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0
書迷正在閱讀:子不語、為你寫情歌[娛樂圈]、作繭自縛、經(jīng)典款狗血世界、亦是鐘,亦是鼓、他的國、審神者就任手札[綜]、[全職高手]那些年我們?cè)贿^的葉神、重生之商業(yè)巨子的不歸路、重生之易經(jīng)
多謝主持的細(xì)心照顧?!?/br> 德箜回禮道:“楚施主客氣了,靜慈庵本就是相爺照顧而立,若沒有相爺?shù)拇蠖鳎o慈庵早就不存,德箜還未來得及感謝相爺,還請(qǐng)楚施主莫要再客氣?!?/br> 待其他娘子放生完,莫菁蒼和楚絨嵐在旁也寒暄了半晌,幾人便各自回了廂房,仿佛昨晚和早上的事,誰都沒有記得。 用過午齋后,一切皆都安順,也不知楚絨嵐和肖童歡說過什么,就這么消停了? 楚絨嵐在殿外讓人備著回去的馬車,盛合芷和趙茹凌極為投緣,正在一旁說著閑話,肖童歡則是坐在小婢子拿來的小杌子上等著馬車。 莫菁蒼隨著德箜來到大殿前,午后的陽光充足的灑下,王嬤嬤拿著帕子為肖童歡遮擋陽光,趙盛兩個(gè)娘子在廊下聊天,楚絨嵐則是在站在太陽下左右盯著。 楚絨嵐見德箜前來,忙的上前拜道:“這兩日多謝主持照顧,給主持添了許多麻煩?!?/br> 德箜依然清淡地和著笑:“楚施主多禮了,如今你們離開,貧尼也沒什么好送,這里有幾本佛經(jīng)和幾串佛珠送給施主們,還望回去多結(jié)善緣,多修善果?!?/br> 楚絨嵐命人收下,眾人一一和德箜莫菁蒼道別之后,便上了馬車。 德箜回過頭見莫菁蒼盯著她們的馬車遠(yuǎn)去的方向,“莫施主,貧尼先回觀音堂了?” 莫菁蒼回了禮,便側(cè)過身目送德箜。 濃晴走上前問:“奶奶,咱們什么時(shí)候回松鶴村?” 莫菁蒼喃喃道:“等下咱們也啟程吧,你且先回去收拾一下?” 濃晴回過頭看了濃墨一眼,濃墨便退下身往西廂房走去。 半個(gè)時(shí)辰后,濃墨和濃晴打理好一切,便準(zhǔn)備出發(fā),霜兒來報(bào),說是官道這幾日查的嚴(yán)實(shí),奶奶要不要繞道而行? 莫菁蒼倒覺得她們是相府的人,應(yīng)該不會(huì)查的太仔細(xì),畢竟是家眷,沒什么可搜查。 莫菁蒼前來和德箜辭別,德箜卻讓她第二日再回,想多留她一夜。 莫菁蒼看著德箜極力挽留的樣子,不忍拂了她的意,便決定第二日再回松鶴村。 天亮的越來越早,第二日清晨,伴著露水點(diǎn)點(diǎn),枝頭上,草葉上,就連廂房門口的圍欄上也沾了點(diǎn)濕氣。 德箜在靜慈庵門外已近為莫菁蒼備好了馬車,趕車的車夫也是德箜找來,濃晴感激的連連稱謝。 莫菁蒼只是微微福著禮,便辭退了德箜。 臨走的時(shí)候,德箜還不忘囑咐莫菁蒼帶好行知大師給的包裹,還有自己曾經(jīng)手抄的一本法華經(jīng),轉(zhuǎn)贈(zèng)給了她。 莫菁蒼笑了笑,淡淡的感謝幾句便上了馬車。 路上,濃晴覺得辭別的時(shí)候,莫菁蒼對(duì)待德箜的態(tài)度很寡淡,不像之前那么熱情。 馬車?yán)餄饽?,倒是沒有在意這一點(diǎn),她正想著,這兩日所發(fā)生的事,心心念念都是怎么報(bào)答少奶奶。 