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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他。季欣華知道,這一次任務對她來說是必須要通過的任務。季欣華來到幾人住的賓館的時候,王天華給大家?guī)砹艘粋€大消息。“你們知道嗎?我剛剛查到一件事?!蓖跆烊A一副有秘密的樣子。“什么事?”“幾個月之前,謝玉良曾經(jīng)以旅游的名義關(guān)閉了心理咨詢室?guī)滋臁!蓖跆烊A道。“然后呢?”歐辰問。“謝玉良旅游的地方,正是曾經(jīng)在子不語上爆出過任務的地點,而且時間正好能夠?qū)Φ纳??!?/br>“你的意思是說,謝玉良也是子不語的被詛咒者,他之所以去旅游就是參加那次任務了?”歐辰問。“我覺得很有可能?!蓖跆烊A點頭,“否則他為什么會在事業(yè)繁忙的時候突然關(guān)掉他的心理咨詢室,還聲稱是去旅游呢?”“如果謝玉良喝我們一樣都是子不語的被詛咒者的話,”林夜摸著下巴,猜測,“他會不會就是這次任務的那最后一個參與者?”歐辰皺著眉頭道,“可能也不可能。如果謝玉良就是那最后一個參與者,那么這就能夠說得通為什么第八個任務參與者到現(xiàn)在還沒有出現(xiàn)。而謝玉良選擇的保護對象顯然應該就是他的母親??墒?,這也有問題。俞飛花之前跟著林鳳蓮幾天,從來沒見到她的兒子回來過,如果謝玉良真的是這次任務的參與者,他為什么什么事情都沒有做呢?至少,他應該要回到自己母親身邊吧?!?/br>“而且,”歐辰看了一眼林夜,“昨天我和林夜去見過謝玉良,我們和他透露了一點東西,如果謝玉良真的是任務參與者的話,那么他顯然是應該能夠聽出我們話中的含義的。但是他的表現(xiàn),顯然是對這次任務一無所知。”“從這方面來看,他似乎不是我們這次任務的參與者?!?/br>王天華聳了聳肩,“唉,那這最后一個任務參與者究竟是誰?居然藏得這么深?”“他總會露面的?!绷忠沟?,“現(xiàn)在艾祺也已經(jīng)死了,還存活著的受害者只剩下劉鳳誥和林鳳蓮。我們應該好好考慮一下,這次任務的生機是什么了?!?/br>林夜說話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歐辰走出房間打開門,摁響門鈴的人,正是季欣華。她手上還拉著一個行李箱。歐辰側(cè)過身子,讓季欣華進屋。季欣華拉著行李箱匆匆走進來,立刻就問,“你們有沒有什么進展?”然后幾人就對她說了他們對謝玉良的猜測。季欣華聽后,立刻拍案做下決定,“直接去和謝玉良說開好了,現(xiàn)在時間也不多了,而且林鳳蓮是他的母親,他肯定不會不管她的?!?/br>在季欣華趕來的時候,謝玉良剛剛給一個病人做完心理咨詢。謝玉良喝了一口茶,然后拿出手機,謝玉良接待病人的時候都會將手機調(diào)成靜音模式。然后在有空的時候看看有沒有人打電話或是發(fā)短信過來。手機里面有一封新的短信,是母親發(fā)來的,母親是告訴自己父親忌日到了,問自己有沒有時間去給父親掃墓。謝玉良答應了。放下手機,謝玉良回想起來,居然又是一年過去了,時間過的可真是快。算一算時間,父親過世已經(jīng)有整整二十二年了。父親過世的時候,自己還只有七八歲大,那個時候的自己最害怕的不是和母親過苦日子,他最害怕的就是母親改嫁。謝玉良記得,自己曾經(jīng)還問過母親會不會改嫁,然后哽咽著讓母親不要改嫁,母親那個時候答應了。不過,后來母親還是改嫁了。那個時候的自己真的很怨恨母親為什么說話不算話,不過長大了他也就漸漸放下了,畢竟母親改嫁也不單單是為了她自己,也是為了讓他能過上好一點的生活。不過對那個時候的自己來說,母親改嫁和天塌下來真的沒有什么兩樣。在一個陌生的家里面,要叫一個陌生的叔叔為爸爸,不久之后,母親和新爸爸還生下了他們的孩子。而母親的目光從自己的身上,移到了新爸爸和meimei的身上。那個時候的謝玉良真的覺得那個家里面自己不過是個外人。所以到了中學,謝玉良就在住宿學校上學,一門心思只管讀書,能不回家就不回家。如果問現(xiàn)在的謝玉良,他對母親還有沒有怨恨。如果說沒有,那絕對是假話。不過謝玉良畢竟已經(jīng)不是孩子了,對這個年紀的他來說,有些事情是可以理解的了,不像孩童時候那樣執(zhí)拗。他可以理解母親改嫁,不過理解歸理解,心里面卻還是會有一點怨恨。怨恨母親明明答應過自己不會再嫁,卻說話不算話。怨恨母親根本不了解一個孩子的心,對他來說,好一點的生活根本不重要,母親改嫁令他無比恐懼會被母親給拋棄,那個時候的他心中毫無安全感可言。這種怨恨是沒辦法簡單就消失的。謝玉良揉了揉太陽xue,離下一個病人預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這半個小時可以稍微休息一會兒了。謝玉良因為昨天那兩位年輕人,晚上沒有睡好。他總覺得,那兩個年輕人的到來帶給他了一些不好的預示。就好像一些電影里面,悲劇開始之前都會有一些預示出現(xiàn),而等到悲劇發(fā)生,你就知道,原來在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預示了。謝玉良心中很不平靜。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不能夠再遇到更糟糕的事情了。但是他還是覺得那兩個年輕人來找自己并沒有這么簡單。謝玉良之前有很長的時間沒有和艾祺劉鳳誥母子聯(lián)系過,那是有原因的。因為謝玉良意識到,或許劉鳳誥身上的那些傳言是因為他身邊有鬼魂的存在。正是這個原因,令謝玉良不想要再接觸劉鳳誥和艾祺母子了。而謝玉良怎么會意識到這一點,那要追溯到半年之前了。那是半年之前的事情了。有一個自稱是產(chǎn)生幻覺的男人找到了他的心理咨詢室。那個男人遇到了一些非常理所能夠解釋的事情。那個男人覺得自己一定是產(chǎn)生了幻覺。但是往往,會產(chǎn)生幻覺的人不會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