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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回事? 如今在座的姨娘聽到附子粉嫁禍一事,不禁的唏噓,這衣物里的明膠之事,若是再說是她莫菁蒼所為,怕是讓人很難相信。 既然曾經(jīng)使過手段嫁禍給當家主母,這一次被移了出去,心懷怨恨,再行其事又有何不可? 施氏帶著一絲嫌惡道:“這個肖姨娘,當真是恃寵而驕了,什么事都敢做,靜慈庵之事,兒媳你做的極好,明膠的事先放這里,我先命人查明衣物的事,若是真的是肖姨娘懷恨在心所為,我定不會放過她,不管她有沒有灃兒的孩子,定會給你一個公道?” 莫菁蒼知道,這是施氏做出最公正的結(jié)果,不管對誰,當著諸位姨娘的面她一定會維護主母的權(quán)威,畢竟姨娘不能越了主母。 莫菁蒼只是略點著頭,回道:“此事母親做主,兒媳自當放心?!?/br> 施氏見莫菁蒼并沒有深究著不放,而是聽從她的安排,頓時對莫菁蒼心生好感,雖然這個兒媳諸多不足,但是處事上,已經(jīng)有所改變。 “今日之事,誰也不可以說出去,若是讓我知道哪個院里傳出一些閑言碎語,別怪我事先沒有說,全都拉出去亂棍打死?!?/br> 施氏的聲音洪亮,整個廂房內(nèi),下座的人,無不戰(zhàn)戰(zhàn)兢兢相互望了一眼,一并回道:“是,大夫人,” 除了劉氏以外,所有的人帶著丫鬟婆子都出了儒馨苑。 施氏將劉氏留下,臭罵了一頓,并仔細問了肖姨娘是怎么嫁禍給莫菁蒼的,將事情理了一遍。 芮姨娘隨著莫菁蒼往東院去,而萬氏和秦氏說著笑著,便回了后院。 芮姨娘待走到穿廊的時候,福禮道:“奶奶,妾要回房了,若有什么事再傳話吩咐妾?” 莫菁蒼這才轉(zhuǎn)過頭來望向芮姨娘,芮靈她是楚基灃的通房,一直跟在楚基灃身邊,話很少,一直對她很敬重,肖姨娘多次想拉攏她,只是她不溫不火的性子,每次都讓肖姨娘無功而返。 莫菁蒼回過頭看著她極為順從的樣子,像是剛剛沒有發(fā)生過任何事,對她這個主母,也是禮數(shù)有加,恭敬聽從。 “嗯,你先回吧。” 芮姨娘得了命令,這才敢退著往另一個方向而去。 濃晴見四下無人,便湊上前問:“奶奶,肖姨娘她到底想做什么?那腹中還是不是她的孩子?動不動就拿孩子說事,這孩子也真是可憐?” 莫菁蒼聽著,只是沒說話,這一次恐怕不是肖姨娘,她總覺得這只是剛剛開始。 肖姨娘不可能用同一種方法來去污蔑她,除非這次是真的,有人不想讓肖姨娘的孩子活下來。 只是這人借她的手想除掉,然后一舉雙得,只是這么大的破綻,她們是故意顯露出來給誰知道呢? 難道真的只是為了爭寵?一個姨娘的孩子,能爭什么寵?孩子都要過繼到她這里,是要交給她來管教。 莫菁蒼慢慢的走回瓊香院,一路上越想越覺得自己需耐心等著瞧她們到底想做什么? 晚上楚基灃難得回來一趟,若不是他回來,她都忘記了今日是月初。 算算日子,嫁入相府也有一年了,夫妻之間的談話,一只手都能數(shù)過來。 瓊香院的人知道今日楚基灃要回來用膳,按著之前習(xí)慣,早早備好了晚膳。 楚基灃先去了施氏那邊,才回來,一桌子他愛吃的菜,等著都涼了。 莫菁蒼聽著自己肚子餓得咕咕叫,也沒拿起手邊的筷子用。 待楚基灃回來,見莫菁蒼坐在桌子邊上,雙眼直勾勾地盯著桌子上的一條糖醋藕粉魚。 莫菁蒼聽到動靜,趕緊起身。 楚基灃兩步便走到了桌子跟前,淡淡的說了一句:“我在母親那邊用過了,你自己吃吧。” 莫菁蒼頓時心里不爽,真想破口大罵,讓一個餓肚子的人,在美食面前足足等了近一個時辰,知道這是什么感覺嗎? 第六十六章 ,過府游玩 楚基灃見她怒瞪著雙眸,耐心地等著她即將沖口而出的怒氣。 只是等了半晌,也不見她回話,只在眨眼的一瞬間吞沒了所有的火氣,半天淡淡的回上一句:“是?!?/br> 便坐了下來,也不管身邊的他,仍站在一旁,自己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而邊上的濃晴在旁幫她夾著各盤子中的菜。 只見她點著中間那盤魚,濃晴為她夾過來,吃到嘴里酥脆嗞響。 莫菁蒼覺得這魚若是再熱一點,味道就更好了,只不過如今夏天,這飯菜即使涼了一些,也沒什么關(guān)系。 楚基灃坐在她的身側(cè),本想讓她一邊吃飯,一邊和她說今日的事,但見她吃相,雖然外表仍保持少奶奶的拘謹,但是那雙眼睛,對食物的欲望,讓他選擇靜靜地看著。 待她喝過一碗湯,這才開口問道:“聽母親說,童歡去靜慈庵和你碰到了?” 莫菁蒼放下手中的筷子,接過濃晴的口巾,輕輕的擦拭著嘴角,抬起眉清淡的道:“嗯,見了?!?/br> 想必施氏將今日之事也和他說了,看來肖姨娘的孩子在他心中分量也不輕,也難怪,畢竟他第一個孩子,即使不是嫡出,他多關(guān)心也是應(yīng)該。 楚基灃聲音沉穩(wěn)著道:“你受了這么大的委屈,怎么沒見你說過?之前的你不都是受了什么委屈會和爹說道一番,怎么這次卻沒有?” 莫菁蒼嘴角掀起一抹冷笑,隨即在抬額一瞬,消失的不見,“沒什么可說的,習(xí)慣了?!?/br> 楚基灃聽著她說‘習(xí)慣了’,心里不禁的憐惜起來,她是習(xí)慣了肖童歡一而再,再而三的污蔑她?還是習(xí)慣了她即使受了委屈,除了爹爹以外,不會再有人為她說話? “母親說了這件事,由她親自調(diào)查清楚,母親不是糊涂之人,定會給你一個說法?!?/br> 莫菁蒼輕輕的“嗯”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楚基灃望著她的發(fā)髻,心里莫名的竟有一絲愧疚,想著今夜要在她這邊過夜,心下也不知該說什么。 只是站起身,指著濃晴,吩咐道:“你去命人去浴泉閣,晚上我要去泡一泡?” 濃晴屈了屈膝,回道:“是,大少爺!” 然后慢慢退出房門。 莫菁蒼不知何時又拾起桌子上的筷子,吃了起來。 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