莫菁蒼先是救了她們姐妹二人不說,還安排著四兒jiejie入了靜慈庵,在后廚幫忙,這是多么大的恩情,感動(dòng)的濃墨整天都苦思冥想著。 濃晴終于忍不住開口問:“奶奶,德箜主持這幾日對(duì)咱們也不錯(cuò),為何剛剛離開的時(shí)候,奶奶對(duì)德箜主持的態(tài)度就變了呢?” 濃晴以為是莫菁蒼想回相府,眼睜睜的看著這群人走,心里有些不舒服,這才冷著臉告別德箜。 莫菁蒼閉著眼,聽到濃晴詢問,也不搭話,只是靜靜地聽著外面的聲音。 從靜慈庵往松鶴村,雖說只有十里多路,乘著馬車也能走上半個(gè)時(shí)辰。 過了庵道,便來到了官道,官道上平日人來人往,挑著擔(dān)子往臨州城去的,趕著馬車往城外來的,熙熙攘攘,也極熱鬧。 只是今日這馬車已經(jīng)駛?cè)牍俚酪粫?huì)了,怎么還沒有平日的吵雜聲。 濃晴挑起窗布簾往外瞧,這條路竟然不是官道! 濃晴扭過頭,稟報(bào)說:“奶奶,這里不是官道,不是說咱們要走官道嗎?” 莫菁蒼忽地睜開眼睛,濃晴為她挑起簾子,這才看到路道兩邊綠草叢叢,根本看不見任何人影。 莫菁蒼伸著頭往外看去,也不見跟著的四婢。 濃晴趕緊挑開簾子,看到車夫和小敏仍然趕著馬車,急聲喝道:“停下,快停下……” 車夫頭也不回的繼續(xù)抽著馬鞭往前趕,邊上的小敏也覺察道異樣,趕緊拽著那車夫的衣袖,讓他不要抽打馬兒。 馬兒隨著車夫抽打的兩下,開始奔跑起來,車內(nèi)的莫菁蒼和濃墨被顛的,左右搖晃。 第四十一章 ,救治 莫菁蒼無法子,從頭上拔出一根玉簪,趁著馬車左右搖擺不定,一下扎在車夫背上,車夫立即回過頭,看了一眼。 只是這一眼,莫菁蒼便覺得在那見過他,她來到這個(gè)世界,見到的男人就那幾個(gè),而這個(gè)人,她也只是僅見過一面。 “你是靜謐堂的那個(gè)郎君?” 不僅莫菁蒼認(rèn)了出來,就連濃晴也認(rèn)出來了。 車夫扭過頭,忍著身上的疼,既不否認(rèn),也不承認(rèn),只是皺著眉頭,繼續(xù)趕著馬車。 小敏還在用力地拽著他的胳膊,濃晴也在他后背捶打著他。 待馬車駛?cè)胄÷返霓D(zhuǎn)彎處,那郎君這才拉緊馬韁,將馬車停下。 待馬車停下的時(shí)候,車夫甩掉小敏的拉扯,跳下馬車,后背因莫菁蒼的冰蠶玉簪刺破而在流血,血紅浸染了身上深灰的粗布衣衫。 車夫伸過手,忍著疼痛,一把拔過玉簪,仍在了地上。 然后掏出懷中的一個(gè)藥品,胡亂的往后背灑去。 藥粉基本上都灑在了粗布衣衫上,而傷口較小根本沒有灑到。 莫菁蒼被濃晴和濃墨扶著也下了馬車,顧不得規(guī)矩,頭上的發(fā)飾因著左右搖晃,而散開,有些狼狽。 “郎君,既然你不想傷害我們,為何卻將我身邊的人帶走?” 車夫撕掉嘴邊的胡須,一張英俊不凡的臉,露了出來。 小敏和濃墨驚得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相府的灃大奶奶一雙慧眼,只是這下手未免太過狠辣?” 英俊郎君指著身后的傷,嘴角帶著一抹冷笑。 莫菁蒼理了理發(fā)飾,整了一下身上的衣物,“是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