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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苦惱的。” “查不到嗎?” 砂糖搖了搖頭:“根本查不到,拜托了鬼燈大人很多,好像都沒有什么線索,唯一的記憶好像只有夢里面的那些場景了?!?/br> 如果不是那些噩夢,可能按照她的性格根本不會在意生前的事情。 但是現(xiàn)在噩夢根本不肯放過她,白天的時候它就藏在角落,直到夜深人靜之際,它又悄悄的冒了出來。 無法動彈,一次次看著一切的發(fā)生,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死亡。 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抬眸卻發(fā)現(xiàn)藥研依舊在看著自己,苦笑了一下,說道: “嘛,總覺得是自己的潛意識一直在告訴自己不要忘記,所以根本忘不掉?!?/br> “是很重要的事情吧?!?/br> “我也不知道呢,但如果不想起來的話好像是不會放過我的樣子呢,真是討厭卻又無可奈何?!?/br> 藥研不語,淡紫色的瞳孔依舊注視著砂糖。 很熟悉的面容,聲音也是一樣的。 但是有那么他覺得面前的大將很陌生。 沒有往日的笑臉,沒有那種充滿活力的朝氣。 不是因為討厭某樣蔬菜而苦著臉的孩子,也不是在危險之際一直站在他們面前的大將。 但是格外的真實。 “可以詳細的和我說說嗎?”不知何時,他的手已經(jīng)變成了拳頭:“每天早上近待都是很苦惱的?!?/br> “誒,過分,睡眠的精髓不就是在于賴床嗎?”砂糖給自己爭奪著睡懶覺的權(quán)利。 “賴到下午的賴床不常見呢?!?/br> “哼?!鄙疤瞧^頭去,目光看著一側(cè)。 不知過了多久,她聽到自己的聲音:“嘛,具體的還是等下次藥研擔(dān)任近待的時候在細說吧,今天也挺晚的了,不過要保密哦?!?/br> 藥研點了點頭,終于是笑了起來。 —————— 不過第二天砂糖依舊沒得賴床,天才蒙蒙亮她就起來了。 搓著手,哈著氣換好了衣服、打理好了個人的衛(wèi)生,她向著樓下走去。 大概是昨晚大部分刀劍都喝酒的原因吧,本丸比平日里安靜了好多。 帶著濕氣的冷空氣,涼風(fēng)吹過樹木發(fā)出的聲響、鳥兒的鳴叫聲。 砂糖慢悠悠的走在回廊上,用手捂住嘴打了個哈欠,向著廚房出發(fā)。 她要負(fù)責(zé)今天的伙食。 嘛,雖然做的不好吃,但是起碼能吃。 如果讓短刀做菜的話,總有一種虐童的既視感。 預(yù)計了一下人數(shù),砂糖擼起袖子開始煮飯。 洗好了米,將淘米水倒出,研究了一下比例,接上水,放入了電飯煲中。 拿出一個干凈的碗洗了下,將雞蛋打入其中,用筷子轉(zhuǎn)出了一個小漩渦,拌勻。 從菜籃中將蔥拿出,洗凈,切碎,放入到碗中,又一次開始攪拌。 將平底鍋洗了一下,用干凈的布擦干,拿起油壺到了些油在鍋里,握著鍋柄將油分布的均勻些。 過了幾秒,砂糖伸出手停留在上面,感受一下熱度。 算著溫度似乎差不多了,砂糖端起一旁裝著蛋液的碗,拿著筷子的手不斷攪拌著,順時針的倒入了鍋中。 鍋內(nèi)發(fā)出了些細微的響聲。 雞蛋和蔥混合的香氣悄然飄散在這個空間。 砂糖打了個哈欠,拭去眼角因為困而分泌出的淚水,握著鍋柄繼續(xù)轉(zhuǎn)動著,好讓上面的蛋液也能煮熟。 在放入鹽和味精,拿起鍋鏟刮著邊緣,打算給它翻個面。 蛋液凝固,邊緣稍微有些焦,發(fā)揮的還算穩(wěn)定。 接下來就是對于砂糖最為害怕的時候了。 挑起一邊的雞蛋,險險的翻了半圈。 “啪嗒?!?/br> 手上一用力,雞蛋就這樣一分為二。 “……” 停頓了一下,砂糖將在鍋鏟上的雞蛋翻面放在了原來的位置。 鍋鏟向下,將另外一大半的雞蛋分成了三等分,依次翻面,緊接著出鍋。 算了,能吃就行,要什么美觀性啊。 又拿出火腿,放入鍋中煎好。 植物油和淀粉所引發(fā)的香氣十分的好聞。 將火腿擺好,放到了桌上。 看著火腿和雞蛋,砂糖不打算在動手了。 她實在不知道要做什么了,這兩碗可以算是她最后的女子力了。 好在她做的量多,也能夠吃吧。 米飯也煮好了,看到數(shù)量,砂糖稍微有些安心了。 正巧這個時候門也被拉開。 砂糖轉(zhuǎn)身看去,正好和藥研四目相對。 “早上好呀。” “早上好?!?/br> “其他短刀呢,可以吃飯咯。” “去看其他刀劍了,所以還要等一下。” 想到昨晚的刀劍們,砂糖彎了眼眸:“可能現(xiàn)在還沒醒吧?!?/br> 回憶起剛才看到的奇葩睡姿,藥研的臉上帶上了些笑意,點了點頭。 “睡得很香呢?!?/br> “但是醒來腦袋又會很疼吧?!痹诎诐墒窒聦W(xué)習(xí)了這么久,砂糖對于喝酒后的宿醉自然了了然于心。 明明被酒水和美色掏空了身體,卻依舊拖著消瘦的身體去花街。 只要有錢,風(fēng)雨無阻。 砂糖對此也算是十分的佩服了。 談話間,退和包丁也來到了廚房。 “早上好。” 打了一個招呼后,砂糖招呼幾人過來吃飯。 退和包丁也很給面子,坐在椅子上,抱著飯吃的很香。 陸陸續(xù)續(xù)的其他短刀們也來了,原本安靜的廚房也熱鬧了起來。 “主人是人、妻吧!” 包丁嘴里還包著一口飯,嘴角還黏在飯粒,說話有些含糊。 “要把飯吞下去在說話?!彼幯兄浦沽税〉男袨?。 一旁的砂糖原本張開的嘴巴也閉上了,默默的吞下了口中的米飯。 砂糖對于人、妻這個稱呼很是心虛,拿起紙巾拭去黏在包丁臉頰上的飯粒,隨后擺了擺手否定道。 “如果我是人、妻的話,這個家應(yīng)該會廢掉。” 人、妻在砂糖的心中不僅僅是別人妻子這么簡單。 首先得很會做飯,家務(wù)事一把手,并且還非常的溫柔。 要是她以后嫁給了誰,可能得過上天天嚼榨菜吃泡面的生活了。 唉,要是能把光忠?guī)н^去煮飯就好了。 等等,為什么她會想到結(jié)婚這件事。 撇開了這個念頭,砂糖將碗里的最后一口米飯吃下,收拾好放到了洗碗槽。 “我去看看大家,你們把碗筷放到洗碗槽里面就好了?!?/br> “好的。” 聽著大家應(yīng)了一句,砂糖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然后砂糖就笑瘋了。 這些千奇百怪的睡姿你們是怎么做到的。 為什么被一條腿壓在胸口喘不過氣卻依舊不能從夢中醒來呢。 還有