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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祥的臉,突然覺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了。后來,羅正清才終于知道,這個黑色火焰的標(biāo)記,意味著林超祥從子不語的所有者成為了子不語的傳承者。什么是子不語的傳承者,那就是永遠也做不完的任務(wù),一直到死的那一天,可能也還在進行著子不語的任務(wù),而且你的子子孫孫,子孫后代,都會成為子不語的傳承者。除非斷子絕孫,否則這本子不語就會沿承到你的子孫身上,沒有一個可以逃脫。從子不語的所有者變成傳承者,這肯定是誰都不希望發(fā)生的事情。但是假如你愿意成為子不語的傳承者,你就能夠擁有一次脫險的機會,你可以將這次機會用在你自己身上,也可以把他用在別人的身上。不過,脫險是脫險了,但是生存下來的這個人的這次任務(wù)也會被判定為‘未成功’。在羅正清的子不語這本書上,他的這次任務(wù),就被敲上了這三個字。當(dāng)他從子不語那里知道這些信息之后,他終于知道,他是怎么活下來的,而林超祥又為他付出了什么樣的代價。他覺得,他承受不起。真的,承受不起。然而,林超祥卻勸解他,“這樣的現(xiàn)狀,我不可能要孩子的,等我死了,我父母就拜托你照顧了?!?/br>言下之意,林超祥已經(jīng)心存死志。或者說,林超祥并不覺得他能夠在一次次的任務(wù)中活下去。他總會死的。這就是林超祥的意思。然而羅正清卻還有機會,如果他可以順利通過九次任務(wù),他就可以脫離子不語,好好地活下去。成為子不語的傳承者后,林超祥知道了不少以前不知道的事情。比如這九次任務(wù)的限定,還有其他的一些東西。羅正清捂著眼睛,回想起林超祥對他說的話,“替我好好活下去。”這一句話重逾千斤。他真的,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林超祥為他所做的,他理解不了,也承擔(dān)不起。如果是為父母,為子女,為愛人,付出這么高昂的代價,他還可以理解,可是林超祥和他,只是朋友啊。或許在古代,他可以理解這種兄弟義氣,但是在現(xiàn)代,大家的這種意識已經(jīng)非常淡薄了。講兄弟義氣的人,在現(xiàn)代人的眼里或許就是個傻子。他承受不起,真的承受不起,對他來說,或許死在那座公寓中會更輕松一點。但是他能這么不負責(zé)任嗎?他現(xiàn)在的生命,已經(jīng)不僅僅是他一個人的了。從羅正清的指縫里,慢慢淌下了淚水。羅正清苦笑著,他的聲音有些黯啞,去年的那次自殺,雖然沒有自殺成功,但是卻在聲帶上留下了難以抹去的傷痕。第二天一早,林夜剛剛吃完早餐,就聽到有人來敲門了。會是誰呢?林夜打開了房門,是羅正清。林夜有些意外地看著對方,羅正清今天的氣色和昨天的簡直是判若兩人。如果說,昨天的羅正清就好像是一個遲暮的老人,今天的羅正清就宛如獲得了新生。羅正清看著林夜意外的神色,爽朗一笑,聲音有些黯啞地道,“你有時間嗎?我們一起去清和靈洞逛一逛?”“啊,當(dāng)然可以。”林夜回過神,對羅正清道,“我拿一些東西,你在旅館門口等我,我很快就來。”“好,我等你?!绷_正清點了點頭,就踏著輕快的步子離開了。“沒想到,一個人,一夜之間,居然會產(chǎn)生這么大的變化?!绷忠棺匝宰哉Z。旅館門口,羅正清雙手插在褲袋里,身體姿勢極為放松,卻又顯得充滿自信。他瞇著眼睛朝遠處看去,來路上,有一輛TAXI慢慢朝這里駛來。這個時候,林夜卻快步走向了羅正清,“我來了,沒有讓你久等吧?”羅正清搖了搖頭,“當(dāng)然沒有。我們走吧。”羅正清和林夜剛剛走出旅館門口沒有兩步,就看到前方那輛TAXI已經(jīng)停了下來,后座一位年輕的男人瞇著眼睛打著哈氣朝這里快走過來,他的頭發(fā)蓬亂,眼睛周圍有一圈黑眼圈。當(dāng)男人快步走了不久,那位司機突然大聲道,“等一下!等一下!那位先生!你行李還沒拿呢!”這個年輕卻很顯慵懶的男人卻好像絲毫沒有聽到地朝前走去。那位司機大叔看男人沒有走回來,只好自己打開后車廂,提著行李追了上來。那個男人經(jīng)過林夜和羅正清時,林夜還看到那個男人大大地打了一個哈欠。司機大叔將行李提到旅館門口時,那個男人好像才發(fā)現(xiàn)地看著司機大叔,“咦,大叔,你怎么來了?你要來找人嗎?”隨后這個男人才看到了自己的行李,恍然大悟,又很不好意思地對著司機道,“這不是我的行李嗎?啊,真是不好意思,我居然忘記拿行李了,真是麻煩你了,大叔,太謝謝你了。”“沒事。”司機大叔擺了擺手,“就是你以后可千萬不要這么粗心大意了?!?/br>林夜和羅正清看完那個男人耍的小把戲,才離開。大概就是因為有他們兩人看著,所以那個男人才不怕司機直接把車開走,把行李私吞吧。如果白奇知道林夜兩人的想法,他絕對會大呼冤枉,“根本不是好嗎?就算那位司機敢把車開走,但是,”白奇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那輛車的車牌號和司機大叔的工作證號已經(jīng)全在我腦子里了?!?/br>躺到旅館的床上,白奇衣服也不換一件,就呼呼大睡起來。他實在是太累了。白奇這一覺就睡到了下午。而另一邊的林夜和羅正清則是沿著開辟出來的一條小道,往前行進著。林夜和羅正清所在的旅館其實是在山腳的位置,而那個清和靈洞的洞口則是在另一邊的山腳,兩人早就問過路,從旅館出來一路往西邊走,沿著小道走大約半個小時,就能夠到達清和靈洞。兩人偶爾說幾句話,但大多數(shù)時候還是比較沉默的,林夜往道路一側(cè)的山上看去,不是樹林就是竹林,林夜還能夠看到在林間的不少小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