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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菁蒼看向跪著的張屠戶和站著的水嬤嬤和席嬤嬤,道:“沒你們的事了,都出去吧?” 三人看了施氏和楚忠一眼,見兩人不語,這才聽著吩咐退了出去。 楚基裕上前勸道:“嫂嫂,顧馬夫恐怕沒那么容易承認,嫂嫂沒有十足的把握,還是謹慎為好?” 施氏見楚基裕站了出來,面上極為不悅,“裕兒,你兄長房中的事,你退后,不要什么事都摻和?” 楚基裕看向施氏,他只不過擔心莫菁蒼說了什么激怒了顧嚴晟,她會有危險,所以提醒一下,施氏太過敏感了,只是當著兄長的面,他的確不能多說類似的話。 “是,母親?!?/br> 莫菁蒼見下人們走后,看了楚基裕一眼,笑了笑,轉(zhuǎn)身揚聲稟道:“爹爹母親,之前兒媳有意將一些事放在后面說起,是怕有損夫郎的顏面,這才掩口不提,但是看著顧大郎死都不愿承認的樣子,兒媳被逼只能說起?” 施氏不耐煩問道:“到底是何事讓你遮遮掩掩,還有損灃兒的顏面?下人們不都退出去,你還有什么不好說的?” 莫菁蒼仍然難以言齒,左右斗爭過后,最終抬起頭問道:“夫郎,可還記得肖姨娘入相府的那天發(fā)生的事?據(jù)下人們說,那日夫郎喝的爛醉如泥,是顧大郎和阿來一起將你拖進肖姨娘的房中?而阿來因著外面有事,被人叫了出去?” 楚基灃點點頭,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她,似乎明白她想要說什么,眸中的亮色,慢慢變暗。 顧嚴晟趴在地上的手,突然一緊。 莫菁蒼見楚基灃點頭,越過顧嚴晟,走到施氏的跟前,問:“母親,那晚兒媳記得母親曾送給了夫郎和肖姨娘一壺酒是不是?” 施氏臉色暗下,的確,那日因著對楚基灃不放心,才會送去那壺酒,本想著能幫幫兩人。 “嗯,那壺酒怎么了?” 莫菁蒼施一微笑稟道:“母親,那日夫郎在了肖姨娘的房中,兒媳猜想肖姨娘已經(jīng)先飲了那酒,整個人渾渾噩噩,夫郎當日也不知道什么原因,醉的不醒人事,怕是沒法喝母親送的酒,而一直在夫郎身邊的顧大郎,想必趁此機會做了一些事,你說對嗎顧大郎?” 莫菁蒼話說的很隱晦,但是屋里的人基本上都能聽懂了。 楚基灃不醒人事,而阿來有事出去,房中只有顧嚴晟和肖童歡兩人,再傻的人也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而肖童歡自從那月后,便懷上了孩子,難道這孩子不是楚基灃的?怪不得肖童歡失子那晚,顧嚴晟以馬失蹤為由,到后院打探消息,原來是這樣! 堂屋內(nèi)的人,不敢置信的望著莫菁蒼,見莫菁蒼臉上十分確定,又都望向顧嚴晟。 顧嚴晟被眾人瞧得,額頭上已經(jīng)滲出密密的汗珠,喉嚨處不停地上下蠕動,趴在地上的手已經(jīng)緊緊的握成拳頭。 楚忠見顧嚴晟沒有辯解,像猝不及防的被人說中了心事,慌張的微微發(fā)抖,心火一怒,伸出一只腳,朝著地上的他,一腳踹過去,火怒的扭過臉去。 顧嚴晟被楚忠踹倒在地,顧嚴晟趕緊重新跪著起身,俯伏在地。 “相爺,大爺,千萬不要聽信少奶奶胡說,嚴晟沒有……” 說到后面,顧嚴晟的聲音越來越弱,再也不像之前那么趾高氣昂的為自己辯解。 楚基灃知道楚忠曾對顧嚴晟抱有多大的期望,甚至這次出征,楚忠打算讓楚基灃帶著他去贏個戰(zhàn)功,對他以后多多幫助。 而楚忠了解莫菁蒼,斷不會以這樣的事胡言亂語,看的出來她給了顧嚴晟多少次機會,一開始并不打算將此事抖出。 “還想狡辯,是不是將肖姨娘叫出來,你才肯承認?失子那晚,你是故意來儒馨苑對不對?” 顧嚴晟知道此事有多大,肖姨娘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若是再敢抵死不認,恐怕也由不得他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逼問 楚基灃聞言,起了身,慢慢的靠近顧嚴晟,從地上將他拎起,問:“過命的兄弟……???” 剎那間,楚基灃將顧嚴晟拋起,伸出一腳,踹在從頭頂落下的顧嚴晟身上,跟著顧嚴晟的身子翻滾著落在地上,楚基灃順勢一腳踩在他胸口上。 “說實話?” 楚基灃陰灰著臉,臉上的肌rou不停地抽搐,盯著顧嚴晟的雙眼帶著血絲,雙手一會用力,一會放開,不停地抖著。 他對他之前松鶴村的事,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是他這么背叛他,是他決不能容忍的。 顧嚴晟扭過頭,像是不愿看到楚基灃的神情,更不愿向他證實這個問題。 楚基灃看到顧嚴晟的神色,他已經(jīng)得到了證實。 莫菁蒼說的是真的! 半晌,“呵呵……”楚基灃凄冷的笑聲傳入整個堂屋,腳也抬起,松開了顧嚴晟。 施氏擔心的叫道:“灃兒” 顧嚴晟跟著側(cè)過身子一吐,鮮血流了出來,可見楚基灃用了多大的腳力。 楚基灃來到莫菁蒼跟前,聲音中沒有一絲溫度,問:“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 莫菁蒼渾身冷的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但語聲仍清淡的回道:“大約在小鏡湖宴之前的幾天,叔叔提及子嗣一事,是那時猜到的?!?/br> 楚基灃聞之,雙眸的悲傷沉入眼底,聲音極寒問道:“這些日子以來,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笑,很可憐……”楚基灃見她不說話,停了片刻,吼道:“是不是,???” 莫菁蒼垂下頭,臉上清淡如水,自己被人戴綠帽子,不去處置他,卻跑過來吼她,這人的腦子是怎么想的? 楚基灃見她依然不說話,慢慢的轉(zhuǎn)過身,道:“爹爹,宮里最近缺內(nèi)侍,爹爹找個由頭,將他送去吧?” 顧嚴晟聞言,扭過頭來,“灃大爺,求你賜死小人,小人對不起您,求大爺賜死小人?!?/br> 楚基灃冷著臉,繼續(xù)說道:“母親,灃兒今后不想見到肖童歡,母親就處理一下?” 楚基灃說的清淡,像是說著一個陌生的人。 施氏流著淚,嘴唇不停地抖著,“灃兒,娘知道,娘明白……” 施氏知道楚基灃此時心里有多痛苦,肖童歡進門一事,是她一手安排,也是她親手為自己的兒子送了一個恥辱。 “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