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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獸人根本都反應(yīng)不及,云夜分別一手擰住一人的脖子道:“是想是在我手下,還是死在你們自己自殺?” 這叫選擇嗎? 那兩人只感到卡主他們脖子的手力道之大,仿佛云夜只要一收力,他們就會直接被擰斷脖子。 開玩笑,他們不過三級獸人,敢跟云夜這個吸收了??≤娔芰恐螅瑫x升六級的獸人對抗,真的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的! “呃……張哥……”其中一個獸人用力擠出聲音想求救張科根,畢竟張科根也是個四級接近五級的獸人,他們雖然不知道云夜現(xiàn)在到達幾級了,但總歸張科根應(yīng)該能跟云夜較量一下。 更何況他們不過是聽從命令的小兵,云夜不是一直很仁慈嗎,怎么說動手就動手,還對他們直接下殺手?! 張科根早就感覺到情況不妙,轉(zhuǎn)身往城樓下逃去。 云夜冷笑一聲道:“不選擇那就是默認咯!”話音落,她指尖比陸啟南五級元素師的元素鋼還堅硬的尖甲長出,手臂一緊,尖甲直接刺破手中兩人的喉嚨,虎口再一用力一捏,頓時只聽得咔咔兩聲輕響,這兩獸人頓時便斷了氣,頸椎被云夜捏成了碎片。 那兩只不敢靠近的本命獸也是哀叫一聲,不甘愿的開始消散。 云夜不浪費,兩只本命獸的能量全部吸收。 進化升級這等事,越到后期,需要的能量就越多。 比如,如果說一級需要十顆大晶核的能量的話,二級就翻四倍,四十顆,三級就是四十乘以四顆,以此類推。況且還是雙生變異花那種能量雙倍的晶核才行,一般的都只能達到一半的效果,就更是需要翻一倍了。 所以別看三級獸人,也是不容易的呢! 所以,云夜原本就已經(jīng)是五級了,吸收了??≤娺@個五級之后,不過才增長了一級,可想而知以后每一個等級的提升有多難。 但只要每升一級,對下一級基本上都是碾壓的,所以,這兩個獸人在云夜面前,根本連一招都過不了,跟不要說云夜本身擁有異于常人優(yōu)秀的小腦,一級上輩子跟紀暮學(xué)到的本事。 一般的進化獸人,在進化之前沒有什么跆拳道黑帶之類的本事,都不可能在她手下活過一分鐘。 此時城樓下的鄒瑜已經(jīng)用對講與城墻里通了話,鄒瑜也不是白混的,他還是有幾個關(guān)系比較好的哥們兒,雖然都是從末日后認識的,感情比不上他與陸啟南,但是因為性情相投,都是愿意為朋友兩勒插刀的人。 并且在鄒瑜離開之前就做了安排,此時他一呼,頓時百應(yīng)。 其他人也等云夜回來這天等了很久了,城墻里頓時便亂了起來,張科根帶著一伙人,和那些原本看似中立派的人,實則是跟鄒瑜好的人,打了起來。 還有人見兩伙人打了起來,這邊就沒人守門了,便偷偷摸過來,一眾普通人,硬是推開了幾個極限力量者才打得開的厚重大鋼門。 云夜救下的一干人此時也終于跟上隊伍,到達了城墻下。 云夜吸收完能量,看了看攔住張科根一伙人,打得正熱鬧的那邊,笑道:“時間正好。”然后她從城墻上躍下,陸啟南也從城門下帶著鄒瑜沖了進去。 張科根那邊根本就對抗不了,光是云夜、陸啟南、鄒瑜三人,都打的他們滿地爬了,還有不少人開始求饒,在緊要關(guān)頭,活命自然比所謂的忠誠要緊。 更何況之前是他們聽信了張科根的話,覺得云夜會害怕,才敢跟著張科根阻攔,沒想到人家云夜不但知道人質(zhì)在哪里,還早就救出來了,此時他們連最后一點后援都沒有了,還抵抗個屁啊,這樣的情勢都看不懂,那就真的不要活了。 張科根帶著的人,頑強抵抗的自然通通一個不留,留著也沒用。那些想活命的,也可以留著,反正基地很多工作也需要人手,但是那些人就別再想要什么自由了。 云夜領(lǐng)頭,將張科根一眾人團團圍住,連張科根都嚇得連連磕頭,自稱孫子的認慫了。 云夜可記得張科根曾經(jīng)的囂張樣子,差點因為他就害了整個基地被海洋喪尸細胞吞噬,所以,怎么會輕易放過他。 更何況,云夜可是記仇的人呢! 她笑道:“行,你們想活,那就按照我以往的慣例,誰殺了張科根,誰就能活?!?/br> 云夜話音剛落,頓時張科根身邊十幾二十個跟他一樣跪地求饒的人,似乎連想都不多想一下,頓時眾人一擁而上反撲張科根,個人本事全部拿出來,張科根很可憐的直接被群毆致死。 第305章、重整 本來由于已經(jīng)連續(xù)下了半個多月的雨,基地內(nèi)以前的水田、地勢低洼處等,都積水了,甚至以前天泉村的悍魚塘,都在這半個多月里可以再次養(yǎng)魚。 云夜去找??≤娨?jīng)過的一個魚塘,就是最初她聽說那個女孩失蹤的地方。 天黑路滑,雨簾像是串成線的珠串,密密麻麻的打在大地上。 云夜沒有叫陸啟南跟她一起,而是等陸啟南吃完飯回了他們的住處,她才跟云爸云媽交代了一句,撐開一把傘出了門。 這么大的雨,天黑后,基地沒有任務(wù)也沒有去挖煤上工的人,都睡下了,現(xiàn)在的日子比不得以前還有空閑,普通人些都在??≤姷囊笙逻B續(xù)上工挖煤的,每一組都需要連續(xù)挖煤二十四小時才換下一組。 當(dāng)然,在牛俊軍這樣的安排下,每個人不僅沒有了空閑時間,更是發(fā)揮了“最大剩余價值”。 云夜走在路上,感受著與幾個月前的基地完全不同的氛圍,那時候縱然是寒冬,縱然每天都在下著大雪,但也聽得見歡聲笑語,可是現(xiàn)在整個基地里,再難得聽見一些閑暇時候的談笑,整個基地仿佛陷入了一種詭異而沒有生氣的氛圍中。 雖然云夜有料到會是這么個模樣,但是這一步也是必須經(jīng)歷的,或許讓大部分人感受到強烈的對比,才會真的滿足得來不易的幸福。 云夜撐著傘,遠遠地在黑暗中就看到裝滿了雨水,泥水渾濁的大魚塘。 這魚塘已經(jīng)荒廢多年了,以前雨水沒有這么多,因為本身這魚塘地勢略高,不容易儲存滿水,養(yǎng)魚實際上在天泉五村是不太合算的路子,又因為溏鎮(zhèn)那邊本來漁業(yè)就比較發(fā)達,所以,魚塘所有者養(yǎng)著養(yǎng)著,也沒養(yǎng)魚了。 這魚塘就漸漸水干了,被這家人用來做悍田都絲毫不怕水淹。 可是現(xiàn)在卻儲存滿了一整魚塘的水,雨再接著下,魚塘里的水就該外溢了。 云夜來到魚塘邊,頓步看了看平靜的魚塘,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魚塘里有什么活物,一是因為她們獸人的感知范圍,并不能穿透大面積水域,所以她也只能用眼睛看。 但整面魚塘,除了天上的雨水落在水面濺起一圈一圈的細小波紋和水花外,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