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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氏笑著道:“沒想到,我的裕兒如今也會為相府瑣事考慮了?” 楚基裕笑著回道:“母親哪里話,我也是你的兒子,我也姓楚好嗎?” 施氏看了身旁的水嬤嬤一眼,水嬤嬤慢慢退了出去。 楚基裕見施氏將水嬤嬤遣了出去,忙余光掃了桌案上的書,只見隔空處的縫隙已經(jīng)沒了,心中陡然一涼。 第一百八十七章 ,放下 楚基裕倒不是怕施氏會說什么,他是怕這些信,就要離開他的手。 施氏慢慢的抬起頭,看向楚基裕,然后從懷里掏出那幾封信,甩到了桌案上。 “裕兒,告訴娘,你留著這些信,是想做什么?” 楚基裕笑道:“母親,這些當(dāng)然是給嫂嫂……” 施氏冷笑道:“裕兒,你什么時候變成了這樣,她是你嫂子,你怎么可以存了這種想法?” 楚基裕笑了笑,“母親,我什么想法都沒有,是母親想多了……” 施氏見楚基裕臉上避諱的神色,他越是不說,她心里越是著急,忙道:“裕兒,你讀了這么多的圣賢書,都讀哪里去了?若是你還想她活著,趁早打斷你腦子里的念頭?” 楚基裕聽著施氏的話,臉上頓時僵硬了片刻,側(cè)過臉,帶著幾分壓抑的聲音,回道:“母親,你到底在說什么?我對嫂嫂只有敬重之意,沒有旁的想法?” 施氏急的,恨不得伸手打他一巴掌,讓他清醒清醒,“你怎么聽不明白呢?你以為你娘傻嗎?自己兒子在想什么,真的看不出來?你可想過后果嗎?如果此事被旁人知道,你知道你是什么下場,你嫂子又是什么下場?你哥哥之前剛被他的小廝戴過綠帽子,這事才過去多長時間,好在你嫂子沒說過什么,這件事好不容易過去,你若再出這一茬事,你是不是想害死你嫂子,也讓你兄長沒臉活?” 東堯也不知是多少年前留下來的傳統(tǒng),妯娌之間嫂子若是和小叔有什么行跡,首先將犯事的嫂子處死,然后再將小叔趕出族里,若小叔是庶出的,便直接送去奴役地,家里的基業(yè),都由長子繼承,小叔永遠不能回到族里。 楚基裕哪里不明白這些事,只是…… 施氏見楚基裕沉默了下來,臉上透漏著難以言喻的傷心,心疼的走上前安慰,道:“此事,我不會告訴旁人,眼下我和你爹爹正好商議著,將你們祖母接回來,你祖母在濱州聽說你爹的事,已經(jīng)坐不住了,要趕緊過來看看,這不正好缺個人去接,就由你去吧,你爹也向皇上請旨,皇上想必會同意此事,你出去的這段時間,把一些事該忘的都忘了,該收的心收了,不可再胡思亂想了,娘等你回來一起去見盛娘子?” 楚基裕臉上冷著,不吭聲,只是用手點著桌案上的書,過了許久,楚基裕長嘆一聲,“母親,你說嫂嫂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 施氏見他終于愿意開口,提著聲回道:“她那么聰明,肯定有所察覺,你且不要擔(dān)心她的事?” 楚基裕慢慢抬起頭,一雙昏暗的眼睛,望向施氏,“母親,我愿意去接祖母,母親不如明日我便出發(fā)?” 施氏見他雙眸中含著一層薄霧,嘴角勉強的扯出一絲微笑,勸道:“也不用這么著急,可以晚些再啟程?” 楚基裕搖了搖頭,“我還要回來和母親一起去見盛娘子呢?趁早出發(fā)也好和祖母多說說話?” 說完楚基裕便低下頭去,施氏見他神色,心里難過極了,明知道這樣很難為他,卻不得不這么做,最后施氏欣慰地點了點頭,“那好,今日我便讓人為你準(zhǔn)備一匹馬,備好路上用的東西,明日走的時候也不至慌亂?” 楚基裕笑著點了點頭,施氏陪他站了一會兒,舉著手中的幾封信,問:“這些娘便帶走了,還是要給你嫂嫂看看,畢竟這是你哥哥寫給你嫂子的?” 楚基??粗┦鲜种械男牛瑳]有說話,轉(zhuǎn)身走到了太師椅上,坐了下來。 施氏見他拿起手邊的書,胡亂地翻了起來,施氏收起手中的信,然后慢慢的往屋外走去。 晚上,莫菁蒼帶著濃晴再次來到了儒馨苑。 剛?cè)腴T便見施氏臉上帶著幾分不悅,獨坐在榻上想著事情。 莫菁蒼剛剛在外面的時候,聽聞封嬤嬤說,白天大夫人去了一趟二爺?shù)淖∷?,回來之后臉一直耷拉著,還不停地嘆著氣。 莫菁蒼想,定是楚基裕惹了施氏不痛快,施氏這才陰著一張臉。 莫菁蒼走近施氏,福禮道:“母親?” 施氏見莫菁蒼躬著身子,想著楚基裕因她離開,眉眼就不舒服,“怎么想通了?” 莫菁蒼微聲回道:“回母親,是兒媳想明白了,只不過兒媳有幾個要求,還望母親能答應(yīng)?” 施氏扭過臉,“讓你去找你夫郎,你還有要求?” 莫菁蒼明顯覺得施氏的話音變了,小心翼翼的回道:“母親,其實以夫郎的能力,他那邊不需要人幫忙,也能解決公主的事,母親,我還不如留在家里呢?” 施氏也不理睬她的話,從矮桌上,拿起從楚基裕那里拿回的信,遞給了身邊的慶草,慶草接過施氏手中的信,然后遞到了莫菁蒼手中。 施氏冷聲道:“這是灃兒給你寫的信,我一直沒有給你看,你看完過后,再想想要不要去?” 莫菁蒼聞言,一封封的打開,認(rèn)真的翻看了一遍。 里面全是問她的身子安好和家里的事,語氣中帶著幾分疏離,根本沒什么大事,很平常。 “母親,夫郎怎么一下子寫了這么多的信?” 施氏眉眼躲閃著,“這個是你們夫妻之間的事,我怎么知道?” 施氏見莫菁蒼垂下了頭,忙道:“蒼兒,你知道灃兒自從離開都城,他給我們寫過多少封信嗎?” 莫菁蒼搖了搖頭,“母親,夫郎走的這幾個月,兒媳一直沒有夫郎的音訊,成日為他擔(dān)心呢?他怎么不早點送來這些信?” 施氏見她目中含淚,說出的話,帶著些嗚咽,也不忍心再責(zé)怪,“灃兒對你的心思,我都看在眼里,只是希望蒼兒你的心思不要胡思亂想,你們兩個好好過日子,我答應(yīng)過灃兒,不會再過問他的婚事,所以蒼兒你可不要越界的去想一些不能實現(xiàn)的事,否則定會害人害己?” 施氏的話很隱晦,但莫菁蒼卻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