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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楚基灃早已和他說了其中的事。 “回爹爹,夫郎的身子還未好全……” 楚忠焦灼地怒道:“你們的膽子也忒大了,怎么敢這么正面和太子的人對抗?……你們有多大能耐?堂堂的二十萬大軍的統(tǒng)帥,沒有一點(diǎn)統(tǒng)帥的擔(dān)當(dāng)和責(zé)任,成何體統(tǒng)!……” 楚忠見莫菁蒼低垂著頭,沒有辯解一句,語聲慢慢緩了下來,“只是如今你們?nèi)粺o事,也是不幸中的萬幸,” 楚忠站起身,語調(diào)中多了幾分心疼,“那晚聽裕兒說,是你讓陳老夫人去宮里堵住太子?” 莫菁蒼點(diǎn)頭,“回爹爹,是。” 楚忠心里本想多說道她幾句,可見她做事周全穩(wěn)妥,想說的話,卻說不出口,“今晚讓你過來,是想問你,你是怎么知道懷王失蹤的事?并以此為借口,使得皇上將蔡二郎召入宮里?” 莫菁蒼聽罷,明白楚忠為何這么晚著急的叫她過來,原來是皇上問責(zé)了,一定是皇上的人查到是她在宮中撒播的謠言,說是蔡二郎知道懷王當(dāng)年的下落,才在蔡二郎成親當(dāng)天,著急召他入宮問話。 莫菁蒼微微抬起下顎,恭敬回道:“爹爹,兒媳不知懷王失蹤的事,兒媳只是聽旁人說過,皇上最放不下的人是懷王,皇上因著他的失蹤一事,常常耿耿于懷,所以,兒媳只是借這件事,把蔡二郎留在了宮里。” 楚忠聞言臉色氣的鐵青,他不知道該怎么和她說,她敢利用懷王的事生事,這要是被皇上知道,她還想不想活命了? 朝野上下,誰不知懷王是皇上心中的一根刺,她卻加以利用,如今皇上讓他給他一個(gè)交代,他總不能將她推出去? “你有沒有想過,這事皇上已經(jīng)知道你在背后生事,會以什么罪來論處你和相府?你還讓陳老夫人事后去緩和皇上心情,堵住太子的人,你把皇家當(dāng)成什么?任由你一個(gè)閨中婦人玩弄鼓掌,皇上的威嚴(yán)何在?” 莫菁蒼被楚忠說的,一句話也回不了,他說的沒錯(cuò),她做事,只想著目的,她甚至沒想過能活著出來,她還是太年輕了!如今想來,心里還真有些后怕,背部全是冷汗。 只是聽著楚忠這么說,想必他一定有了法子來解決此事,不然也不會有空在這里罵她。 眼下皇上真正頭疼的不是她,而是太子,皇上雖介意她利用懷王之事,但與太子的勢頭相比較,她的事太小了。 “爹爹,想必爹爹已經(jīng)想到了好法子,來息圣怒,兒媳求爹爹救救我和夫郎?!?/br> 楚忠冷哼道:“如今你們兩個(gè)還知道害怕?捅這么大的簍子,讓我怎么給你們手上,唉……” 莫菁蒼回道:“爹爹,回來的路上,我聽人說,太子年前代替了皇上祭祖……” 說到這里,楚忠嘴唇緊抿,黑著臉,道:“你倒是聰明,知道皇上眼下著急什么?!?/br> 莫菁蒼微低下頭,道:“……爹爹,那皇上為何忌憚太子,太子是……” 話問到一半,莫菁蒼便趕緊閉上嘴,她多言了,女子不能議政,只是前有陳老夫人朝堂參奏劉相國為例,莫菁蒼即使多言,楚忠也只能素著臉色,不多加禁止。 楚基裕見楚忠不愿說,似有顧慮,楚基裕說道:“嫂嫂不知,據(jù)皇上的密探得知,太子勾結(jié)上都?!?