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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非惡搞向,是一個正經(jīng)的悲劇故事。 ☆、第35章 游客 葉西等人用之前沿路返回的方法, 很快找到了上官溪和冰依依, 他們兩沒走多遠, 就找了棵樹靠著休息,這也省了葉西她們很多力氣。 經(jīng)過一番交流之后,八人達成共識, 然而, 很快他們就產(chǎn)生了分歧。 分歧的來源在于冰依依, 她這個人真的很脆,走幾步就腳痛, 一路各種喊累, 喊餓, 喊渴。 就在葉西忍無可忍想懟她的時候, 丁秀秀先開口懟人了。 “你這人事怎么這么多?” 一向嬌生慣養(yǎng),丟一點兒臉都會羞恥到不想出門的丁秀秀,在經(jīng)歷了被牽連墜崖, 大概是毒蛇、總是踩水坑、應(yīng)該沒有毒水果、又渴又餓又累還只能面對的洗禮之后, 整個人說起話來都兇悍了不少。 這會兒只是簡單的一句話, 說起來可比在學(xué)校罵人時有威嚴多了。 冰依依從來沒把丁秀秀放在眼里,這會兒被她說了,頓時有點生氣,她反駁道:“你以為我想你這么粗糙啊?” 丁秀秀冷笑一聲,看上去頗像葉西冷笑的樣子,她用一種很輕蔑的語氣說:“喲,你以為自己多金貴啊?我們哪一個不是比你家有錢, 比你更受爸媽疼愛的?” 她這話就有點瞎說的成分了,畢竟沒熟到一塊兒去誰誰家玩的程度,從何得知他們更加受父母疼愛的? 這話翻譯過來就是:誰還不是小公主了咋地? 葉西忍不住彎了彎嘴角,然后覺得這種情況下笑出來實在看不清氣氛,于是努力撇下了嘴角??瓷先ゾ蜕鷼獾呐暠酪酪粯印?/br> 微生瀾等人都是“君子”,好難不和女斗。一個都不斗,更別說現(xiàn)在又兩個女孩子在吵,他們就更加不能斗了。 于是一個個站在一旁看戲看的歡樂。 冰依依人生中最最在意的事就是,她的家境比起這些人來實在不值得一看,這會兒丁秀秀這么說,那就跟在她傷口上撒鹽似的,她頓時驚怒了,說:“你以為我想和你們一起走嗎?” 丁秀秀呵呵了一聲,那態(tài)度是相當(dāng)傲慢,相當(dāng)不屑。 冰依依受不了這種屈辱,不顧在場其他人的意見,轉(zhuǎn)身走向了別的路。 上官溪看了看她的背影,朝微生瀾幾人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之后,跟了上去。 直到兩人的身影消失在錯綜復(fù)雜的樹林中,丁秀秀這才非常不理解的看向葉西說:“這上官溪腦子有病吧?居然喜歡冰依依這種潑婦?!?/br> 葉西無語看她一眼,你們反派和反派就不要互相傷害了好不好。 丁秀秀沒得到回復(fù),還得到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眼神,心里覺得很不甘心,很在意,追問道:“不是嗎?” 南宮海輕笑一聲說:“其實,秀秀你應(yīng)該想想之前在學(xué)校里對葉西她們的態(tài)度吧?!?/br> 丁秀秀瞬間臉紅,悄悄走到角落不說話了。如果人生可以重來,她想回到一分鐘之前,收回之前的問題。 由于丁秀秀犯了個蠢,當(dāng)了氣氛調(diào)節(jié)劑,原本僵硬的氣氛好了不少。 另一邊,冰依依很是委屈之后,腳下仿佛打了麻醉劑,都不帶疼的走了好長一段路。等她心里的氣憤少了很多,她才停下,回頭一看,上官溪果然跟了上來。她心中最后一點兒氣也消失的差不多了。 不管別人怎么說,怎么對她,至少還有上官溪在。 冰依依對于自己被孤立處境的恐懼,瞬間被安撫了下來。 冰依依姿態(tài)很輕柔,很優(yōu)雅的跌坐在地,再抬起頭時,已是淚眼朦朧。 上官溪有點心疼,過去扶她起來,問:“腳疼嗎?” 冰依依氣若游絲:“嗯……” 上官溪試探性的問:“那要不要我背你?” 冰依依點頭:“好,謝謝你,阿溪?!?/br> 上官溪一笑:“和我不用客氣?!?/br> 冰依依趴在了上官溪的背上,語氣輕輕地,在上官溪的耳邊嗯了一聲。 上官溪覺得有點癢,稍微朝旁邊躲了躲。 冰依依看著他火速變紅的耳朵,心里生起了一絲得意。 現(xiàn)在和微生瀾是不可能在一起了,那么上官溪的話也可以。 冰依依心里有了決斷,對上官溪的態(tài)度就親近了許多。 他們一路上氣氛曖昧至極,上官溪覺得很開心,他不蠢,自然能看出冰依依對他態(tài)度上的改變。 上官溪雖然是個漢子,體力比冰依依好很多,不過他也是餓了一段時間,也沒喝水,這會兒背著估摸著有九十多斤的冰依依走了一段路,也是累的不行。 于是,上官溪在看到一條河時,開心到溢于言表。 “阿溪,前面有河!”冰依依也很開心,開心到聲音都不氣若游絲了。 “嗯!”上官溪應(yīng)了一聲,腳步加快了許多。 兩人到了河邊,先是捧起水喝了一些。 河水很澄澈,可以看見河底的鵝卵石和一些枯樹枝。要是平時,他們是絕對不會喝這種水的,但是這個時候沒的挑了。饑渴讓他們不顧喝水是否有臟東西,就一股腦往嘴里灌。 喝飽了水,冰依依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說:“之前洛暖風(fēng)說過,過了河,再走一段路就會到高速公路邊,這條河應(yīng)該就是他說的那條河吧?” 上官溪四周看了看,除了樹還是樹,他露出一個微笑,說:“但愿如此?!?/br> 冰依依抿唇,一副有話想說,但是不知道該怎么說的樣子。 上官溪自然是關(guān)切地問:“依依,怎么了?” “如果……”冰依依露出一個悲傷的神色:“如果我們都獲救了,我應(yīng)該會進監(jiān)獄吧?” 上官溪沉默了下來。 冰依依握住上官溪的雙手,目露出哀求道:“如果我們先獲救,我們不要說微生瀾他們在這里的事好不好?” 上官溪一愣:“這怎么可以?” “拜托!”冰依依幾乎帶著哭腔了。 上官溪猶豫不定。 冰依依等待著,片刻,她換了個折中的說法:“只要幾天,等我出國了在讓人來救微生瀾他們好不好?” 上官溪臉上的猶豫更重了。 “就幾天而已,這里有小動物也有水,現(xiàn)在又是夏天,他們不會餓死,也不會凍死。只要等幾天,等我出國,等過幾年這事過去了,我再回來,到時候我們就結(jié)婚好不好?”冰依依說這話幾乎下了很大的決心。 人心是會變得,或許以后上官溪不會再喜歡她,但是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糊弄過去就好。 她只怕上官溪沒被她糊弄過去。 上官溪嘆氣,說:“好吧。” 冰依依松了一口氣,喜極而泣,一把撲到上官溪的懷里,將臉埋在他的胸口,說:“阿溪,你真好?!?/br> 上官溪溫柔地摸了摸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