么來著…… “你叫那什么……” “李奉,我叫李奉,嘿嘿……”李奉見云夜問他名字,連忙報上去,能爭取到基地首領(lǐng)的好感,可比跟在鄒瑜手下不知道要好多少倍,沒準兒還能混個小領(lǐng)隊當呢! “哦哦,”云夜點點頭道:“你,替我跑一趟薊伯紹那兒,說我叫他來取基因。” “這……這,小云首領(lǐng),這怕是使不得啊,姜姜才剛生產(chǎn),就就驗基因……影、影響不太好吧,更何況瑜哥也是要臉面的人啊,嫂子跟瑜哥那么恩愛,這孩子怎么可能是別人的呢?” 李奉聽到云夜這樣說,后背立時一陣冷汗,額頭上的汗一冒出來,不一會兒就變成了冰,凍得他臉色越發(fā)的白。 云夜突然勾唇一笑道:“誰跟你說要驗孩子的基因了?誰又跟你說這孩子不是鄒瑜的呢?”云夜的笑容更大了,此地無銀三百兩,做賊心虛的人,自然是禁不住她的壓力。 “我……我猜的?!崩罘盥曇趄嚾恍×讼氯?,并且身體開始顫抖,他心地已經(jīng)明白,云夜大概已經(jīng)知道了,因此腳下開始一步步朝后退。 鄒瑜被云夜這樣一點,他再不明白,那就真的是傻子了,登時轉(zhuǎn)臉,快步上前一把揪住李奉的衣領(lǐng),滿目暴怒的吼道:“是誰?你知道什么?給老子老實說!” “我、我,瑜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啊……”李奉被鄒瑜像是怒目金剛一樣的模樣嚇著了,額頭上也是大顆大顆的汗,這大冷的天,就像他被放在火爐中炙烤一樣,臉色白得像天上紛紛揚揚的大雪,滿眼都是極力鎮(zhèn)定掩飾的恐懼。 “現(xiàn)在說還來得及,不要等到薊伯紹真的驗出來什么?!痹埔挂廊粵]有直接明說,這事倒是最初她和鄒瑜說的,一般人如果不知道也沒有做賊,心不虛,自然也不會像他這個樣子。 “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你們說的什么啊……求求你,小云首領(lǐng),你,你讓瑜哥放了我吧……”李奉已經(jīng)話不成句。 云夜記得,這人還是個元素師,不過本領(lǐng)并不怎么樣,好像是鄒瑜從外面領(lǐng)回基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