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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為是我,而汪郎君卻在那時告訴臣婦,說是因為太子的人也想殺了汪娘子,所以汪郎君才沒將此事怪罪于臣婦。 后來臣婦越想越不明白,太子明明那日在宮里,他是怎么安排人在尚書府外,害死汪娘子,而汪娘子在幾位皇子的眼中,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重要,臣婦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今日,臣婦隨著身后這位劉氏在馬車內(nèi),見到汪郎君親自趕馬車,這才想起來,曾經(jīng)汪郎君也趕過馬車,所有事也就清晰了,汪郎君一直潛伏在鎮(zhèn)北王的身邊,尋找機會找到鎮(zhèn)北王的弱點,再以此要挾,得到兵符?!?/br> 汪升杰臉色黑亮,看不出他的神情,秦王則是一直垂著頭,不說話。 誰能想到,皇上一直器重的工部家,竟然是秦王的人。 莫菁蒼說的這些事,早已在都城有所耳聞,但誰會想到這么細節(jié)的事,竟然是出自秦王之手? 太子知道府外發(fā)生的事,而不敢開門親自過問,等著別人將禍事栽贓在他的頭上,想來太子定是被秦王拿捏住了把柄。 楚基灃起身補充道:“啟稟皇上,秦王不止這一個幫兇!” 皇上面色一稟,隨即說道:“鎮(zhèn)北王你稍等,你們都跟我去太子府里,另外讓國史院的過來,將今日之事記錄在冊!” 楚基灃躬身稟道:“是,皇上!” 莫菁蒼跟在楚基灃身后,問:“我先把解藥給灃兒服用!” 楚基灃點點頭。 莫菁蒼抱著楚昭,瞥了濃晴一眼,“你走吧!” 濃晴聽到莫菁蒼的話,眼淚頓時流了下來,“王妃,奴婢不走!” 莫菁蒼沒理會她,接過她手里的解藥,抱著楚昭便跟上楚基灃。 楚基灃接過莫菁蒼懷里的楚昭,莫菁蒼打開藥瓶,將那解藥倒入楚昭的口中。 莫菁蒼擔心道:“不知道這個解藥是真的假的……” 楚基灃看到她一臉擔憂,勸道:“別怕,是真的,楚昭會沒事的!” 莫菁蒼頷首,眼中濕潤,問:“宮里的事,有沒有解決?” 楚基灃低聲回道:“嗯,算是解決了,她真的回來了?” 莫菁蒼說道:“嗯,公主回來了,只不過莫菁蒼她……” 楚基灃沉默一會兒,“……她執(zhí)迷不悟,你不要為她難過!” 莫菁蒼點頭道:“嗯,那小俏容呢?” 楚基灃道:“她?你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她?!?/br> 莫菁蒼停下了腳步,怔了片刻,“你殺了她?” 楚基灃“嗯”了聲,“她留著終究是個禍害,殺了她一了百了?!?/br> 莫菁蒼不知該說什么,楚基灃做的對,但也太殘忍,畢竟小俏容身不由己,做任何事都是被人利用,沒有一點自由。 楚基灃懷里的楚昭動了動,楚基灃停下腳步,驚喜道:“你瞧,他動了……” 莫菁蒼瞬間拋開所有的顧慮,驚喜地看向楚昭,趴在他身前仔細的查看,“昭兒,我是母親,你醒了?” 楚昭微微睜開眼睛,看到楚基灃和莫菁蒼,笑了笑,隨即又合上了眼睛。 “昭兒?昭兒?你怎么了,不要睡啊……”莫菁蒼喊道。 楚基灃低頭看向懷里的楚昭,勸道:“沒事,別擔心,應該是他吃了解藥,還沒清醒,讓他再睡一會兒?” 莫菁蒼望了一眼楚基灃堅定的雙眼,回道:“好,我守著他?!?/br> 楚基灃跟著眾人來到了太子府門前。 太子提著前襟,匆忙的開門迎駕,“兒臣恭迎皇上圣安!” 皇上揮了揮手,“起身吧,入府說話!” 太子回過身,招了招手,府門口的人便開了一條道。 皇上帶著身后的一群人,入了太子的府內(nèi)。 楚基灃跟在秦王和汪升杰身邊,半步不離。 一行人入府后,皇上坐在殿內(nèi),楚基灃將懷里的楚昭交給了莫菁蒼。 “啟稟皇上,是皇后娘娘似乎有意包庇秦王殿下,微臣的兒子楚昭,在皇后娘娘的后殿內(nèi)歇息,不僅被人帶走,還下了毒!”楚基灃走到眾人中間說道。 皇上問:“皇后的鳳藻宮,那可是宮里最安全的地方,楚昭怎么會在哪里出事?” 楚基灃稟道:“回皇上,據(jù)臣查到皇后娘娘身邊的下人和永泰宮里的兩個小太監(jiān)的證詞,是皇后娘娘串通秦王殿下,在鳳藻宮的后殿將楚昭藏匿起來,隨后為楚昭灌下毒藥……” ☆、第三百三十三章,懷王大婚(十三) 說到這里,楚基灃如鯁在喉,說出來的每句話,像是扎在心上。 楚昭是他兒子,才一歲,便被人灌下毒藥,擱在誰心里,誰會當沒事一樣,輕而易舉的說出來? 皇上勸道:“楚愛卿,朕知道了……” 皇上想起了之前懷王走失時,他的心情,而如今看著親生的兒子相互謀害,心里的痛,誰能體會? 楚基灃斂起啞聲,道:“皇上,皇后娘娘和秦王企圖奪取兵符,謀害微臣之子和妻,萬望皇上為微臣做主!” 秦王和汪升杰跪在地上,一句也不敢說,秦王剛見到皇上的那一瞬,便明白,今日之事已經(jīng)敗露,而楚基灃說起皇后時,他的面色更如死灰,他才明白楚基灃是有備而來,他的大業(yè)…… 皇上問道:“人證是否可靠?” 楚基灃回道:“稟皇上,全是秦王殿下和皇后娘娘身邊的人,可靠。” 皇上怒哼一聲,“赦兒,把你手中的兵符還給鎮(zhèn)北王!” 秦王緊攥著兵符不愿撒手,猛然齜牙裂目的抬起頭,站了起來,“父皇,憑什么?” 皇上怒道,“放肆!” 秦王呵呵的冷笑,道:“我辛辛苦苦為父皇守著東堯多少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父皇為何如此偏心,寧愿將皇位傳給一個剛回來的懷王,也不愿傳給我!” 皇上的神情難測,分不清他是怒還是沉著,所有人的呼吸都屏住,不敢大聲出氣,殿內(nèi)的周遭一片寂靜,只聽到秦王喘息的聲音。 “為什么?為什么……,我哪點不如他,憑什么他一回來就要奪走我的一切,憑什么這皇位是屬于他,他有什么資格?這皇位是我的,是我的!” 秦王歇斯底的嘶喊,震驚了周圍的人,太子和楚基灃垂頭而立。 少間,皇上幽幽瞥了眾人一眼,長嘆一聲,“你不適合坐這個位置!” 秦王聞言,眼珠子仿若掉了出來,瞪著皇上,“那他就適合?一個從不參與朝政,身上沒半點皇家子弟英氣的人,他就適合?” 皇上眼中的寒光,直視著秦王,嚴肅說道:“他比你適合?!?/br> 秦王哈哈的嘲笑著,“父皇,你就說你偏心,讓兒臣斷了這個念想多好,還虛偽的說我不適合,一個長在民間的,不知道是不是冒充的皇子適合?哈哈哈……” 皇上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