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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怪異,這個女孩子的手竟然也十分冰涼,和這個玉鐲的冰冷簡直不相上下,這實在是太奇怪了。丁丁看了一會兒,便收回了眼神,笑著道,“這個玉鐲果然很美,剛剛聽說是你家的傳家寶?”司馬璐乖巧地點頭,“是的,我奶奶給我的,我從小就戴著了?!?/br>齊魯青坐在后排,飛機上只有這幾個女生嘰嘰喳喳地說著話,齊魯青其實內(nèi)心也很渴望和她們交談,但是生性沉默內(nèi)向的齊魯青最后還是鼓不起勇氣開口,只能默默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倒是陳瀟,聽到這些小女生談?wù)撘粋€玉鐲子,心中就起了點疑惑,然后湊近和她們聊了起來。這個玉鐲子會不會就是……陳瀟畢竟是男生,司馬璐露出鐲子給他看一眼,卻不會給他摸。不過陳瀟不在意,轉(zhuǎn)而問剛剛摸過鐲子的丁丁,丁丁開朗笑道,“觸感也很好,冰涼瑩潤,就是小璐你手好冷,是不是體質(zhì)有點偏涼,女孩子可要注意保養(yǎng)自己啊。”丁丁很會交朋友,才幾句話的功夫,司馬璐就變成了小璐。而司馬璐也沒有覺得丁丁太會湊近乎,可見丁丁尺度把握的極好。而陳瀟,聽到丁丁的話語,心中對這個玉鐲子的懷疑就更深了。飛機上其他人都安安靜靜的,就這么幾個人在說話,對于任務(wù)的參與者來說,這些話他們聽在耳朵里,沒有一個不覺得這個玉鐲很可疑。然而,雖然這只是一個物件,價格卻肯定不低,如果無緣無故要將其扔下飛機,不給個說法,是說不過去的。這飛機上這么多人,他們可能眼睜睜看著,而不制止他們嗎?雖然說扔一個物件,肯定比扔一個人下去簡單的多,但是,你要扔,首先你得打開艙門吧,但是邊上的空姐和乘客會讓你這么做嗎?說不定以為你是一個神經(jīng)病。而且扔的還是別人身上很值錢的東西,那就更麻煩了。只有讓大家都產(chǎn)生一個共識,只有扔掉它,大家才能夠活下去。這樣才行。而想要讓大家產(chǎn)生這樣的共識,或許只有先死上幾個人才行了。不過,這個手鐲也未必就一定有問題。真正存在問題的也可能是其他人或者其他的東西。傅越珺撫摸著手上用發(fā)絲編織成的戒指和手鏈,在經(jīng)過過幾次任務(wù)之后,她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這頭發(fā)可以給自己增加一點活命的幾率。只要在鬼魂追殺的時候,將頭發(fā)扔向鬼魂,鬼魂就會轉(zhuǎn)身去抓那頭發(fā),而頭發(fā)則會慢慢消融掉,等消融掉,鬼魂又會重新追過來。頭發(fā)越多,阻止鬼魂的時間就越長。而傅越珺隨身佩戴這些發(fā)絲,當鬼魂靠近到一定程度的時候,發(fā)絲就會慢慢消融,憑這種現(xiàn)象,傅越珺就可以感應出周圍有沒有鬼魂。這對傅越珺來說,提供了活下去的保證。至少,她不是一點保護自己的手段都沒有了。雖然每次剪短頭發(fā),對傅越珺來說都是一種痛苦,而且剪的越多,就越是痛苦,但是這些痛苦,和生命比起來,就算不上什么了。除了發(fā)絲戒指和手鏈,傅越珺身上還貼身帶著一簇簇的發(fā)絲,準備在危險時刻應急。雖然一次或許只能延遲鬼魂幾秒鐘的時間,但這也已經(jīng)很好了。傅越珺從出生以來,第一次感謝自己的頭發(fā)。從前,它一直是帶給自己不幸,總算如今,它能夠幫得上自己了。傅越珺聽到司馬璐她們的談話之后,就有了準備,只要用自己的頭發(fā)接近那個玉鐲子,就可以測試出它究竟是不是鬼魂。只是,她應該現(xiàn)在就去試試看嗎?飛機上,雖然有這次任務(wù)的同伴,但是更多的卻是普通人,她們會相信自己說的嗎?傅越珺吃不準這一點。就在傅越珺猶豫的時候,司馬璐邊上的徐盈雁卻出事了!幾個小女生坐飛機身邊還帶著不少零食,徐盈雁吃著一口就能吃下的小零食,一邊說話一邊吃,眼睛還不停瞅著司馬璐的手鐲,徐盈雁一個不當心,吸溜一聲,小零食卡在氣管里面。徐盈雁瞪著眼睛,拍著胸膛,想要將卡在氣管里面的零食吐出來,卻怎么也做不到,過了沒一會兒,徐盈雁臉色就漲紅了,她身邊的幾人都發(fā)現(xiàn)了徐盈雁的情況,連忙幫助她,可惜沒有用,零食還是卡在氣管里,吐不出來。陳瀟大聲對著飛機上的乘客道,“不知道這里有沒有醫(yī)生,這邊有人吃東西卡住氣管了?!泵鎸π煊愕那闆r,陳瀟不知道這究竟是意外還是……,不過他能想辦法幫忙還是會幫忙的。空姐聽到陳瀟的聲音,走了出來,“發(fā)生什么事了嗎?”陳瀟連忙道,“這里有個女孩子吃東西卡住氣管了?!?/br>空姐神色一緊,“我學過些急救手段,讓我來吧?!?/br>空姐說罷,就急步走到徐盈雁身邊,邊上幾個女孩連忙讓人,空姐將徐盈雁面朝下,敲擊背部,沒兩下,徐盈雁‘噗’的一聲就吐出了東西。“咳咳咳,”徐盈雁咳了幾聲,又深呼吸了好幾次,面色終于平穩(wěn)下來。空姐做完急救,又道,“不知道有沒有劃傷氣管,如果覺得不適,下飛機后去醫(yī)院檢查一下吧?!?/br>徐盈雁擺了擺手,“我好多了,謝謝你?!?/br>空姐說了聲不用謝,就離開了,不一會兒倒了杯溫水給徐盈雁。徐盈雁喝了兩口溫水,壓壓驚,才對司馬璐幾個女孩子道,“這可真是難受呀。”司馬璐看了看徐盈雁臉色好多了,才放心地拍了拍胸脯,“你剛剛可嚇壞我們了?!?/br>剛剛從地獄門口走回來,徐盈雁臉頰還有點紅紅的,這么大的人了居然吃東西還會卡在氣管里,真是夠丟人的了。更不要說飛機上還有這么多人,大家恐怕都看到她剛剛不雅的姿態(tài)了,哎,這可怎么辦才好。剛剛飛機起飛時燒香拜佛的男人周御,握著脖子上的觀音玉墜,喃喃道,“剛飛就遇上這樣的事情,看來這次飛行有點不太平啊。觀世音菩薩,你可要保佑我呀?!?/br>齊魯青座位離周御不遠,聽到周御說的這句話,皺著眉頭,有點不滿,人家女孩子不小心嗆到氣管,這和飛行太不太平有什么關(guān)系,剛剛不見你關(guān)心別人,事后倒是啰啰嗦嗦一大堆話。而且,雖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