/br> 莫菁蒼驚瞪著眼,太子想做什么,勾結(jié)外人想謀反嗎? ☆、第二百七十三章,書房談話后 若是太子真的勾結(jié)上都,那楚基灃這一仗怎么打? 怪不得楚忠神色,總是魂不對體,原來他在擔(dān)心楚基灃。 太子這是瘋了嗎?為了皇位,他什么事都敢做? 莫菁蒼問:“秦王那邊有沒有動(dòng)靜?” 楚基裕搖頭,“這個(gè)還不清楚,秦王的人那邊好像沒什么動(dòng)靜?!?/br> 莫菁蒼不信,秦王怎么可能沒動(dòng)靜,太子都代替皇上祭祖了,已經(jīng)將皇位視為囊中之物,他不可能沒動(dòng)靜,一定在暗處運(yùn)作著什么事。 莫菁蒼垂眉之際,忽然想到一人,“爹爹,不知行知大師人在何處?” 楚忠被她問的一怔,行知不在靈溪寺待著嗎?他不過問朝政已經(jīng)很久了,何況祭祖那天皇上稱病不能起身,這才讓太子代替,就算行知大師知道此事,又能怎么做? 行知主持上通天命,下知道法,若新皇登基或祭祖,必須要行知主持為其行加冕禮,否則就算黃袍加身,也不會受百官擁戴,萬民叩拜。 倘若皇上身體虛弱,無法祭祖,那也必須是行知的陪同,新晉儲君才能接受天命,代表萬民祭祖祭天。 太子無視祖上的規(guī)程,藐視皇上的龍威,他已經(jīng)無所畏懼? 楚忠思來想去,覺得莫菁蒼提到這點(diǎn),的確讓他值得細(xì)思,若是太子真的這般猖狂,定會自食其果。 不順天命,不應(yīng)人心,不勤于政,不忠于國,太子條條都在禮法之外,行事頗為著急。 “蒼兒,你是考慮秦王是找行知主持?或者說,行知主持被秦王關(guān)了起來?” 莫菁蒼鄭重其色回道:“是,爹爹,倘若行知不出面,太子便沒有充足的理由篡位,而秦王便有喘息的機(jī)會……” 楚忠思慮多時(shí),說道:“今日你剛回來,先說到這,蒼兒,日后這書房你可隨著你母親一起過來,先回去歇息吧?” 莫菁蒼見楚忠尚有一些事沒說明白,“爹爹,皇上那邊……?” 楚忠道:“皇上那邊,你勿用擔(dān)心,爹爹自有辦法?!?/br> 莫菁蒼施施禮,“爹爹,夫郎……” 楚忠長嘆聲氣,“先回吧,灃兒他吉人自有天相!” 莫菁蒼聽出楚忠話里的心酸和憂慮,楚基灃全身是傷,而如今上都和太子勾結(jié),他這一仗…… 莫菁蒼的心忽然被什么揪起,酸澀難忍,施過禮便退了下去。 施氏聽到這邊有腳步聲,起身往堂屋走去,見莫菁蒼低著頭,一臉憂色,也不多問,帶著她便離開書房。 兩人回到儒馨苑,施氏說道:“下個(gè)月,恭王大婚,我命人去為你做兩身衣裳,到時(shí)你隨我一起去?” 莫菁蒼回道:“是,母親。” 施氏見她順從的樣子,極為乖巧,憋在心里的話,終于忍不住,“以前有些事是母親的不是,你別往心里去,如今你安妥回來,咱們以后好好過日子?!?/br> 莫菁蒼見施氏真心實(shí)意,看來上次安郡王府的事,對整個(gè)相府造成的震撼不小。 畢竟那晚,蔡二郎,楚基閔、楚絨薈全都死了,而楚基灃也是九死一生,對于楚家來說,是個(gè)沉痛的打擊。 “母親,韓郡主她……” 施氏安慰道:“她無事,只是那日的事,她將罪責(zé)全都?xì)w到自己身上,她應(yīng)你祖母的邀請,回了濱州老家,等這邊灃兒回來,你祖母便回濱州陪她?!?/br> 莫菁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