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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這么替奴婢挨這一巴掌?” 莫菁蒼看了身后的濃墨一眼,然后轉(zhuǎn)身坐在了剛剛施氏坐的地方,“你們是我的人,沒有我的允許,我不會容任何人碰你們?!?/br> 濃晴感動的不停地落淚,咬著嘴唇,喃喃說道:“奶奶,大夫人這是怎么?奶奶今日也不像之前,怎么就和大夫人正面對峙起來,憑白的替奴婢挨了一巴掌,奴婢……?” 莫菁蒼看著施氏消失的身影,輕輕的說道:“終于出手了……” 濃晴眨著淚眼,狐疑地望著莫菁蒼,“奶奶,誰出手了?” 莫菁蒼看了濃晴一眼,然后看向濃墨,說道:“你們午后都去歇息,只怕今夜要通宵了?” 濃墨瞪著雙眼,不太明白的看了濃晴,濃晴點點頭,泣聲:“吩咐下去吧?” 濃墨“是”了一聲,便退了出去。 施氏見到正在門口來回踱步的楚基裕,臉上沒好氣的擰著。 楚基裕一見施氏,忙上前迎著,“母親大人,今個你怎么委身來嫂嫂院里?你直接過來,兄長知道嗎?” 施氏冷聲飄過來,“怎么我來看看你嫂子,還要你通知你大哥一聲?” 楚基裕笑著回道:“母親,你都來嫂嫂這里,怎么不去我那里,我從不見母親去過西坡院,想來在母親心里,裕兒不如兄長的地位高。” 施氏心里的氣難以遮掩,聽著楚基裕的話,有些緩和,聲音仍是冷凝著:“你不是說有事?你該不是為你嫂嫂開脫吧?” 楚基裕臉上的笑容收了幾分,“母親,爹爹剛讓穆管家回來傳話,說是今天提早回來,讓母親和劉姨娘快去準備?” 施氏見到楚基裕本來心中的氣消了一些,又聞他說楚忠回來,讓她去準備,心中的氣又回升了。 這相爺前些日子在秦氏和萬氏那里,這些日子該是劉氏,只是她身為主母,她去準備什么?按著規(guī)矩辦不就行了? “母親這是怎么了?爹爹讓準備,難道不是急事?” 萬氏在施氏身后笑了起來,“大夫人,妾有點累了,妾先回了?” 萬氏福了福禮便退了身,走的時候還不忘拉著秦氏,“秦meimei,不如咱們一道走吧?” 秦氏也福著禮退了身。 待人走后,施氏伸出手便往楚基裕身上揮去,“你個臭小子,讓娘被人看笑話……” 楚基裕連忙躲了起來,“母親……” 施氏埋怨著楚基裕,被推推嚷嚷的請回了儒馨苑。 楚忠回來后,施氏命人去宮里將楚基灃喊了回來,今日兒媳婦惱怒了她,她不會就這么輕易放過,這個家是她在做主,是該讓她好好長記性。 施氏將楚忠請到了儒馨苑,等著楚基灃回來。 傍晚,楚基灃匆匆從宮里回來,來到儒馨苑,施氏將白日的事說給了楚基灃和楚忠聽。 雖然施氏一氣之下做的事,欠了考慮,可是她只是打個婢子,莫菁蒼為了個婢子便公然和她對著干,若是按著東堯律例,休妻都不為過。 莫菁蒼入府一年,無子嗣,如今又頂撞婆婆,看來今日施氏非要讓楚基灃給她一個說法。 楚忠聞言,面色冷了下來,兒媳太目無尊上了,施氏再怎么樣,好歹是她長輩,她怎么能為了個婢子,當著那么多人的面為個婢子接那巴掌呢? 楚忠聲音微冷,命道:“去將少奶奶請過來問話?” 劉氏聞言,見楚忠的面色微變,忙上前安撫著,“老爺,剛回來沒多久,不要動氣,免得傷了身子?” 施氏看著楚忠變了色的臉,上下打量著他,怎么今日他反應(yīng)這么大?平日她說兒媳的不是,他總是說她魯莽,說她不是,今日倒和她想到一處了。 楚基灃看著怒中的二老,面上卻沒有想象中那么生氣,讓他沒想到的是,莫菁蒼竟然這么仗義,想到她說話的神態(tài),嘴角便莫名的勾起。 楚忠看著楚基灃沉著頭在想事情,淡聲道:“灃兒,你這個媳婦,你要好好管管了,對你娘怎么是這個態(tài)度呢?還有,你上次去小鏡湖,是不是也是因為你媳婦,別說不是,我已經(jīng)命人查清楚了?” 施氏聞言,連忙看過來,問道:“灃兒,你被皇上遣去邊戍是因為蒼兒?” 楚基灃收起嘴邊的笑:“爹爹,母親,灃兒已經(jīng)說過很多次,灃兒去小鏡湖不是為了誰,而是為楚家,請二老不要在揪著這件事不放,灃兒已經(jīng)做好準備去了,況且爹爹不也說過,不管灃兒在宮還是在別處,皇上總會找到借口讓我出征上都?” 施氏站起身來,指著楚基灃,“灃兒,你知不知道此次去上都有多危險,幾十年沒人敢去的地,你去?” 第一百二十二章 ,真波現(xiàn)(五更… 楚基灃垂著頭,不再接施氏的話,他知道施氏最不愿他去邊戍,如今圣意已定,多說任何話也改變不了,他只是懷疑,此事并沒有幾個人知道,爹爹是怎么查到? 施氏怒氣沖沖的盯著門口,那神色像是將外面的黑夜給吞噬了。 莫菁蒼跟著白蕊來到了儒馨苑,一一福過禮后,施氏喝道:“跪下!” 莫菁蒼跪了下來,跟著她來的三個婢女也跪了下來。 施氏冷言道:“帶這么多人,是送來給我出氣的嗎?” 莫菁蒼溫聲道:“回母親,兒媳身邊的婢女并沒有惹怒母親的地方,兒媳不知母親因何緣由要處置她們?” 施氏見莫菁蒼仍是白天那副氣勢,看著身邊的楚忠和下座的楚基灃,說話的氣勢都高了幾分,“難道一府主母,教訓(xùn)兩個丫頭,還看要少奶奶的臉色?” 楚忠也隨聲道:“蒼兒,平日見對我們挺孝順,今日怎么了?大夫人只是教訓(xùn)你身邊的婢子,你怎么替她們擋下了?” 莫菁蒼回道:“爹爹,她們不是一般的下人,兒媳曾經(jīng)在松鶴村差點被平素打,是她們擋在兒媳身前,兒媳在榮林客棧差點死去,也是她們細心照料,如今母親無故要責打她們,兒媳豈能坐視不理?” 楚基灃見莫菁蒼說的激憤,不曾想她竟是個熱血的女子,心里不免拾起味來。 楚忠曾聽穆道說過,她去松鶴村的路上,遭遇的事,如今想起來,的確,那時相府對于她是冰冷的,而這些奴婢們卻是熱的。 施氏見楚忠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