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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林夜又問,“我還能夠再次見到你嗎?”歐辰搖了搖頭,歐辰見林夜臉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便道,“我也不知道還有沒有下一次?!?/br>林夜嘴角勾了勾,卻又扯平,“你知道我現(xiàn)在在想什么嗎?”歐辰看向林夜,道,“不知道?!?/br>‘我其實是在笑自己啊,明明知道你只是在欺騙我,但是我卻寧愿自己不知道這一點?!?/br>‘這一次能夠見到林夜,完全是依靠天網(wǎng)和人網(wǎng),若非他們當(dāng)初設(shè)計讓五年前的我見到林夜,現(xiàn)在我也沒有辦法再次和林夜相接觸了。‘魔’的力量雖然強大,但有些事情卻是無法做到的?!?/br>‘下一次,沒有下一次了。這就是最后一次見面。’‘除非……那么他們還能夠再次見面,但是那個時候的歐辰已經(jīng)不是歐辰,林夜也不會再是林夜了。就讓一切保持原樣吧?!?/br>當(dāng)林夜和歐辰分吃完這一只柚子,林夜便從夢中醒過來了。其實,林夜所不知道的是,歐辰其實一直都在看著他。只不過林夜不知道罷了。而如今,歐辰的身份也不再是人類。如果想要兩人相見,除非歐辰將林夜變成鬼魂,但是歐辰無法做下這樣的決定。成為‘魔’的這些日子,歐辰已經(jīng)很清楚,‘魔’是沒有壽命的,它和天網(wǎng)一樣,只要地球上還會有負面意識,它就永遠不會消亡。可是自己,卻不是‘魔’,他是有壽命的。等到他百年一過,一樣會消亡。歐辰很清楚,甚至不到百年,天網(wǎng)和人網(wǎng)就會找到一個新的救世主來代替他。如果他將林夜變成鬼魂,那么林夜和他的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假設(shè)他用‘魔’的力量將林夜變成鬼魂,那么只要‘魔’不將力量收回,林夜就會永遠‘存活’下去。而在他還是‘魔’的時候,他也不會讓其他鬼魂吞并林夜。但是他一旦消亡,情況就會發(fā)生變化。第一種,是林夜作為鬼魂永遠‘存活’著。第二種,是林夜被其他強大的鬼魂吞并。第三種,是‘魔’因為某種緣由將林夜身上的魔之力量收回,那么林夜就會‘死’。這三種可能性,沒有一種后果是好的。歐辰也沒有辦法想象,如果他將林夜變成鬼魂,林夜會不會恨自己?最后,歐辰還是覺得,讓林夜正常地生老病死,才是最好的決定。天網(wǎng)和人網(wǎng)其實也在觀察著歐辰,因為對于歐辰,他們也并不放心。‘魔’是由種種負面意識組成的集合體,它本身就是邪惡的,即使歐辰本身是人類的意識,他也有可能在魔性力量的侵蝕下變得邪惡。而林夜,則是可以牽制歐辰的存在。天網(wǎng)和人網(wǎng)便是以林夜來作為判斷歐辰好壞的標(biāo)桿。如果說歐辰因為自己本身的欲望將林夜變?yōu)楣砘?,那么天網(wǎng)和人網(wǎng)就會判定歐辰已經(jīng)變得邪惡,那么歐辰就不再適合繼續(xù)擔(dān)當(dāng)‘魔’的意識了。他們會尋找到新的人類來代替歐辰成為‘魔’的意識。為什么余清會認為他可以奪舍‘魔’成為不死永恒的存在?因為他曾經(jīng)見過有人成為‘魔’。那個人就是白羽的祖先。白羽之所以會有看到人想法的能力,正是因為他的祖先,那個人曾經(jīng)將十分稀少的魔之力量打入了自己子孫后代的體內(nèi)。而余清之所以先殺死白羽,也是害怕白羽會像他的祖先那樣成為‘魔’。那個人和歐辰一樣,也是天網(wǎng)和人網(wǎng)挑選出來的救世主。像歐辰這樣的救世主,之前就已經(jīng)有過好幾個了。而在歐辰之后,這樣的救世主也不會少。當(dāng)幾十年過去,林夜死亡的那一刻,天網(wǎng)和人網(wǎng)也會判定歐辰到了應(yīng)該死亡的那一刻。也就是說,林夜活著,歐辰便會‘活著’。林夜死亡,歐辰便會‘死亡’。他們會在同一天,同一時刻死亡。☆、216番外:新的開始當(dāng)季英從大禮堂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夜了。季英少年成名,時值今日,雖說不是無人不知,但也是相差不遠了。季英的身邊是他的助理以及保鏢,在他們的護送下,季英坐上了轎車。演出了一場音樂會,季英已經(jīng)很是疲倦了。他閉目休憩,而司機助理他們也很小心,不敢打擾季英。季英慢慢地沉入睡眠。其實,季英并不是一閉眼就能睡著的那種人,今天的這種情況,對季英來說,是很少見的。當(dāng)季英再次醒來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間陌生的臥室里。而自己,睡在一張陌生的單人床上。這個大概只有十幾個平方的臥室里面到處都可以見到自己的海報、照片、等身玩偶等物品。甚至他蓋在身上的被子,居然也印著他的照片。這算什么情況?他的瘋狂粉絲綁架了他?季英其實根本不是明星,只是他的那張臉卻足夠吸引人。季英從床上坐了起來,他兩只腳的腳踝上有冰涼涼的觸感,季英將被子掀開,就看到了他的兩只腳被拷在床尾。卡擦。房間的門從外面被人打開了。走進房間的是一個年輕女人,這個女人貌不驚人,眼神中卻帶著驚人的狂熱。“你醒了!”女人眼睛一亮,而后卻突然羞澀起來,臉頰飄起兩朵紅暈,她理了理頭發(fā)以及衣著,才迫不及待地坐到床邊,癡迷地看著季英。這樣癡迷的神情卻令季英感到厭惡,季英神色很平靜。年輕女人對季英吐露著自己的狂熱癡迷,“你知道嗎,我是你的粉絲,我好喜歡你,你的每一篇報道我都有收集,你看看,這是我裁剪下來的報道。”女人拿出了一本厚厚的筆記本翻開,里面黏貼著泛黃的報紙。“我一直都看著你,但我還是第一次這么近距離地看著你?!迸巳滩蛔∠胍獡崦居⒂⒖〉哪樀?,卻被季英側(cè)頭躲過了。這卻令女人很生氣。季英和女人之間差距非常大,季英是年輕有為的小提琴家,而女人卻只是萬千粉絲中的一員,對女人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