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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 “噗通”一聲,秦王也跟著跪了下來,義正言辭地說道:“父皇,請細想,此人名喚莫甘廷,是鎮(zhèn)北王妃的親兄長,東堯一大半的兵力在他們手中,父皇,不難看出此人的野心,還請父皇三思,重新深查此人的真實身份,以免落入jian人的圈套!” 秦王和恭王兩人的說詞,已經(jīng)動搖一些不明眼下情況的人,畢竟皇室的血脈不容有半點錯漏,否則他日儲君之位便會岌岌可危,更何況這人的背景的確雄厚,相爺和鎮(zhèn)北王,一位是文官之首,一位是武官之首,絲毫馬虎不得。 坐在皇上身邊的皇后一直沒有出聲,聽到秦王的話,臉色變暗了,突然呵斥道:“赦兒,你父皇說什么便是什么,你退下!” 秦王抬起頭,問:“母后?” 皇后說完,看向了皇上,只是皇上一直看著下跪的兩個兒子沉著眼,在深思。 莫菁蒼看到這里,心里冒出另一個想法,忍不住長嘆一聲:人往往能接受和自己出身一樣的敵手,即使最終敵手贏了,也算是平等之下的技不如人,而不能接受,一個身份低微,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人,被眾人捧著寵愛。 恭王和秦王本來可以接受同等環(huán)境下的太子,卻接受不了,小地方來的陳玉呈,他們從出生養(yǎng)出來的尊嚴在那里,眼里容不得一個身份低微的人一躍成為皇子。 可他們只顧得維護尊嚴,可終究不理解皇上的心思,皇上表面扶持秦王,在朝中與太子勢均力橫,但極少有人看清楚皇上真正在做什么。 如今朝中的重要官員已經(jīng)被換的寥寥無幾,明眼的人早已看出,皇上打算更換儲君,所以余下的官員一直站位不明。 扶持秦王,也就是保護懷王,秦王和太子鬧得越兇,懷王的優(yōu)勢便越大,等到兩邊兩敗俱傷,懷王則以破竹之勢,奪得儲君之位,這是最好的法子。 只是眼前的兩位皇子似乎還是沒有看明白,如今相爺、戶部、禮部、國史院,基本上確定是皇上的人,而工部幾年前剛升遷上來,想來也是皇上的暗兵。 余下的官員可以不看,但決定東堯方向的舵手,楚基灃,也是懷王的人,局勢那么清晰明朗,莫菁蒼不明白,秦王和恭王為何還揪著最后一根看似漂浮的稻草,想要做什么? 莫菁蒼看了一眼他們身后的太子,思忖了片刻,豁然明白兩人的糊涂之舉。 原來太子一直不說話,是在慫恿兩人當前鋒,刺探敵對的實力。 可見太子行事多么謹慎,他不允許自己走錯一步。 所以秦王和恭王把此事鬧得越兇,越有利于太子的聲勢擴大,他坐在身后不動聲色的贏得這一局。 莫菁蒼想到這,不禁的為楚基灃捏把冷汗,他可不能掉入太子的圈套,不能與秦王和懷王正面沖突,這樣事情越大,懷王的名聲越遭。 他日儲君之位若更換,也贏不了眾人的口碑,懷王的身份一輩子都會被人一直詬病。 ☆、第三百零八章,宮中筵席(九) 莫菁蒼嘗試找著其中的聯(lián)系,想以最短的時間,為楚基灃找到勝算的反擊,腦中快速的思緒時,雙眼忽然看向高座上的皇后。 剛剛皇后的一句話,說的太突然,她是秦王的生母,為何不站在秦王那邊,她不相信皇后不想讓秦王做皇上,還是她已經(jīng)知道這一切會有變數(shù)? 想到這里,莫菁蒼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楚基灃,看來他來回宮之前,把所有的可能都顧慮到,想起他剛說的一句話:讓她在他身后。莫菁蒼突然不再為楚基灃擔(dān)心,反而想看看他接下來,該如何扭轉(zhuǎn)這個局面。 楚基灃不知何時站了起來,躬身稟道:“秦王殿下,恭王殿下,容臣說幾句話,兩位殿下懷疑懷王殿下的身份,以臣之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只是兩位殿下說懷王殿下和楚家的關(guān)系,這個,臣不認同,楚相爺對皇上忠心耿耿,朝中上下都是看在眼里,若是秦王殿下懷疑懷王殿下是想借楚相爺?shù)耐_到某種目的,那么在坐的諸位,請細想,楚相爺?shù)谝粋€告訴的人肯定是皇上,而皇上難道知道懷王的身份真假,還會任由他出現(xiàn)在這里?東堯的天下是姓陳,皇上會引狼入室,將整個東堯拱手他人?” 秦王喝止道:“鎮(zhèn)北王,你雖功高,但也不能說曲解別人的意思,懷王的身份是值得斟酌,我說他有野心,也是為父皇考慮,明日父皇將要昭告天下,萬一這其中有什么錯處,豈不讓百姓嗤笑皇室?” 楚基灃點點頭,回道:“殿下,您擔(dān)心的正是,其實這事呢,最好的證明便是皇后娘娘和百花羞公主,據(jù)我所知懷王的下落還是皇后娘娘親自和皇上說的,秦王不信的話,大可問問皇后娘娘?” 高座上的皇后聽到楚基灃提及她,臉色陡然暗下,坐立不安的看著皇上,想說話,卻開不了口,仿若被人掐住喉嚨一般。 百花羞聽到楚基灃這么說,雖然想反駁,但想到懷王的身份,默默地垂下頭去,忍著咬緊牙關(guān)。 秦王聞言,抬頭看向皇后,見她臉色凝重地望著自己,說道:“赦兒,快給你父皇認錯,他的確是你的皇兄!” 秦王不敢相信,一臉疑惑,“母后,你怎么了?他是不是皇兄,您怎么可能知道?” 皇后看了一眼皇上,怒斥道:“還在說什么胡話,趕緊給父皇認罪,回府閉門思過!” 恭王在也覺得奇怪,皇后是秦王的生母,怎么這會兒幫著外人訓(xùn)斥秦王? “母后,您長居宮中,是如何知道懷王的下落,兒臣也想聽聽?” 皇后素著臉,聲音中帶著為難,道:“玉禮,這事纏了你父皇多年,是本宮一直暗中調(diào)查,本宮也是希望你父皇能揭開當年的心結(jié),他真是你們的皇兄!” 恭王不信,若是真的是皇后娘娘找到的懷王,為何之前從來沒聽秦王提過? 若是她找到懷王,怎么可能愿意看到秦王陷入這種局面? “母后,您是不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皇后寒光掃過來,“玉禮,你也隨著赦兒退下!” 恭王不想放棄這個機會,他不愿眼看著觸手可得的皇位,拱手于人。 陳玉禮跪著向前走了兩步,叩頭道:“父皇、母后,此人的身份不能相信……” 皇后冷著臉,怒道:“好了,玉禮,快住口!” 楚基灃繞過矮桌,走到大殿中央,躬身拜禮道:“啟稟皇上,皇后娘娘,若是不讓恭王殿下心服口服,相信下座的一些朝中重臣他日也不會罷休?!?/br> 皇后問道:“楚愛卿打算怎么做?” 楚基灃回道:“皇后娘娘,請允許喧一人進殿,不過這個人恐怕皇上和娘娘不愿見!” 皇后看了一眼皇上,皇上揮了揮手,皇后溫聲說道:“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